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318页

      只是以后圣药的管理必须要严格规划化,至少要问过男童自己的意愿,才能给他服食圣药。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如今,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去再说。
    整理完了课程表,陆含之说道:“不要因为我们的事,耽误了学生的课程。让那位先生开始安排着给学生上课吧!再选一个后勤管事出来,负责给学生们安排宿舍。对了,再选一个宫里退休的老嬷嬷,负责女生宿舍和女生礼仪方面的事。”
    宇文珏应声:“不用你吩咐,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个姓丘的嬷嬷,刚满四十,年轻力壮,是母妃宫里退下来的。”
    陆含之打了个响指,冲着宇文珏竖了个大拇指:“二嫂办事我放心。”
    宇文珏无奈,晃着阿蜢的摇篮说道:“外面那些流言,含之你听说了吗?”
    陆含之答道:“略有耳闻,总之不是什么好话,传来传去就越来越不堪入耳,二嫂不要听他们瞎逼逼。”
    宇文珏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我还真想象不到,我们两个撕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陆含之笑,托着腮说道:“老实说,我不单想象不到我们两个撕起来的样子,我连二嫂和任何人撕起来的样子都想象不到。”
    在他心目中,二嫂就是个永远不会和人理论,不会与人高声语,永远不会失了自身体面的谦谦君子。
    宇文珏怔愣片刻,说道:“好像是这样……”
    陆含之觉得,他和宇文珏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和任何人都能撕起来,一个和任何人都撕不起来。
    这两个神奇的性格,却严丝合缝儿的合得来。
    这会儿刚好宇文琝和陆煦之回来了,一见他俩有说有笑,便都围了过来。
    一个怀里还抱了阿蝉,陆含之一抬头,便见阿蝉把自己弄得像只花脸猫儿一样,手里还拿了块黑漆漆的泥巴。
    陆含之:……
    啊,洁癖要犯了。
    陆含之怒瞪着阿蝉,问道:“怎么回事?在哪儿搞的?这都是什么?”
    阿蝉瑟瑟发抖,往宇文琝的怀里钻。
    宇文琝难得护崽一次,说道:“哎……含之,只是玩泥巴而已,要不……别打了?”
    陆含之:……
    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了?
    他只是叫来了鸾凤,抱去把阿蝉洗干净。
    却见陆煦之已经把阿蜢抱了起来,阿蜢吐出小舌头,又很熟练的吐了个泡泡。
    第173章
    看到这一幕的陆含之惊了, 为什么阿蜢可以如此的操作一般人类做不到的事情?
    简直像条小鱼宝宝!
    小鱼宝宝吐完泡泡,便抬着头看着陆煦之,还咧开小嘴冲他笑。
    小家伙已经过百日了,看上去十分硬朗,也如阿蝉一般, 长成了一个小胖子。
    随着阿蜢的长大,终于不再是小黑蛋了, 竟然越长越白净。
    陆含之猜测, 那应该是新生儿黄疸。
    黄疸也会让宝宝显得有些黑,不过轻微的黄疸, 随着月龄的增大, 会慢慢自行褪去。
    看着白净又帅气的小阿蜢, 陆煦之也十分喜欢。
    他看着儿子的鼻唇说道:“嘴巴像阿珏,鼻眼里像我, 额头这个位置又像阿珏。”
    陆含之凑过去,说道:“我们阿蜢会长,专挑你们两个最好看的地方长。完美继承了双亲的优点,长大了肯定是个大帅逼。”
    众人:???
    帅就帅, 怎么还骂上人了?
    陆含之解释道:“就是帅到极致了,没办法形容, 就是大帅逼。”
    众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对于陆含之的一些形容,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倒是宇文琝补充了一句:“下次含之你说完直接解释一遍就可以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他自创的那些神奇语言。
    陆含之搭上他的肩,哥俩好似的说道:“慢慢你们就又能学会一门外语了,含之语。”
    众人无奈, 他这个性子,一般人还真忍不了。
    宇文珏问道:“含之从小就这样吗?”
    陆煦之想了想,说道:“忘了……奇怪,我怎么忘了含儿小时候什么样了?”
    众人正在闲聊间,鸾凤匆忙跑来,眼含喜色的说道:“少爷王爷!四少爷生了个小少爷,刚刚如意来报喜,想找少爷赐个名儿呢!”
    陆含之一听,喜道:“哦?这么快就生了?呃……让我赐名儿?太子呢?”
    陆皓之的孩子,说什么也是太子的,怎么就让他来赐名字了?
    鸾凤叹了口气,说道:“太子殿下……连齐勉王的名字都未曾取过,还是皇上赐的,更别说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四少爷说,劳烦三舅舅给赐个大号吧!”
    陆含之想了想,他这个半吊子的水平,竟接连取了三个孩子的大号。
    于是大手一挥,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宇文晴潇。”
    宇文琝问:“何解?”
    陆含之笑答:“无解,好听。”
    正如翎曦,翎毓,曦尧,都是无解,只是好听。
    陆含之想了想,又说道:“如果硬要解释,那……潇潇雨歇便是天晴。”
    陆含之一时高兴,还默了一首岳飞的词出来:“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