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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尔和另外几人交换眼神:“你们可以走,但是……”
    “我们明白,明白,不会说出去的,几位大哥大姐请放心。”
    地砖移开,两人爬上去之前,池尔忽然问:“在你们之前来这里工作的人你们见过吗?”
    其中一个回头:“见过两个,交接了一下。”
    “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你们有没有看到?”
    两人都一愣:“呃,没有。”
    池尔点头,不再说话。
    就在两人爬出去的一瞬间,四人飞快行动起来,找到和自己体型相似的,以最快速度换上他们的衣服,随后飞快爬了出去。
    谁也不能保证那两个年轻人会不会真的不说出他们的事,在被当成鳖堵在地下室前,还是先跑为妙。
    天光大亮下的屋子诡异感减少大半,昨天池尔在里头晃悠时留意到一条很隐蔽的小路,带着几人一顿狂奔,来到一间单独的院落门口,门开着,里头屋子的门也开着,黑乎乎的,看不清楚里头布置。
    四个人蹲在墙边做隐蔽状,池尔说:“诸位,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咱们分开各干各的,我这人有些冲动,一会要做的事可能会有危险,到时候连累你们;第二……”
    秦凉和古易异口同声:“选第二。”
    “为什么?”
    “咱们目标一致,这个前提下,你要做的事应该和我们一样,人多好办事。”古易一笑,“至于危险,到这里来本身就是危险的事。”
    几人颇有些惺惺相惜,准备好之后,池尔一挥手,四人朝院子前行而去。
    他们来做什么,池尔只简单解释了一下,经历昨天和今天对两个年轻人的询问,池尔想到了一些疑点,现在就是来证实的。
    第18章 2
    这间屋子应该是孙义的,昨天白天池尔在院子里晃悠的时候看到孙义进了这里,他当时留了个心眼,在四周看了看,发现了一条相对隐蔽,也能通往地下室院子的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当时出于什么心理找路,池尔也说不太清,最清晰的想法是,尽管孙义救了他,可两人毕竟不熟,可以说丝毫不了解,要最大可能保证自己安全,万事谨慎、一切靠自己,才是最合适的。
    很快移到屋门口,秦凉极小声问:“进去会不会有危险?”
    池尔犹豫了一下:“我一个人进去。”
    三人都一愣,同时摇头表示反对。
    “我就进去看一眼,没问题的话马上出来……”
    话没说完池尔倏的住了嘴,四个人同时一凛,下意识竖起耳朵——远处,有一阵声音,若有若无的飘来。
    秦凉:“是笛声。”
    深夜在屋顶上脱险后秦凉提过笛声,可当时他们几个侧耳细听了好久都没听到,秦凉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因此这会有笛声响起,大家都是十分敏锐。
    笛声似乎呈现某种规律,响一会停一会,再响起的时候高亢了些,曲子说不上好听难听,可池尔莫名感觉到一种危险,还带着些难以形容的兴奋。
    就在几人专注于笛声之时,离院门最近负责把守的吴前程低喊:“有脚步声!”
    池尔立刻想到昨晚,敲门、挠门,最后撞门,秦凉如果没有听岔的话,或许那些家伙的行为就跟笛声有关,也许——是有人通过笛声控制那些家伙?
    “昨天我好像听到有什么铃声,然后第一道笑声响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听错。”白盏棠之前说过这么一句话,但当时没人在意。
    铃声、笛声……
    一个人走路和一群人走路的声响和气势是截然不同的,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几人都知道——再次被发现了。
    池尔骂道:“妈的什么东西在跟我们对着干?”
    他们一路跑来十分隐蔽,没有被任何内部人士发现,反而到了目的地那么快被找上门,跟昨晚情况如出一辙,仿佛有人随时监视着他们。
    这会儿,外头有重重叠叠的密集脚步声,往外跑不可能,他们在院子里,连个石头都没有,无法借助外力上屋顶,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
    古易一把拉住秦凉:“进屋!”
    最后跑进去的吴前程关门前看到一群全身黑的人踏进院门,而白盏棠就站在最前面。
    原本活泼的青年此时面容呆滞动作僵硬,吴前程叹了口气,一回头,意外发现除了先行进屋的同伴们,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陌生人。
    八仙桌旁边围着两把太师椅,其中一把上坐着个人。
    池尔盯着他看了片刻:“孙大哥。”
    屋内没有灯光,只有纸糊的玻璃外透进的光亮,古易等人十分惊讶,这就是池尔说忽然不见的孙义?
    没人应声,而本该已经到门口的“僵尸”们也没了动静。
    吴前程伸手在纸窗上捅了个洞,凑过去:“怎么黑乎乎的?”
    话音未落,黑乎乎忽然整体朝后挪,视线一下清明光亮起来,吴前程惊的瞪大眼——刚刚是有个人凑在洞口往里看,而他也正好往外看,他看到的其实是对方的瞳孔。
    幸亏不是深夜,不然吓够呛,可很快,吴前程又发现了问题。
    池尔又叫了一声孙义,还是没应,他觉得不对,走的近一些,古易打开手表电筒:“不对劲吧。”
    人是好好坐着,但身形僵硬,面容毫无波动,被手表电线照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池尔忍不住凑过去,盯着看了一会后,沉声道:“他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