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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感到一点点愉悦。一具全新的身体,就像时间回到了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他用手拍了拍臀瓣,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迅速泛红。
“真好呀。”铃铛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笑得颤颤悠悠的。
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也响了起来。
铃铛的注意力被胸前的铃铛吸引了。
他迅速收拢了笑。
这是他过去唯一的凭证,锁在他的乳头上,也锁在了他的灵魂上。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是一个――
“骚货。”铃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摇着屁股关上玻璃门,打开了喷头。
12.
“靠。”郑直喝下几口饮料,觉着不对,看了眼配料表。
酒精饮料。
郑直这个同志,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他全家的酒量都很好,啤酒当水喝基本没问题。
郑直和他全家人都不一样。
他对酒精异常敏感,喝一口酒就会想上厕所。
因为这个问题,他连酒心巧克力都不怎么吃。
茶几上的这些饮料是他前几天去超市扫货的时候买的,他那时候正好在构思剧情,随便买了点东西就走了。
没想到,翻车了。
郑直感觉自己的膀胱迅速鼓胀起来――到了一个他难以忍耐的程度。
他逼不得已,夹着腿挪到了厕所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郑直问:“铃铛,你还有多久才洗完啊?”
铃铛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伴着水汽:“怎么?想我了吗?”
“不是。”郑直老实地说:“我想尿尿。”
“想就进来啊,这可是你家。难道你跟我说,是想让我帮你扶着?”
“没有。”郑直憋得难受,但还是耐心和铃铛说:“我这不是怕你在里面,那个什么吗。”
“哎呀,我现在倒是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想上厕所了。还是,你就是想找个借口进来参观?那就来嘛。”铃铛的声音变得愈发勾人,像水一样湿黏。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上厕所。”郑直叹了口气:“我进来啦。“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眼神盯着地板,近乎同手同脚地走到马桶旁,解开裤链,放水――
浴室的流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厕所里只有郑直放水的声音。
郑直忽然觉得难耐了起来。
他试图打破沉默,清了清嗓子,问:“你的衣服被我扔到脏衣篓里了。”
铃铛带着笑的声音响起:“内裤也一起扔进去了?”
“啊,是啊。怎么了?”郑直用纸擦了擦,拉上裤链,开始洗手。
“他们都说……我下面是香的。你有没有偷闻我的内裤?”
“没有。”郑直故作冷酷:“自己的衣服自己洗,我要出去了。”
他又盯着地面走了出去,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望了一眼浴室的玻璃门――
玻璃上氤氲着水雾,本来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样子的。
但是铃铛的臀瓣不知道为何紧紧贴在玻璃上,挺翘的屁股因为挤压甚至有点变型,不难想象它饱含着弹性。
甚至,让人想要一巴掌打上去。
郑直沉默地关上了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良久,他又举起两根手指头,轻轻嗅了嗅。
13.
铃铛轻轻抵在玻璃门上,微微挤压着臀部,就好像有人用手揉捏它一样。
铃铛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起,已经有两个小时二十八分钟了。
想做爱。
想被占有和填满。
想被辱骂。
随便是谁都好。
不行、不可以。
铃铛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随即又颓然地屈服于欲望。
铃铛的右手开始轻轻拉扯自己的乳头,它像一朵花一样绽开、挺立在空气中。
那个小小的银铃也响了。
铃铛的左手朝下伸去,开始套弄自己疲软的阴茎。先是重重地揉了几下茎体,又用手指尖轻轻掐了龟头。
最前端的那个小孔里可能分泌出来一点液体,不多,也可能完全没有。
铃铛没办法靠抚弄自己的阴茎获得很大的快感――他更习惯于其他的方式。
比如扯弄乳头,比如疯狂的按揉阴蒂,又比如被反复碾压顶弄g点。
总归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有的获得高潮的方式。
铃铛叹了口气,重新打开喷头,闭上眼睛。
滚烫的热水淋在他的脸上和身上,就好像曾经扑面而来的精液和尿液。
铃铛张开嘴,把艳红的舌头伸出来,卷一点水,又咽了下去。
没什么味道。
他又睁开了眼睛,拿下淋浴头,掰开臀瓣,对准那个隐秘的地方。
滚烫的水流激烈地冲洗着,水想要进去,想要占满那个神秘的甬道,再把一切曾经的污垢冲干净。
其实已经很干净了。
光是用水刺激后穴已经让铃铛的阴茎微微抬起了头。
铃铛关掉水,对自己说:“把屁股撅起来。”
他随即翘起臀部,用一根手指绕着那里,像是在打探。
把每一处褶皱都抚弄了一遍之后,铃铛开始向自己进攻。
这有一点困难,因为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紧了。铃铛面勉强把手指送进去,食指在里面被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住――温暖而又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