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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七 它要查

      下午的时候,李寻南几乎是冲进去安国公府的,那兴奋的样子好像获得了什么稀世珍宝,萧安帼坐在门口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托着下巴道:“看来查到东西了?”
    “是的啊,”李寻南扬了扬眉道,“等我呢?”
    “等秦大哥呢。”萧安帼懒懒地说道。
    李寻南直接来到萧安帼的面前蹲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啧了一声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萧安帼抬手,拽了拽他额前的头发:“查到什么了?”
    “老巢啊,”李寻南微微眯起来眼睛,得意地笑着道,“我已经让人给惠王爷送信了,明天他一回来,就能带兵把那里给端了。”
    “巡防军可以吗?”萧安帼微微皱眉,有些担心,“你见到文宇候了吗?”
    “那倒没有,”李寻南将自己的头发拽回来,直接坐到地上道,“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啊,没有看到文宇候,我们怕是连拿人的理由都没有。”
    萧安帼不甚理解地道:“那之前,你从京城外面回来的时候,查到了什么呢?”
    “他们说,”李寻南仰头看着天空,仔细想了想后道,“要炸城墙什么的。”
    “炸城墙?”
    “嗯,你放心吧,方驭留在那边了,也已经让人去查了。”李寻南伸手拨弄着萧安帼的头发,有些疲惫地往后躺了一些道。
    “怎么,你累了?”萧安帼歪头轻声道。
    “还没有。”李寻南勾头在萧安帼的脸上碰了一下,笑着道,“现在更不累了。”
    萧安帼拍了他一下,一边坐起来一边道:“去歇歇吧。”
    “我去哪里歇,一会儿还要去问问那个假的和秋扬都知道点什么,到了明天,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然后再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吧。”
    “文宇侯在暗,我们在明,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如果能够一鼓作气找到文宇侯自然是好的,但若是找不到,只是护住京城,也是一个好的结果。”萧安帼安慰道,她现在可不觉得还有足够的时间让她们来拖。
    “嗯,我知道,”李寻南说着,皱眉道,“我只是有一点没想明白。”
    “嗯?”
    “我不知道他们会在哪一天动手。”李寻南掰着手指道,“若是我,一定挑京城最热闹的一天动手,这样既方便隐藏自己,又能够只要出来最大的动静。”
    “是啊,”萧安帼自然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掰着手指头道,“这三月往后,也没什么节日了,要说热闹的日子,也不太有啊。”
    “对啊,没有吧,所以我才好奇啊,他们为什么要最近,又是要哪一天动手?”
    萧安帼低着头沉默下来,她最近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是要真说最近有什么日子比较热闹的话,能有什么呢?
    皇帝生辰,皇子婚姻,重大节日,这些一个也没有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事情会将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又在发生骚乱的时候,最让人不好控制呢?
    萧安帼从怀里摸出来临家的那块令牌,用手指摩挲着,看着上面的临字有着失神。
    临家。
    东海的。
    去年来过。
    今年……
    李寻南看着她这阵子将临家那块牌子时不时就拿出来把弄着,有些不满地盯着那个牌子,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萧安帼纤细的手指猛地握住了令牌。
    他愣了抬头看过去,正见到萧安帼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道:“我想到了!”
    “什么?”李寻南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问道。
    “最近京城内有可能发生的最热闹的事情!”
    “是什么?”
    “胡人离京!”萧安帼拽着他的手道,“百姓们本就对胡人多有怨言,胡人离京的时候,必定还是会引起来他们的注意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会热闹呢?我看胡人进京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于热闹啊?”
    “没有热闹也能安排热闹啊,”萧安帼眯着眼睛笑起来道,“你觉得文宇侯在朝中,会没有人吗?”
    “那自然不会,”李寻南摇头道,“要是没点人,他恐怕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那不就是了,让他的人在朝堂上建议一下胡人离开当天安排些离开的仪式,或者是找些噱头吸引百姓过去都可以吧。”
    “如果只是制造噱头的话,他哪一天不能够去做呢?何必要选在胡人离开的时候?”
    “因为胡人不是大梁人,是一邦之代表,文宇侯和京城中两拨人掀起来的骚动,和再加上一个胡人相比而起的骚动,又如何?”
    “这……”李寻南微微睁大了眼睛,明白了萧安帼的话。
    到时候骚乱一起,又要就百姓,又要顾着胡人,说不定胡人那边还会以为是他们大梁为了杀他们而设下陷阱,到时候大梁京城可是多方受难。
    光是想想,李寻南也能够想得到那场景是多么混乱了,别说巡防军,再加上禁军也不一定能够压得住的。
    虽然这样全凭猜测的话并没有证据,但是听上去实在是太有道理了,就算没有办法证明事情一定会这样发生,李寻南还是默默把这个可能性记了下来。
    萧安帼翻弄着手上的令牌,拧着眉头道:“要真说起来,文宇侯远离朝堂这么多年,这朝堂之上,真的还会有他的人吗?”
    “远离朝堂,可不意味着就对朝堂一无所知,”李寻南伸手将她手里的令牌拽了过来道,“我爹不也说了吗,那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做出来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那,会是谁呢?”萧安帼也没想着去抢回来令牌,只是皱着眉又问道。
    李寻南扭头定定地看着萧安帼道:“你想这么多,累不累啊?”
    “啊?”
    “这些天让我爹在朝堂上注意一下,有人提出来胡人离开时候的礼节的,不就可以怀疑一下的吗?”
    萧安帼点了点头,朝着李寻南伸出手道:“我觉得,由礼部提出来最为合适。”
    “礼部啊,也有可能,”李寻南在萧安帼空着的手上拍了一下,“你看谁都像坏人,回去休息去。”
    “哦。”萧安帼也不拒绝,点了点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