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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没想到孙莹莹可不止寻死腻活,竟是想要跟厉霄私通来毁了这门婚事。若是今日之前厉景耀得了这消息,定然是要阻拦的,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何,但却不能刚除了厉霄一臂,就给他送上去一条腿。
可现在的话,厉景耀垂眸看了一眼旁边自己刚看完的一份来自丞相府探子的密信。
洛明轩在查那老匹夫,只怕是御史大夫之位已经容不下他了。
这么想着,厉景耀心中有了主意,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露,依旧冷冷的看着厉书瑶。
“你那么关心本王的亲事作甚?怎么怕本王跟孙莹莹这婚事吹了,抢你的心上人不成?身为女子,不尊妇德,不知检点,整日孤男寡女的厮混,简直有辱皇家清誉。”
厉景耀这话明摆着的无理取闹故意找茬,可没办法,他这些日子醋的想将厉书瑶这个勾引洛言的“小贱人”生撕了的心都有了,莫说只是无理取闹的给人难堪了。
厉书瑶被说的小脸一红,然后又迅速白了脸红了眼,抬手抹着眼泪转身就跑了出去。
母亲和洛家小公子都是骗人的,三皇兄才不是什么面冷心热呢,她就是个不识好歹的王八蛋!
李毅从外面回来,正好撞到抹着眼泪从平阳宫跑出去的厉书瑶不由一脸懵逼,不是,这啥情况啊?宁平公主最近不是跟洛小公子走的很近么?莫非是洛小公子拉着宁平公主来求他家主子成全,他家主子一怒之下当着宁平公主的面把人家的心上人给强上了?把人都给气跑了。
这么想着李毅忙快步进门,他可是听李平说过,这男人开包比女人还艰难呢,可别叫他家主子一怒之下把人给弄死了啊,那等到事后他家主子就是悔青了肠子都晚了。
李毅急匆匆的进门,听闻厉景耀在书房,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就闯了进去,就怕厉景耀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一到把洛言给捅死了。
“主子,刀下......”
李毅本以为会见到什么变态血腥场面,结果一脚踹开门就看着只有自家主子冷冷清清的坐在书桌后面,听到动静皱眉眼带厉光的冲着他看过来,瞬间把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厉景耀冷冷看着他的腿和被他踹开的门:“你最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毅腿一颤,这才发现自己一着急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行径,慌忙屈膝砰的一下给厉景耀跪下了,硬着头皮磕磕巴巴道:“那个,主子,属下是以为您要对洛小公子动粗,所以一时着急冲撞了主子,求主子饶命。”
他还不想瘸腿。
厉景耀依旧冷冷看他,在他看来李毅编的这理由跟骗鬼无异,整个平阳宫里谁不知道他宠那小骗子都快宠成祖宗了,怎么可能对他动粗,不过厉景耀倒也不傻,看李毅支支吾吾的样子,猛地反应过来他这个动粗可能是另外一层意思,先是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然后瞬间脸色阴沉如墨,看着李毅阴森森的问:“你是怕本王对他动粗,才闯进来的对吧?”
李毅刚想应是,一看厉景耀的脸色,反应过来瞬间住了嘴,涨红了一张老脸,对着厉景耀喊冤:“主子,属下冤枉,属下绝对对小公子没有任何亵渎之心,就是听说男子第一次的时候比之女子还要艰难,担心主子不懂这些一怒之下过于粗暴伤了小公子性命,事后追悔莫及才失了分寸。”
李毅大热的天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中哇凉哇凉的,这泡在醋缸里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厉景耀阴森森的瞪了李毅好半晌,面上不动,脑中却迅速一遍遍的过滤了李毅以往的举动,确定了他应该没有对洛言抱有不轨之心,这才打消了将李毅那俩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踩脑袋扭下来当球踢的恶毒心思,收起自己阴森森的目光,冷声道:“滚出去自己领板子!”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妥了,挨几十板子长长记性,李毅倒不觉得有什么,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慌忙应下,起来转身就要出去,却不想厉景耀又突的开口:“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
李毅当即后背一凉,深怕厉景耀又反悔了,转身回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厉景耀说道:“属下说属下对小公子绝对没有任何亵渎之心,否则就叫属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厉景耀才不想听他这废话,要是让他察觉他真对洛言起了什么心思,还用天打雷劈,他直接让他死无全尸!
“不是这个,你刚说男子第一次比之女子还要艰难是什么意思?怎么个艰难法儿?”
厉景耀皱眉看他,他在军营里看到的最多不过匆匆一撇,对于俩男人干那种事儿知道个大概,具体如何操作,他也不会盯着人一直看的,自是不知的,第一次就更别想了,谁第一次能跑到野外干那种事去叫人撞见啊,又不是强、|奸,能疯到野外去的那都是老手。厉景耀瞧着两人都挺好的,没觉得哪儿艰难。可借李毅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拿这种事儿忽悠他,所以他说艰难应该是真艰难。他现在一天天的往洛言床上跑,说不准哪天真控制不住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先做准备。
李毅要哭了,他一个直男,又没试过,不过是听人说起而已,哪知道怎么个艰难法儿?俗话说的好,死贫道不如死道友,李毅看自家主子一脸求知若渴的模样当即将李云给卖了。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都是听李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