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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豪门Omega娶了七个Alpha_分节阅读_176

      虽然他和塞廖尔一贯政见不合,是斗到你死我活的死对头……
    但就塞廖尔杀死盛东明父子这件事而言,顾斐真心的觉得他做得好,做得妙,那对父子留不得。
    “行了,我没有怪他的意思。”盛东阳诧异地看了顾斐一眼,没有想到他竟也有和塞廖尔和睦相处为他说话的一天,当即长叹了口气道:“你让他待会自己过来见我一趟吧。”
    前世顾斐和塞廖尔斗得不可开交,盛东阳最希望的就是看到他们和睦共处,一文官首领,一武将领袖共同为白鹭洲的未来和辉煌奋斗了。
    现在当真看到他们和睦共处了,盛东阳却是说不清自己心下什么滋味了。
    顾斐低低应了一声:“是。”
    ……
    塞廖尔不多时,就是到盛东阳办公室报了道。
    自从之前那一遭之后,除却公事以外,他已是许久不曾见过盛东阳了,他就算是有时间能挤出时间,为了不影响盛东阳的心情,他也是不敢出现在盛东阳面前的,只敢隔着老远的方向,悄悄躲着藏着悄悄看上盛东阳一眼,每天唯有确定了盛东阳好好的,他才能安心知足,周而复始的去进行自己新一天的工作。
    而盛东阳一直知道他在主星,并且刻意躲着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也是不曾过问过他。
    这一回,盛东阳找他塞廖尔虽然心中早有了预估,但真的见到了,他还是不自觉多看了盛东阳好几眼,只想将他的模样牢牢记在心间,只恐怕下一次盛东阳再愿意见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两人相对无言,许久不曾说话。
    “盛先生和盛东明是我杀的,大人要杀我就杀我,要罚我就罚我吧,我都认了。”僵持半晌,还是塞廖尔先开了腔。
    他知道他和盛东阳之间,已是永远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事到如今,到了现在的份儿上——
    他也只有接受这个现实的份儿了。
    但他曾经作为盛东阳的奴隶,骑士,守护盛东阳的决心却是被他自己给一点一点拾回来了。
    盛东阳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境,只是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现在就算他们活着,也影响不了我们什么了,不是吗?”
    他有点理解不了塞廖尔现在的心态,明明就是过去塞廖尔和他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在他前世背叛他之前,也不曾如此猖狂不经自己准许就如此任意妄为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大人,就算您现在民心所向,他们影响不了您什么,但他们身上到底流着萨曼莎家族的血脉,且还和您不是一条心的,甚至恨不得把您杀之而后快,哪怕现在只是震动不了大局的蝼蚁,天长日久的将他们留着,始终是给有心人留下了可以充作旗帜的祸端……”塞廖尔已不记得自己曾有多久不曾被盛东阳注视过了,僵持了半晌,方才看向了盛东阳,声音低沉地答道:“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给任何人任何势力留下任何机会。”
    在他看来若是盛父和盛东明一心向着盛东阳还好说,既然是存了异心的,那么除了盛东阳和他肚里的孩子,其他的盛家人就根本不该留。
    过去他总觉得盛东阳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不是一个杀伐决断的领主和他多有争执……
    现在他依然这么觉得,但他已是彻底没了和盛东阳争执的心思了,只想替盛东阳将一切祸端解决干净。
    哪怕盛东阳为此想要他的性命,他也心甘情愿的奉上。
    他不想要什么功劳,勋章,只是单纯的想要盛东阳好。
    盛东阳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不曾像现在这样,像年少时候一般对着自己解释,对自己阐述他内心的看法想法了。
    猛然听到塞廖尔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盛东阳颇是愣了一下,方才开口:“你总是这样独断专行,难道就没有想过在你自己做这些事情之前知会我一声吗?”
    塞廖尔现在好像变了许多,又好像性子什么也不曾改变过。
    “因为,我知道,您总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绝对不会同意。”作为最了解盛东阳的人,塞廖尔斩钉截铁的就是开了口。
    盛东阳微微蹙眉:“哦?这样不好吗?”
    “好,当然很好……”塞廖尔自知若盛东阳不是这样的性子,自己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放在普通人身上自然是好的,只是您不是普通人,是白鹭洲的领主,这样的心软总是要给自己留下无穷的祸患的……”
    盛东阳也自知自己优柔寡断,犹豫不决,闻言当即轻轻嗤笑了一声:“过去你总是和我争论不休,后来想要挽回我,也曾哄过我,骗过我……现在你可算是将真心话说出来了。”
    他之所以留着塞廖尔除却塞廖尔现在什么也没做,对于白鹭洲来说是个难得可贵合格称职的将军以外。
    他们之间的过去也是功不可没的——
    他再年轻的时候,比之现在还要心软一些,许多杀伐决断,锋芒毕露的决定都是塞廖尔赶鸭子上架逼着他做下来的。
    盛东阳心中一直有着自己的一杆标尺,一截底线,触及底线的决定,他不可能改变和妥协,但底线之外的,因为他过于温和的性子,塞廖尔逼一逼他,却是能够让他在领主的这个位置上做出不少恰到好处的决定。
    让他免除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只是后来时过境迁,不论是他还是塞廖尔都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