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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融合

      和宁艳在一起住了没两天后,爱荣最终还是搬走了。
    呵呵。人啊,真是自私,按照宁艳和爱荣之前的约定,是两人以后租房都住那里,然后平分房租(我第一次置办了家具又缴了房租缴了押金,又是十多张大票子没了,以后总不可能再给你们继续月月缴房租)。
    其实,宁艳在公司住的好好的,就因为爱荣这个朋友来苏无依无靠才搬了出来陪她的。这丫头啊,还真是够朋友够义气啊!
    然而,爱荣待找了工作后,估计可能是宁艳说了以后的开销要她两人均分,罗爱荣应该是嫌在外租房比在公司住开销大,所以就搬走了。
    但罗爱荣却忘了宁艳可是为她这个朋友的初衷是完全抛开了开销问题,单纯地从公司搬出来陪她的啊。
    至于费用方面就更别提了,这段时间都是我扛刀,她们坐享其成。仁啊义啊真还不值钱啊!爱荣这一搬走,就不仅仅是房租的问题,更还有宁艳这个胆小的丫头晚上怕鬼啊!
    7月10号宁艳就跟我抱怨这些了。
    我也没办法,只得哄着她,给她以安慰,给她以勇气。那两天我也够累的,每天都是打电话哄到她睡着了才挂电话的。其实也是,她住那栋房子就靠河边,还是最边上的一间。夏天的风本来就大,白天的风一阵阵都是“呜、呜”的声音,晚上更是象那传说中的阴风阵阵的感觉。
    就最近这几天,宁艳还是夜班,也就是说她还只是白天睡觉就害怕的要死。更是担惊受怕再一周后的白班了。
    11号宁艳上班前跟我说:“你今天晚上过来睡吧。钥匙我已经放在楼下那信箱顶部角落上。我想明天早上吃粥,你明天早上给我熬粥好吗?”。
    美人相约,我肯定乐意。更何况,是我情有独钟的宁艳相邀呢。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和她现在都已经彼此明了,我们要把彼此拥有。
    我下班就赶去了唯亭的家里,看见我送宁艳的那布娃娃上有一张小纸条写着“爸爸,妈妈上班去了。妈妈告诉我要乖,我也一定会乖的。妈妈还说爸爸睡觉时一定抱着我睡哦!”。
    呵呵,有妻如此,我真的好快乐!虽然,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妻子,但这几天她的意思很明确地说了我们应该可以做夫妻了。想着她就真的要成为我的女人了,我既有几分期待的兴奋,也同时感觉到了责任。还有我一生的坚持的担忧,或说是恐惧也可以。
    毕竟我还是害怕宁艳在将来某天会离开我,我害怕终将一切都给“瞎八字”算的应验。我想啊想,终究觉得还是有个比较完善的处理方法。12日早上五点不到我就起床熬粥了,还煮了两个鸡蛋。七点一到,我就去小区门口等宁艳。
    当宁艳一下车就看见是我来接她时,诧异的眼神带着几分惊喜、几分雀跃又几分扭捏,风一样地跑到我面前快乐地拉着我的手,抿着嘴、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只把我手晃来晃去的甩着,就像我的燕子荡起了秋千的快乐。
    我的心啊,这一刻是无比开心幸福,就感觉我成了这天底下最最幸福的男人!
    ……
    想着她喜欢吃面食,就又买了一笼小笼包。吃了早餐后,又聊了会天,无外乎就是两个人了,以后要存钱了之类的话题。
    然后九点过吧,留下我看书她就去冲凉了。再一会后,她洗澡了进来,然后吹干了头。接着当着我面就脱了衣服,光洁地躺在床上,她很直接也有点英雄就义前的那份激昂慷慨道:“来吧!”
    呵呵,初始的感觉就是她就像***炸碉堡时的那股英勇,初想起来很有点滑稽,但心底又是无比地感动,更为一个年轻女子的如此英勇而佩服。
    看着她的雪白,圆润光洁,我明显感觉到了我的蠢蠢欲动……
    但是生理的反应还是没有完全让我释放下我的担忧,我还是害怕这是过眼云烟。我恐惧一时的快乐而使我终将孤独凄凉地为她守候到终老。
    我说:“宁艳你考虑好了吗?我一生只要一个女人。如果今天你给了我,那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即或将来无论是你家里的阻止,还是你的对我抛弃,我都将唯你一人。但真若你走了,或许于你将来会恨我要了你的清白,但我却也要拿一生做赌注。
    假如你真还没有决定,或者你还决定不了你能否跟我一生的话,请不要毁了你自己的清白,也请不要害我一生!如果是这样,那今天是我不对,还请你快些穿上衣服!”。宁艳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以行动来说明一切。她爬了起来就开始帮我脱。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原来是传说中的“白罡虎罡星”。
    想着“遇白罡虎者,重者克夫,轻者霉运缠身一生!”的传说,我的心虽然在那一刻诧异了一下下。
    但我终究还是不迷信。我想即使是白罡虎又怎么了,我们相亲相爱,我就不信那克夫的说法。
    很快我就忘却了这些,因为我们的唇搅在了一起。然后终究还是滚在了一起……
    在我进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她里面冰凉,和这夏天,还有那时两人的火热,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她痛苦地哼着,使劲用手推着我,不再允许我有任何动作。我呢,也不是那种完全不顾她感受的人。
    虽然那一刻,我心里还有点疑惑女子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吧:我都没有遇到任何阻隔怎么就痛成那样呢?但是,我想书上都说女子的膜千奇百怪,破时也并不一定有十分明显的感觉。
    所以我就一片释然。待她感觉不再那么痛苦了时,我又蠢蠢欲动地开始进攻了起来。但没动几下,她又使劲用手推着我不允许我动。
    于是三番五次,我终究不是那样看着别人痛苦寻求快乐刺激的人,所以就没再坚持。虽然很难受,但是我可不想我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爱人的痛苦之上。——即或这痛苦是必经之路,但我也不想她的痛苦这样难过!然后她趴在我的怀里轻蹭着我的胸跟我说“对不起”。不过她也许诺给我,待一会感觉好点后一定不会让我再如此痛苦的。
    然后我开始打扫战场,虽然我还痛苦着,但是血还真流的不少,连席子上都是。帮她擦了身体,我又打了水来把席子抹了干净。大概上午十一点吧,她说可以了后我们又才得以继续。但是情况还是一样,她还是很痛,一动就还是流血,如此又只得作罢。后来又连续无数次,在她感觉以为好了没事时却还是如此。
    她痛,我也好痛苦。每次被挑起欲望,却都得不到发泄,还要照顾她的疼痛。如此不仅仅是三番五次,一直持续到13日下午,情况才有好转,我也终才是做了真正的男人。
    不说期间忍受的痛苦,我的双膝就给磨破了皮。当时也根本没在意,那知道第二天却发炎还溃脓了。不过她上夜班,所以接着的五天我们都还是无法相聚。她也还得继续忍受那风的凄厉。
    其实,我对于这些方面终究还是了解的少了点,再说了也没有那些书写过这些方面的。也是多年以后我向我学医的妹妹以及一些专家咨询才知道,或许宁艳就属于那种阴禸道畸形移位的原因。于是乎我更是感觉了自己的罪恶深重!也更坚定了我得守候。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