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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她的金手指?只是别人都是空间什么的,怎么轮到它就这么敷衍。算了,有总比没有好。
一顿饭吃的三个人都撑了,所有的菜都被吃的一干二净,这对做饭的人来说是最好的夸奖,华桑笑眯眯的收拾碗筷。
宋怀扬摸着肚皮,一脸的满足。
同样吃撑了的宋良,觉得有点尴尬,又不能像儿子那样,但肚子确实撑得难受,只好对华桑比划:“我去院子里走走”
“好”华桑看了他一眼,并不甚在意。
六七月的天,正是热的时候,村子里很多人都是早上起的大早去地里干活,干到太阳出来再回来,等到日落的时候就再去干。
小村庄里,并不是只有种地这一门活项,很多人家除了种地还有别的生计,男人们做做木工,上山打猎,猎到了山鸡兔子什么的,拿到城里的酒楼里,总能买个好价钱。女人们则是做做针线活什么的,虽然钱不多,但到底是个进项。
总之每家虽不是多富裕,但都能吃饱穿暖,手里还有点余钱。
而宋良自分家以来,分的两亩地,地里的活都是他一个人干,虽说一个人干的慢,但多干几天,就总能干完。
再有空闲的时间,就上山采药,虽不像打猎那般来钱多,但胜在稳定,所以也勉强能让日子过的不那么拮据。
其实凭着宋良的医术,足以让镇里那些个药堂抢着要他,但是他从前却不能离开家半步,怕宋怀扬受委屈。
想着日子那么长,总会好的,却没想到因为姜芸娘而破灭了所有期望。
第五章
华桑大学的专业学的是室内设计,说白了就是装修房子了,学着学着就有些烦了,半路就自己又自学了服装设计,这俩都是设计,有些共通之处。
然而到了古代,这两样没有一样可以赚钱的。
就是服装设计让她会点针线,还能帮着缝补衣服。
第一次帮宋怀扬缝衣服的时候,华桑还感慨来着,想想之前的抽烟喝酒板寸头,再看看现在贤妻良母的模样,生活真是变化无常,但还是现在的生活让她安心,有一种脚踩在了地上的踏实感。
又一次再跟宋良缝因为采药而被刮破的衣服时,才恍然发现,原来父子俩穿的都是普通布料的衣服,只有她自己穿的是绸缎,所以刚来的时候才会觉得家境不错。
更可气的是在发现宋怀扬只有替换的几套衣服,而自己竟然有一柜子的绫罗绸缎,再看到梳妆台上的一盒子首饰,华桑就出离愤怒了。
即便是家里带来的嫁妆,家里情况都这么艰难了,原身竟然还只顾自己享受。
华桑不知道的是,那些首饰绸缎并非全是姜芸娘从娘家带过来的,有一部分是她为了同别人攀比,死缠烂打着让宋良给买的,而每一件都几乎让宋良倾尽数月采药的钱。
华桑想着,非找个时间去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
这天,宋良把院子里晒的药材都收起来了,忽然听到儿子的一声嚎啕大哭。
吓得赶紧跑到声音的来源处,正是华桑的房间。
“娘亲,不要”
宋良还以为是芸娘动手打孩子,猛地推开了门。
“姜芸娘,你敢!”宋良后悔让儿子和她单独待在一起了。
夏天快到了,原身的头发实在太长了,都快到小腿那里了,难打理不说,还热的要死,洗又不好洗,扎又不会扎。
华桑想着干脆剪了算了,剪成板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只好剪到腰上面一点,才刚剪一下,被小家伙进来,看到之后接着就是嚎啕大哭。
华桑只好停下来哄她。
宋良进来看到的就是华桑短了一处头发的样子以及一地的头发。
也不怪宋怀扬会吓哭,剪头发在古代就是轻生的表现。
儿子哭了,儿子爹爹找来了。华桑有些尴尬,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搂着宋怀扬,解释道:“天气太热了,头发太长了,我想剪短一点”
听到这里,正哭着的宋怀扬立马眼泪止住了,就连宋良也松了一口气。
“需要我帮忙么”宋良这样比划。
“好啊”自己看不到后面,确实不太好剪,华桑痛快的把剪刀递给宋良,自觉的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怀里搂着宋怀扬,把下巴放在他头上。
“跟我刚才的剪一齐就行”
宋良拿着剪刀,看着这一头秀发,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在他看来,不剪才好。
听到华桑这句话,就看到对方之前那一剪子缺口,有种心疼的感觉,于是比划:“这么多都要剪掉啊?”
“对,都剪掉,跟我剪的剪一齐哦”华桑一边□□着儿子的脸,一边不在意的说道。
宋良只好顺着她之前的缺口剪。
剪好之后的长度刚好到腰部上面一点,华桑拿过一个头绳利落的扎了一个高马尾。
这种发型通常是男子的装扮,但是又有些不同。
宋良从未见过有女子女子如此束发,更不用说以前恨不得在头上插满首饰的芸娘了,但她今天这般随手一束就有了同从前不一样的气质,竟是仿佛有了男儿的豪气一般。
但看着却意外的好看,她的整张脸就这么呈现在宋良的视线之内。
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好看,耳朵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