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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怪异弹奏

      “你们的曲目是秋风词,一首哀怨的曲子。”
    “是。”
    付呦鸣抚摸着琴弦,朝向叶安安露出胜利在望的目光,叶安安平淡一笑,并不言语。
    “开始吧。”
    “是。”
    付呦鸣率先拨动琴弦,轻轻扬扬,似高山流水,如小桥人家。叶安安不时瞟向付呦鸣的指法,也随之开始。
    “噔!”“哗!”只见十指一起上,从上弦划到下弦,狂魔乱舞般滑动,刚进入佳境的付呦鸣被刺耳的声音打扰,手指瞬间划掉几个音符。
    坐于台上的琴师,也吃惊的看着叶安安,压根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弹奏,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处理,好像也没有半场叫停的道理。
    整个房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候于门外的小姐,一惊一愣,满怀好奇,趴在门口,一探究竟。
    站在远处的叶安好无奈笑笑,没想到她真来。付呦鸣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这一抹无奈的笑容落入不同人眼中,又是不同的心思。
    “叶安安,你在干什么?!”付呦鸣被吵的无法静心弹奏,刚刚什么来着?全乱了!
    “弹琴啊?不明显吗?”叶安安乐此不疲的在琴弦上上下左右来来回回滑动,小脸还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不听者,还真以为是在演奏。
    “你这是弹琴?!”一声怒吼,魔音贯耳,她脑海里全是叶安安的刺耳的声音,半点谱子都没有,手指不听使唤般胡乱拨动。
    哪里是幽怨,比乌鸦还要聒噪!
    “是啊,只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一点也不会。”摆上无辜的笑容,一把将古琴抱起,弯腰弹太累,将古琴尾依靠在肩上,一手扶住,一手自由畅快的哗啦哗啦肆意弹奏。
    前头的琴师闻所未闻,如此怪异的弹法,惊呆住。
    叶安安的小手越发的快,似有幻影,节奏快速,深受影响的付呦鸣也被带着越发的快,“蹦!”琴弦崩断,已是满头大汗。
    付呦鸣拍案而起道:“你这是作乱!请先生断定!”
    叶安安兴致未尽的放下古琴,说:“我哪里作乱还请付小姐说明,这诗词会的规则不是过了第一关,便有资格参加第二关吗?也没有说不准不会弹琴的参加。”
    “你,狡辩!”
    “付小姐这话说的,天地可鉴,明明是付小姐硬是求着我同你一起,又并非我要求的,况且我已经再三询问,确定与否,你不是态度坚决的一口应下?”
    付呦鸣被堵的无话可说,气的浑身哆嗦,隐隐约约中,叶安安好像看到她头上着火。
    琴师也无法断定,规则如此,因着两人都没有准确弹奏,都给予一分鼓励。
    付呦鸣气嘟嘟摔门走人,这简直是耻辱,她付呦鸣!竟得一分,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刚一出门,便被仞子舞拦住去路。
    仞子舞认认真真的端详着付呦鸣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有多欢快,平时人前造作人后蛮横,事事非要压自己一头突显自己,这下好了,真的是扬名立万。
    “这演奏吧,弹好了是表演,弹不好便是现眼,不知你付大小姐属于哪一种?”
    “仞子舞,小人得志!”
    ……
    恰巧叶安安从屋中出来,正好撞见针锋相对的两人,不想触霉头,偷摸从旁边溜走。
    不料却被付呦鸣一口叫住,“叶安安,给本小姐站住!”
    “有事吗?”回首询问道。
    “有事!”也顾不得四下有没有人,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冲上去想撕烂叶安安这张无辜的脸。
    快近到咫尺时,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看去,不想是仞子舞。
    “付呦鸣,愿赌服输,规则如此,休要胡搅蛮缠。”
    “你……”
    慢慢靠近付呦鸣耳旁说:“如果你不想毁了你大家闺秀的形象。”
    付呦鸣挣扎几下,咬牙切齿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罢,甩袖灰溜溜离开。
    “谢谢。”
    “不必,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叶安安稍怔后,莞尔一笑又道:“没想到,仞小姐这般透彻。”
    “套话就不用了,叫我子舞吧!”以后就是朋友,仞子舞不介意多结交一个志同道和的朋友。
    “安安。”
    两人相视一笑,有时候,女生之间的友谊很奇妙,不需要生死与共,共患难,一个共同的敌人就足够了。
    晌午,醉醺楼
    四人一桌,分别是叶家三姐妹和仞子舞。
    席间,相谈甚欢,唯独叶安宁黑着一张脸,郁郁寡欢,本没想带她,非要同来,来了,又摆着一张臭脸,任谁看了也不舒坦,直截了当忽略她。
    “大姐,仞小姐,我出去一下!”突然脸上有了神色,神采奕奕,似乎看到什么,急着出去。
    三人也不回答,叶安宁尴尬笑笑,自顾自的离开。
    “小姐,奴婢不舒服,想……”月一捂住阵痛的肚子,不好意思打断几人说话。
    “没事,去吧。注意安全。”
    “是。”
    屋中只剩下她们三人,叶安安不由得好奇问道:“子舞,你为什么讨厌付呦鸣?”
    “这事说起来有些渊源,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年少不懂事,挺喜欢的,谁知那个付呦鸣非要同我过不去,事事都要压我一头,每天装可怜陷害我,让那个哥哥误会我。再加上两家是世仇,关系自然好不到哪去。”说的云淡风轻,但眼神仍能透露着伤感。
    叶安安与叶安好相视一眼,会意一笑,好像装可怜是她俩拿手好戏。
    “你们呢?”
    “……说不上来,你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感觉吗?就是看不惯。”叶安安简单回答,忽略实情。
    仞子舞点点头,爽朗大笑道:“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