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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个小可爱哈哈哈哈,算是技术宅吧~
    小明能不能如愿看到剧情发展呢?
    以及回归剧情在加载中啦,大家敬请期待哦!
    下一章上夹子惹,所以稍微停一下,25号24点不见不散哦~比心心~
    第29章 又双叒叕不能自拔了?
    陈茗这一觉睡得深沉, 等到醒来,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
    他发现眼前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再是洁白素净的无菌病房, 而是略显昏暗的医院走廊。不远处, 陈父陈母正神色不渝地与一旁的护士协商,似乎是为了床位问题不愿让步:
    “亏你们还是是家三甲医院, 怎么能让刚出ICU病房的病人在走廊等床位呢?外面这么嘈杂,卫生环境也不够好, 要是伤口恶化感染了怎么办?”
    “这位女士,您先多多包涵, 近段时间雾霾严重流感多发, 住院部床位供不应求,我们对此也没有办法。”
    小护士在一旁一脸和气地陪着笑,忙不迭为身旁推过的手术床让出道路:“您看, 我的同事已经去联系打扫新的病房了, 过不了多久就能让令郎入住, 还请您稍安勿躁。”
    “真是……”陈母悻悻地啐了一口,回头看见陈茗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 急忙欣喜地扑了上去,“小明啊,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 妈你别担心。”他勾起一抹笑容以示安慰,艰难地动了动头环顾四周,“怎么就你和爸在这, 琮哥呢,回学校了吗?”
    其实他并不愿意耽误谢一琮太多时间,尽管他们是四年死党兼室友,在他看来,朋友的定义却始终与恋人或者亲人不同。
    平时嬉笑打闹皆可,而真正麻烦起他来,自己心里却是过意不去的。
    “你问小谢啊,他下午回学校上专业课了,说吃完晚饭就来看你。”
    陈母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到没有异样的高温,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在这捣鼓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脑,说要给你什么惊喜来着。”
    惊喜?
    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陈茗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沉默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
    谢一琮过了半个小时就赶到了医院,他应该刚冲完澡不久,发型被风吹得飘逸不羁,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也很明显。
    以前陈茗不会注意到这么多细节,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嗅到旁人身上的气息,就会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夜云舟之上,骆华卿颊边颈侧清淡诱人的奶香味。
    ......可恶,他又在自作多情了。
    他将脸埋进枕头里,不着痕迹地蹭掉眼角一丝冰凉的水痕,心头的酸涩惆怅却怎么也抹不掉,剜不去。
    “怎么,颈椎不舒服吗?看你在这里挪来挪去的。”
    谢一琮向陈父陈母微笑着打声招呼,随后搬了把椅子在陈茗床边坐下,轻车熟路地掏出电脑:
    “今天下午专业课点名,教授专门表扬了你舍己为人的英勇事迹。本来我还操心以自己上课玩手机的尿性,没办法给你补好笔记,这下不用担心了,只怕到时同学们都会争着给你。”
    “嗯嗯,谢谢你。”
    陈茗的声音依旧发闷,鼻音意味很明显。谢一琮挑眉看了他一眼,趁陈父陈母没发觉,立刻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
    “兄弟,你跟琮哥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人了?”
    陈茗:??!
    这又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怎么可能,我成天都生活在你眼皮底下,哪里有时间搞什么状况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动弹不得的病人,别拿我开涮了。”
    “也是,就当我想多了吧。”
    转念一想,也确实不太可能,谢一琮撇撇嘴,暗道自己或许是多心了,索性不再计较,而是打开了电脑,将屏幕摆在陈茗眼前:
    “你看,我花了几个小时,黑出了写手妹子的IP地址。”
    若不是身体实在使不上力气,陈茗差点就一个鲤鱼打挺,垂死病中忽坐起了:
    这波操作实在是666啊!
    要知道,他们大学的树洞是匿名的,仅仅在发帖时会留下一个与学号勾连的IP地址,而且经过了多次加密,极难破解——
    这技术宅天赋这么高,怎么不转系去信科,在法学院苦苦挣扎到底图个啥?
    “诶,回神啦,”谢一琮唤回陈茗跑到九霄云外的注意力,指了指电脑屏幕道,“根据IP地址匹配的学号,这个发帖人居然是咱们院一名叫做苏夏的大四学姐。你还记得上学期的新年晚会吗?她似乎就是那个女主持人。”
    巧合年年有,今天特别多,陈茗与谢一琮面面相觑,都忍不住感慨缘分这件事的奇妙。
    况且这个学姐是不是太厉害了点,不仅能苟完压力山大的专业课,还能主持写作各领域多栖,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谢一琮见陈茗又有了些倦意,于是止住了话头:“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先安心修养,学习的事不用太担心。至于苏学姐我会想办法帮你打听打听,没准还能让你与作者面对面交流也说不定。”
    “嗯,谢谢琮哥。”陈茗感激地笑笑,见他起身准备离开,张了张嘴准备道别,身后却冷不防传来一声尖叫:
    “输液杆被撞倒了,小心!”
    话音未落,陈茗只觉得眼前一大团灰黑色的东西迎面砸下来,正是挂着好几个玻璃吊瓶的硕大输液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