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石桌
苏晚萧上前,走到了夏月依的身边,看着她面前的桌子,微微皱眉道:“你一直站在这里?这桌子有什么问题吗?”
“一张破桌子能够有什么问题!”夏月依冷冷地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在周围寻找起来了,苏晚萧微微挑眉道:“是吗?”不过她倒是觉得非常奇怪,在一间是木质家具的房间之中,有一张石头桌子,这难道还不够奇怪吗?
苏晚萧摸了摸,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得转向其他地方了,不过在苏晚萧没有看见的地方,因为先前打斗受伤,袖子上沾染了一些自己的鲜血,鲜血滴落在石桌之上,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哄地一声响起,苏晚萧和夏月依一愣,夏月依冲苏晚萧吼道:“你难道不去看看吗?那条巨龙好像……”
“不对!”苏晚萧抓着夏月依的手,朝着外面跑去吼道:“这巨龙是朝着我们这里来的他察觉了!”
然后两人还没有走出房间,一颗硕大的头颅就出现在了门口,夏月依猛地尖叫着往后退,已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眼看着这头颅就要冲进房间了,夏月依用力一推,把苏晚萧朝着狱龙的方向推了过去,苏晚萧不敢置信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头颅,连忙一个闪身进入了空间之中,然后又闪身出来,接住了还没有掉落的手镯,跳到了一边。
这一动作太快,夏月依根本没有看清楚苏晚萧的动作,而狱龙也没有进来就这么守着门口,苏晚萧现在也来不及同夏月依算账,看了一眼之后沉声对夏月依说道:“你别再叫了!它不会进来的!”
听见苏晚萧的吼声,夏月依这才停止尖叫,不敢置信地看着门口的硕大头颅,颤抖着声音问道:“真的不会进来吗?”
苏晚萧冷声说道:“会不会进来难道你自己不会看吗?刚刚你推我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夏月依面带惊恐,低声说道:“我……我只是……太害怕了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苏晚萧冷冷地横了他一眼,现在并不想跟她计较这些,看着狱龙离开了这里,苏晚萧倒是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没一会儿,夜君墨等人走了进来,随心看见她们连忙问道:“你们没事吧!我们看见狱龙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便知道要糟了……可惜狱龙速度太快……狱龙呢?”
夜君墨站在苏晚萧身边低声询问着,苏晚萧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沂乱尘走到了夏月依身边,将夏月依给拉了起来,随便沉声问道:“找到了吗?”
夏月依看了一眼苏晚萧,摇摇头说道:“我没有看见,不过……应该就在这间房间里,对了……狱龙应该不会进来这间房间的!”
“真的?”雷无雷吃惊地问道:“狱龙真的不会进来吗?”
苏晚萧听见雷无雷的问话,点点头道:“刚刚狱龙已经发现我们了,可是最后却没有进来,应该是他对这间房间某种特殊的感情,所以不想破坏吧!”
“是这样吗?”雷无雷摸了摸脑袋,转了一圈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龙宫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房间,真是不同寻常啊!我还以为都是金灿灿的,终于看见了一件审美正常的房间,我的眼睛终于不会受伤了!咦?这是女子的房间?”雷无雷看见房间之中是梳妆桌有些好奇。
苏晚萧沉声说道:“应该是位女子,而且在敖文的心中地位不低啊!我想……随公子他们应该知道这位女子的身份吧?”
众人的目光望向随便等人,随便眼神深沉地看了一眼苏晚萧,沉声解释道:“苏姑娘猜得没错,我们确实知道这位女子的身份,她是我们家族中的人……我们此次来这里就是因为她的遗言。”
“遗言?”苏晚萧好奇地看向随便。
随便沉声问道:“抱歉,这是家族中的隐秘,不能告诉你们!”
雷无雷耸耸肩说道:“你们不说,我们还不想知道呢!既然能够确认这里狱龙不会进来,大家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雷无雷猛地坐在了地上,身上是伤,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恢复一下。
随便看了一下大家,沉声说道:“大家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沐风和沐紫两人找了一个角落盘膝恢复灵力去了,凤栖梧带着还活着的两人坐在了龙族不远处,毕竟龙凤两族一向交好。
苏晚萧根本没有受伤,坐在夜君墨身边打量着整个房间,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那石桌之上,实在是这石桌跟整个房间的布局都不太适合,不让人呢怀疑才怪。
看了一眼正在修炼的众人,苏晚萧站起身,走到了石桌旁边,夏月依站在沂乱尘身边,冷声问道:“苏晚萧,你想干什么?”
苏晚萧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没干什么,怎么不允许我到处转一转。”
夏月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关忧地看向一旁的沂乱尘。
随便睁开眼睛,站起身走到苏晚萧身边问道:“苏姑娘……这石桌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苏姑娘盯着这里很久了!”
苏晚萧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好奇吗?”随便挑眉,然后伸手摸了摸石桌,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一直静默的吴言棋走到了随便身边沉声说道:“这个石桌很不一般,或许可以……试一试……”
随便微微一笑道:“你也觉得可以试一试吗?我也觉得这石桌不一般呢!”
吴言书直接走到了石桌前面,在手心一划,鲜血顺着手掌心滴落在了石桌之上,其余人也围了上来,看着他们的动作。
只见血液落在了石桌之上,竟然一点点地消失不见了,好像被这石桌给吸收了一般。
苏晚萧一行人略带诧异地看向随便他们,随便几人脸色却是带着一抹惊喜,随便兴奋地说道:“就是这个!”
随便和沂乱尘相视一眼,两人直接在手心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在石桌上,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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