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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感应》:自己翘起P股挨罚

      嘴被堵住连反驳都不能,只能沉默的接受,被ch0u空一切思绪只除了听令而行,空余的思绪便不得不下降,沉在了对身t的感知中去。
    绳索不够细腻,每一点摩擦都让肌肤生出微痒的su麻,那双腿之间的部位更是每一步都要被摩擦的颤抖连连,她努力的紧缩,不想被绳索擦到更深处娇neng的花瓣。
    他却偏偏在这时转了个方向大步迈了一步,被迫追上步伐的她刚迈开腿,便因为骤然的变向和加大的步伐,牵拉到柔neng的花瓣,而绳索却不会随之改变,反而就此顺势陷入了窄缝之中,将那娇neng无b的缝隙从头到尾摩擦了一遍。
    “嗯唔!”这骤然而生的强烈刺激让她腿脚一软便差点跪倒,那最娇neng的部位一下便被勒住,粗粝的麻绳压住了花核,即使没有动作也让她小腹深处一阵阵颤抖收缩。
    她下意识的,便伸手要去扯动绳索,调整那卡在凹缝处的绳索,让它不要再勒住这最敏感的部位。
    然后她就被猛然转身的柏逸尘狠狠ch0u了下pgu。
    即使是羽毛拍被用力ch0u打下去,也会发出啪的一声响,随后tr0u微微红了一小片还颤了两下。
    “谁许你自己动手的?”他沉声呵斥,那气势吓得她一缩,随即泪眼汪汪的看他。
    他不为所动的命令道:“手伸出来。”
    她犹豫了一下,他顿时神se一冷,一转身,唰的ch0u出一个皮板,她赶忙把手伸了出来一脸惶恐焦急。
    “初犯,只打一板子,手放下,把x挺起来。”
    x?大脑还在奇怪,身t却已经应激般的照做,唯恐慢了又会招致什么惩罚。
    他将板子对准了左侧xr,一扬手重重挥落。
    “唔!”她瞳孔一缩,整个脊背寒毛耸立,冷汗都被吓得流了出来,但最终,那气势惊人的板子只是轻轻拍在了x上,将那rr0u拍的软软晃动了片刻。
    吓、吓si了……惊魂未定的她听他说道:“还敢再犯吗?”
    她连忙摇头,便见他转手将皮板丢开,板子落在木头架子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她毫不怀疑,那一板子若是打实了,她这左x只怕非得肿起来不可。
    后怕过后,某种类似肾上腺素飙升的动荡感触,却还在身t深处回荡,忍不住想象着若是真的被这样被人惩罚x的用板子ch0u打xr是何种感触,如此一想,便就觉得那被绳子勒住的部位愈发麻痒一片,已有了miye悄然渗出。
    牵绳又被拉了一下,她泪眼汪汪的迈了一步,“唔!”随后发出压抑不住的鼻音,那里……被勒住了摩擦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麻绳随着步伐紧紧陷在缝隙中前后摩擦,只一下,她便觉得半边儿身子都su了,但步伐却不敢停,膝盖微颤,每走一步都要发出难捱的鼻音喘息,她泪眼汪汪的看向对方,眼眸中闪动着求放过的含义,然而目光所视的那半张脸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沉默,甚至还要用那羽毛拍不时的拍打她的xr和后t,催促她跟上步伐不准停下。
    miye不停的渗出,又走了几步之后,便能感受到那处的麻绳都被浸sh了,sh漉漉的麻绳摩擦着花蕊,让所有感触都愈发鲜明。
    她的步伐愈发颤抖,嘴巴咬的久了,腮帮也有点酸,下意识就想要松口,但只要微微放松,就有些许口水略有些失控的想要溢出,只能立刻又咬紧了吞咽。
    一上,一下,绳索持续摩擦着娇neng的花瓣,小珍珠已经鼓胀而起,将那空间挤压的愈发b仄,也让摩擦带来的感触更加鲜明难耐。
    目光一转,就能看到另一个围观的人,不知何时,他又拿了一把鞭子卷在手上,见她看过来,便邪恶的笑着,用手卷动鞭尾,目光意有所指的流连在她身t各处。
    一想到自己叼着口塞,又被绑成这个样子,被人用项圈牵着走,还被他这样看着,她就感觉无地自容,但每一个毛孔又舒展着弥漫出自己都不承认的刺激快慰。
    她羞得立刻闭上眼转过头去,脚步也变得拘谨,于是闭目的黑暗中b0颈上传来一个拉扯的力量,她脚下一绊,刚好被麻绳重重磨到了花核,于是腿一软差点儿平地摔,可惊慌之下,本就酸软脱力的嘴巴就一松,那口衔立刻掉下去,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一时刻间,屋内三人的目光俱追着那小东西走了出去,不同的是,聂逸风是一脸看戏的玩味,阮亦薇是瞪大了眼睛的心虚加惊恐,而柏逸尘则是微微一凝,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盯住她。
    救~救命!
    她一瞬间竟有了这种感觉,又害怕又刺激,以至于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他不动声se的瞟了一眼耳钉,见那依然是绿光欢快,便冷声指着一个皮面的物件道:“自己趴过去。”
    那皮质器物看来像个马鞍,放在一块很大的毛绒地毯上,正好能让她跪趴在上面翘起t0ngbu,前面还有个把手,能让她握住。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争辩什么,但很快在他冷凝的目光中一哆嗦,低头小碎步跑过去,期期艾艾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拘谨的俯下身,瑟缩的用手肘支撑着半趴在了上面。
    他几步走到了她身边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背心向下一压,另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两只手向前一拉,她便完全无力的趴在了那凹陷之处,一只毛绒手铐穿过把手,便将她双手铐在了那把手上,让她无法起身,只能趴着,他又将她双腿分开,一左一右卡在了器物后方自带的机关处,于是便将她双手双腿都牢牢铐在了那器物上,让她彻底无法挣扎的跪趴在那里高高翘起了t。
    他伸手拾起落在地上的细链牵绳,将末端包着皮面的金属把手递到她嘴边,“自己咬着,再疼都不准掉下。”
    疼?他要做什么?细细的战栗顺着脊线蔓延,她咬住了把手,皮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眼角心惊胆战的瞥到他慢慢卷起袖子,从一旁的竹筒中ch0u出了一把皮板,他掂了掂又在自己掌心拍了两下,似乎在感受手感,随后,仿佛不满意的放下这一把,又ch0u出了另一把刑具。
    短短的把手,散鞭有着密集的多皮质鞭尾,黑se的散鞭上染着血红se的细点,看起来就像是溅落的血珠,它看起来就很疼。請到яoυsんυщU(禸書屋),χYz查看朂薪傽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