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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王成明的案子,这就算告一段落了,不管民意如何的汹涌,这单案子彻底落下帷幕已经成为了即定事实。至于之后的这场舆论战将会如何走向。林颐根本不感兴趣,她只希望战火千万不要在烧到自己身上来而已。
    “eine姐,这个案子可算结束了不知道我的顾问费什么时候付给我?”ike打电话的速度真的是比记者跑得还快。
    “放心啦。这件事做的不错,我在少不了你的。我就知道你是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嘛。林颐接听了电话,表情看起来特别的轻松。
    “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在电话里提到了费用的问题,我真的以为对方是你男朋友呢。”江哲听到了这段对话,忍不住揶揄了一番。
    “相熟的私家侦探吗?能不能帮上忙啊?如果能帮得上手的话顺便介绍给我,我这边的私家侦探收料慢过收钱,早就想换掉他们了。”江哲一面开车一面和林颐搭话,他对林颐之前在警署的表现特别满意。包括林颐在整档案子上的表现,如果假以时日,林颐一定会成为顶级的刑事律师,不管是去做检控还是做辩护。
    “ike确实还不错的,像这个案子全是靠他给了我王成明女朋友的资料。也是靠他去查出了王成明的女朋友和那个女生之间的关系,相信如果不是他,我根本就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生非要诬告王成明不可。”
    “原来你是通过这件事想到的。不过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是通过这个角度看的话,其实有很多种你想不到的情况,我在第一次拿到这个档案资料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说这个女生和王成明是在酒吧里见过面的话,根据王成明的口供,他们再次见面是在王成明去搭的士的路上,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是这家酒吧距离的士站还是有段距离的。有没有这么巧合,隔了两条街还能遇到,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呢。”
    “原来如此。”其实林颐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王成明的女朋友搞了这么多事情,她根本就想不到其中的关窍。然而江哲看过一次就能找到十拿九稳的切入点,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听说ada要拿一单遗产案给arvin?”
    “是了,最近应该会经常过来谈案子。”
    “这个案子应该有的忙了。如果你手头上没有其他的案子,过去帮帮高瑞文也好,反正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忙不过来。”如果不是江哲一脸真诚的表情,林颐真的以为他是要推她去做电灯泡。反正自己没有什么源,还不如跟着高瑞文,能赚上点儿钱补贴家用。除了当电灯胆这一点,从其他角度来看,这也算是一件美差。
    与车里轻松的氛围不同,办公室里的低气压让几个秘书有些摸不着头脑。和往常一样,大家到高瑞文的架子上拿了几个杯子喝咖啡,高瑞文却一反常态:“这是我平时喝奶茶的杯子,不能用!”
    几个秘书面面相觑,平时高瑞文的杯子约等于公司公用,高瑞文什么时候计较过杯子怎么用的?真的要计较起来,几个秘书还想找他算算前几天用过的杯子丢在桌面上繁殖青霉素的事。
    老板开了口几个秘书也无话可说。不过几个秘书一直认为最近他们的老板不太正常。
    ada拿了资料准时出现在律师楼,最开心的要数高瑞文了,毕竟ada到和林颐不同。最近这单案子真的是给了高瑞文一个很好的表现机会。
    要说这单案子,情节算不上多复杂,无非就是一个年轻人在去世之前立了一份遗嘱,要求他的朋友替他管理全部的遗产,并且每个月给他的父母一点生活费。等到自己的父母去世之后,据的遗产就全部归这个朋友所有。不过,他的父母却并不这么认为。在他们的眼里,这个朋友联合当时的律师,还有医生,逼迫自己的儿子签下了这份协议书,讲来讲去也都是围绕着。这份遗嘱在签署的时候是否是死者自愿签署的。死者的这个朋友来找ada,希望能快点解决这单案子。
    如果是往常,这个案子一定无聊到了极点,只要找专家证人一堂堂的打下去就算万事大吉。
    高瑞文拿着卷宗一页一页的翻看了一遍,虽然他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她始终不明白,之前档案里面记载的已经很清楚了,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朋友诓骗了死者。如果按照遗嘱里协定的来看,就算死者的父母活到70岁,这个在现代算不上长寿的年纪,这个朋友很有可能占不到便宜,反而还要亏上一笔。
    既然如此,死者的父母又什么理由把他的朋友告上法庭呢?看过了之前的一些资料,他的父母除了是他的父母以外,对死者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不闻不问。难道只因为父母这个身份,就认为自己可以理所当然的继承,死者的全部遗产吗?
    相对于替死者患病期间上下打点的朋友,这对父母真的是做得够多了,好歹死后还记得有分遗产这件事。
    草草的看了一遍手头上的这些资料,对方的理据真的是站不住脚。从头到尾,死者的父母只是在强调,死者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会这么对他们的。无论如何,他们也是把儿子养到了1八岁的合格父母。
    虽然高瑞文还没有结婚,不过他对死者父母这样的说法简直是嗤之以鼻。如果说养到1八岁就算敬业的话,只要每天给块馒头,不被饿死,也算是养到了1八岁,资料里面有医院的探病记录,从死者住院治疗到最后去世,将近有一年的时间,死者的父母只出现了一次,还是死者已经去世,他们拿了几件衣服给死者入殓的时候穿着,甚至在认识的时候还将附近的陌生人认错了自己的儿子虚情假意的痛哭了一番,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临死之前已经被这场大病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而已。他们还当自己的儿子身形壮硕,恐怕这最后一面还只不过是想拿到想要的遗嘱而已。
    高瑞文越看卷宗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句话送给死者的父母可真的是实至名归。
    高瑞文甚至想过,如果死者的父亲过马路时跌倒,那么他会不会把十个月以后的新生儿,当做是自己同地球共同诞育的生命,并且要求他们向自己支付赡养费。在高瑞文的认知范围内,这件事死者的父亲并不是做不出,而只是暂时没有想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