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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却没有做,除完魔以后,便非常冷酷地对傅延道:“傅延,走了。”
就连调笑的傅掌令使都没叫。
傅延发现了不对劲,于是跟上了秦舟。
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甩开了其他的所有修者以后,傅延叫住了面前的人:“秦舟,停下。”
秦舟原本准备把他也甩掉的,闻言却只能回过头去,极力隐忍着自己的表情问:“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傅延顿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秦舟听了他这话,却勾出了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这个问题,你不如去问你的好宫主。”
傅延愣了一下:“宫主他……对你做了什么?”
这语气,仿佛就是在问,宫主虐待你了吗?
秦舟哭笑不得,神魂娇嫩的部分又猛然受了刺激,他一时没忍住,紧紧咬住了唇。
艳骨不受控制地被激发了一瞬,又很快在秦舟的尽力下被压制下去。
傅延只觉得自己的思维空白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秦舟话中的意思。
他原本以为,是宫主伤了大公子,没想到是恰恰相反……
看着秦舟被逼红的眼角,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耳尖悄悄发烫。
他的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逃也似地跑掉了。
秦舟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给君渐书传音:“你看看你,非要玩什么羞耻play,把你的好长老气走了吧?”
君渐书略带笑意的声音很快从传音中传过来:“那是师尊把他吓走的吧,我可没让你那么说。”
秦舟哼哼了一声:“都是你的错。”
“好好好,都是徒儿的错,师尊永远是对的。”君渐书调笑着道,“不过师尊现在还好吗?”
“好得很……”秦舟咬着牙蹲下身去。
但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
君渐书对他的神魂动了手脚,就算他现在抛弃羞耻,在外面取悦自己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的。
娇嫩的神魂被搅动的越来越厉害,秦舟猛地支吾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传音:“不肖徒弟……给为师过来!”
“谨遵师命。”君渐书带笑的声音,下一秒出现在秦舟耳边。
他将秦舟抱起,神识探过去,给予秦舟更多的刺激。
感觉到他神识的那一刻,秦舟气哭了:“你有病啊!”
“有病”的君渐书:“嗯?”
秦舟却好像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该反抱住他的动作倒是一点也不虚。
君渐书于是笑了笑:“师尊不喜欢吗?”
“你不要这么问……”秦舟轻轻地喘息,“我肯定说不喜欢啊。受折腾可是我。”
意思是,其实还挺喜欢的,只是碍着脸面不好说。
那就好。君渐书轻轻拍着秦舟的肩:“徒儿有好好控制程度的,绝对不会出现像第一次那样,让师尊失态的事情。”
所以就会不断地出现让他离失态只差一线的场景是吗。
秦舟愤愤地咬了他一口,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你这什么玩意儿啊……说好的神识,为什么身体会有反应……”
而且,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啊。更难受了。
君渐书揽着他,在周围放了禁制,而后将秦舟轻轻放在草地上。
细尖的草叶划着秦舟的肌肤,让他忍不住往君渐书靠去。
君渐书于是笑纳了这一份大礼,怜爱地亲了亲他的眉心,低声吐出宛如恶魔般的低语:“这是上次师尊和我打的赌,里面要做的第三件事,还剩下五十多件……师尊要身体力行,教会徒儿啊。”
秦舟恨恨地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干不干了?不干换人!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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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渐书最终用行动表明了,他不仅开始前磨磨唧唧的,过程中也磨磨唧唧,直到秦舟实在受不了了,对他烦的要命的饿时候,君渐书才最终做完了这件事。
秦舟最后累得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见君渐书睡在自己旁边,直接一脚将人踹下了床。
君渐书从睡梦中被踹醒,睡眼朦胧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愿赌服输,师尊不能这样。”
“和那件事无关,我就是忽然想踹你了而已。”秦舟非常友善地强词夺理。
君渐书没有话可说,只能翻了翻,又滚回秦舟身边,继续睡。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
现在修真界中的魔族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魔气,也被各种势力承包了。蓬莱宫中的魔气很快被清理干净,旁的地方也不用秦舟累死累活地帮忙。
秦舟于是只偶尔去魔气最严重的地方帮帮忙。
方丈洲的这处,是修真界中存留的最后的魔族了。
秦舟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魔族,对于它们竟然还有些记忆。
那些魔族仿佛也还记得他,在看见他的一瞬间,顿时兴奋了不少。
在魔渊之中一直用艳骨的秦舟:“……”
你们的记忆力能不能像脑子一样差啊?
不过就算是“老相识”,秦舟却没有什么念旧的心,他直接几下将魔族给除去了,而后转身就走,潇洒的不可思议。
只是经过这一遭以后,还是有好事者将魔族对秦舟反应特别激烈的事情散播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