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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你个大头鬼!”秦离气得撂下抹布跑到酒楼堂口站着迎客去了。
    他们现在待的酒楼是枫临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醉仙楼!
    原是不招人的,但因为客源过大,酒楼里的工人身体实在是撑不住病了,财迷掌柜也不好强迫人来做活,尽管扣了月钱,但是没人接手招待客人打扫擦桌了啊,邹弃和秦离就刚巧碰到直接上岗了。
    “听说了吗?宣家的大公子宣傲被那位医术比朝夷公子还厉害的人看上了!”
    秦离脚一崴,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不知道咋想的,居然还偷看宣家大公子洗澡……啧啧。”
    “这么痴汉?”
    “可不,既然喜欢就追呗,怎还做如此下流无耻的事,能让宣家大公子有好感才怪!”
    “是不是暗恋许久,终于能在心上人面前出出风头,所以没忍得住?”
    “有可能。”
    秦离杀气泄出了几分:我暗恋我儿子?!老子是他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淡定的路人君地雷
    第4章 茶子糖
    当然,秦离未成婚,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孩子不是他的,宣家大公子的爹是破碎神魂,虽然与他争夺身体失败,仅留了一丝意志,但也不是他小小的筑基修士能抗衡的。
    变身前去水云城宣家搅局,他的意志和神魂的意志互相争斗中,不小心闯入别人沐浴的时候,想来那个被自己看光了的男人就是宣傲了,他的儿子。
    呸呸呸,我还是处男呢,鬼个儿子,是他身体里另一个意志的儿子。
    “你们得到的消息都太落后了。”饭桌上有人唾沫横飞,“别那人那人了,那人名叫离规,水云城里的人唤他离规上人、离规君。”
    “约你出来就是为此嘛,你刚从水云城回来,肯定知道得比我们多。”
    在旁偷听的秦离生起希望,既然知道得多赶快替我澄清了绯闻!
    “暗恋的事是真的。”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秦离僵着脸拽起抹布,不想听那些无中生有的谣言。
    到底谁干的?谁传的!
    忙到了用饭时间。
    两个人蹲在小厨房抱着斗大的碗,而靠近肉类区域的人时不时瞟一下呆滞了挺久不动的人。
    “秦离,你怎么了?”邹弃试探着问道。
    秦离撬了口饭:“我在想一件事。”
    “能说吗?”
    “我们回山门吧,被罚就被罚。”
    “我们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你想留着?”
    “至少把今天的活儿做完。”
    秦离眼神古怪地端详了下对方:“你很乐在其中啊。”
    “可以观察到人间百态,确实很有意思。”
    “何必要当小二?你直接要个雅间,往楼下一望不就行了。”
    “……有道理。”邹弃沉吟,“但是我钱不够。”
    “我们去赌吧。”秦离道。
    “!”
    “弄个两三百两,咱们就溜。”
    “所以白干一天吗?”邹弃。
    “你怎么比我还没出息!”秦离恨铁不成钢,“一个月十贯钱能和两百两银子比吗?”
    邹弃知道是自己短视了:“你会赌术?”
    “不会。”秦离理不直气还壮,“练几次,凭借咱俩的筑基修为应该很快就能摸清楚规律吧。”
    邹弃抬眸望他,定了定复又垂下:“师弟听秦师兄的。”
    “干嘛这么正经……”秦离莫名感觉到一股责任感压身,他作为师兄可不该坑师弟,“若是失败,我会承担全部后果。”
    邹弃不置可否:“那我们现在就去跟掌柜说?”
    “自然。”秦离。
    两人步出后厨,撞见位穿着粗布衣的胖妇人,妇人眼睛一亮。
    “小伙也在啊。”胖妇人伸出粗糙的手捏上秦离娇嫩的脸蛋,“皮肤真滑,你个男人到底怎么保养的?”
    “天生天生。”秦离躲到邹弃背后,揉着被掐红的脸,“李大婶你都问了好几次了,我自小就是如此。”
    胖妇人感叹:“你爹娘怎么养你的?我回去就给我女儿照办。”
    “放养。”秦离想了半天,捡他回衡阳门的大长老怎么做的,没饿过没累过没压力,就平平淡淡地过来了,“吃好喝好自由。”
    胖妇人惊奇:“小伙是大户人家出生?”
    “啊,不是。”秦离不懂话题怎么跳到他的身世去了,“我是孤儿,无父无母,被捡我的老道士养大。”
    “小伙很幸运啊。”胖妇人笑容宽和,“老道士能捡到你个俊俏小子,我都想把你捡回家做我女儿的童养夫了。”
    秦离嘴角抽搐了瞬:“李大婶你女儿才七岁。”我及冠了!
    “那小伙有成亲意向吗?我有个侄女刚巧适龄,身体康健干活一把好手,身材丰腴屁股大,准能跟你生个大胖小子。”
    “……”秦离。
    “李大婶你偏心,怎么只跟秦离做媒。”邹弃说,“我就那么不招待见吗?伤心了。”
    “不是。”胖妇人慌了,“大婶非常喜欢你的,唉就是……大婶其实看得出来你们都没有成家的心,我就完成下别人的托付,成不成不强求。”
    “谢谢大婶理解。”秦离。
    胖妇人小圆眼里浮起水花:“我那个儿子也是跟你们一样……”李大婶吸了吸鼻子,“真是说些什么呢,大婶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们,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