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吸猫日常_第11章
“小福星,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秦月的眉宇间瞬间染上一丝忧愁,语气也如泣如诉起来,“我好半天才弄懂这个东西怎么用,也不知道该录什么好。你是和我最亲的了,帮帮忙嘛。”
秦月万万没想到,自己毕生的拍马屁技能,竟然全都用在了一只猫身上。
“喵。”鳕鱼饼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就帮你一次好了。
秦月大喜过望,赶紧把摄像机放在窗台上固定住,镜头对准鳕鱼饼,按下录制键,趁着十五秒的延迟拍摄,快步走了过去。
鳕鱼饼用爪子把泛粉的耳朵压下去,说起来,这还是自己头一次以这种形态出现在镜头面前。虽说没人会联想到薛语冰,可是她自己真的很羞耻!
上镜诶,能不能给我披件衣服啊!
猫咪喂食.A.VI,action!
傍晚,光线很柔和,均匀地撒在室内。猫蹲在餐桌上,旁边的女孩支着下巴看它,眼神柔柔,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和煦。明明餐厅的装修略显老旧,此时却充溢着温馨。
小猫在吃饼。小脑袋一下一下低着,仿佛一颗雪绒绒的面团在酱汁儿里一下一下蘸着,可口诱人。那双金色的眼睛很是稀罕,还十分灵活,吃个东西也不老实地左看看右看看,怕是自己独吞一块饼,便吃得有些寂寞了?
猫咪的眷恋,女孩的宠溺,这便是家的感觉。
鳕鱼饼爬下餐桌,跳上沙发,选了个有光线的地方往后一倒,四仰八叉地仰躺在上面,沙发给它躺出了个小小的窝,量身定制般。
“喵喵。”配合你的表演完成了,本喵要睡了。
秦月走到摄像机旁回看了一遍刚才的录像,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她关了按键,把摄像机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也一屁股坐下去,抱住鳕鱼饼就不肯撒手了。
“鳕鱼饼,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是可爱多成精了吗?”
秦月一脸陶醉地把脸埋在鳕鱼饼柔软的毛毛里,藏住了脸上的笑意,却藏不住因为笑而抖动不停的身体。
“喵喵喵!”喂,你的脸放在哪里啦,还有你的嘴巴,不能瞎亲啊啊啊!
鳕鱼饼下意识地全身紧绷,可无奈猫的身体宛如液体一般根本绷不住,落到秦月这个撸猫狂魔手里基本就是任君把玩的下场。
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时不时再啵唧一个。
噢,你竟敢对本喵如此肆意妄为!
鳕鱼饼的耳根通红一片,呆滞的眼神透露出些许绝望的神色,宛如一只烫了耳朵的废猫。
怎么办,快憋不住了......
“喵呜呜!”强烈的求生欲让鳕鱼饼终于从秦月怀里挣脱了出来,从沙发这头飞到那头。它迅速爬下沙发,跳上茶几,尾巴竖得笔直笔直,抬起一只前爪,张开,露出粉粉的掌心。
你别过来,不然本喵要亮爪了!
秦月怀中一落空,不禁有些小失落:“你为什么不肯让我抱一抱?”
鳕鱼饼气哼哼地喵喵叫,你那哪叫抱一抱,简直就是非礼!
快乐的时光总是走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晚上,万籁俱静,卧室里一张小小的床上,秦月抱着鳕鱼饼躺在上面。她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和猫咪软软的身体,一颗心被蜜糖塞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秦月依然早早起床,她看着被窝里睡的正香的鳕鱼饼,伸手去拉她的小白爪:“鳕鱼饼,要不要和我一起晨练?”
鳕鱼饼难得睡个懒觉,这会儿肯定是不愿起床的。半梦半醒间,它本能地把爪子往回一收,“喵呜”一声,身子翻了几翻,躲进被子深处继续它的春秋大梦。
秦月无奈一笑,罢了,要睡便睡,它还小,多休息些总是好的。
鳕鱼饼迷迷糊糊往旁边一伸,咦,怎么空了?
它一个激灵就醒了。抱不着秦月怎么行?没有秦月的被窝能叫被窝吗!
鳕鱼饼从被子里钻出来,它刚睡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活像个醉猫。小醉猫跌跌撞撞循着味儿来到阳台,果然,秦月正在练功。
秦月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看是鳕鱼饼,当即笑起来:“你也来练功吗?”
“喵。”鳕鱼饼抖抖利索身上的毛,步履稳健地一迈一迈踱至秦月旁边。不就是练个功,又不是没见过,就算现在我是一只猫,也照样可以做!
鳕鱼饼微微抬起前爪,准备就绪。它一双金眸望向秦月:“喵呜!”
呵,想要什么姿势?
秦月十分干脆地劈了个叉。
她两腿伸展,贴合地面,呈一个完美的“一”字。
鳕鱼饼:“......”
女人,如果你是想激怒我的话,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在专栏开了个预收不知道有没有小天使发现嘻嘻嘻→_→
第9章
鳕鱼饼显然十分坚守“喵主子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个原则,它翘着二郎腿坐在地上,爪子撑在地板上,脑袋靠着墙,那傲娇的小眼神俨然是一副大爷作派。
秦月则说做就做,马上开始示范起来:“像我这样,两只脚撑开贴到地上,然后双手举起来,努力往上伸。”
秦月刚练了一半,身上已经有些微微发汗。她脸蛋红扑扑的,给清冷的五官添了几分活力,笑起来眉眼弯弯,竟是比那朝阳还要明媚几分。
秦月转头摸摸鳕鱼饼的脑袋,“你这么短的腿都能翘二郎腿,劈个叉肯定没问题。”
“嗷呜?”鳕鱼饼炸了。说谁小短腿?你才是小短腿!
秦月潇洒地头发一甩:“试试?”
“喵嗷!”哼,试试就试试!
鳕鱼饼从地上坐起来,挪开两步,用尾巴扫了扫原来的位置,这才又坐了回去。它两只前爪向前撑着地面,整个身子摊在地上,白花花一条小毛毯似的。小毛毯的尾部伸出两条毛茸茸,好似划桨一般,在地上扑腾来扑腾去,终于划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