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示好
最近,已经有省城的一些大哥开始主动给张新军示好了,他们找着各种借口来亲近张新军,他们也看出了未来的局势,明白当孙境枭和段王爷两败俱伤之后,或许张新军就会成为新一代的霸主。
至于明玉集团的生意,现在也是形势大好,不管是十里铺的基础建设,还是其他项目,都一切顺利,资金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各路大哥也都倾力相助,挣钱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这个时候,对萧华婉一直都怀念和牵挂着的柳漫风却偷偷的让柳霸把她送到了萧华婉那里。
一线流泉沿着黝黑的石壁悬空而泄,击在崖下的青石上飞珠溅玉,腾起一片好大的水雾。人离着有十几米远,就能感到丝丝水气扑面而来,凉凉地,像三月里的小雨。
柳漫风挎着双肩旅行包正在伸出双手接着溅出来的泉水,喝一口,好甜。据老乡讲,转过这个石崖就能看到萧华婉所在的学校,她好兴奋,一路奔波她终于能来到这大山的深处,并且就快要见到萧华婉,她为自己的大胆而开心,心也紧张的砰砰跳。
她用泉水把头发,脸清洗了一下,让山风吹干。
总不能让自己灰头土脸的出现在萧华婉面前吧?她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差。女人骨子里的那种爱比较的小心思她也有。
又把一身牛仔衣裤前后拍打了一下,从包里拿出镜子看了一下,还行。
转过石崖她就看到了学校。从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一面五星红旗在大山的背景衬托下烈烈飘扬。给人一种强烈的美感。
柳漫风沿着小路走进学校,刚走进校门就见一只大狼狗吼叫着冲了上来。
把柳漫风吓得“妈呀”一声大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从教室里跑出一个女子,嘴里喊着贝贝,急急跑了过来把狼狗喝住。这时柳漫风才敢从树背后伸出她那花容失色的小脸,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女子。
一身黑色的着装。上衣是长袖,裤子是那种宽松的休闲裤,衬着那小腰愈发婀娜多姿。眉毛细如弯月,弯月下的一双清澈如潭的眼睛正在疑惑地注视着她。这位女子正是萧华婉。
萧华婉也惊讶地看着柳漫风,两人的眼中都有了点点泪水,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感。
“天啊,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你作死啊。”
“去,见面就说丧气话,枉我天天挂念你了。”
柳漫风用手擦擦眼泪,一只眼睛盯着贝贝,一只眼睛瞄着萧华婉。心想这狼狗也忒大了,和纤秀的萧华婉站在一起有老虎和美女合影的感觉。
“新军知道你来吗?”萧华婉看清了是柳漫风,惊奇地睁大眼睛。
随即,萧华婉脑海电光雷鸣一闪,脱口而出:“是不是明玉集团发生了什么变故?”
看到萧华婉吃惊的眼神,柳漫风赶忙说:“没有,没有啊,你别瞎想,明玉集团一切正常,新军也健壮的和牛一样,呵呵呵。”
柳漫风开心地想上来和萧华婉拉手,看了一眼贝贝又缩了回去。
萧华婉见她如此说,才放心下来,又把贝贝哄走,上来拉住柳漫风的手说,“你也够胆大了,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来到这大山里。新军知道你来吗?”
说到张新军,她心里好复杂。
“他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就想来看看你。”柳漫风没心没肺地说道。
“那新军还不急死?你快给他联系一下。否则他会急疯的!”萧华婉太了解张新军的性格了。
“我给他留了字条了。不要紧的。”柳漫风笑着说。双手拉着萧华婉上上下下的看,像在观赏一幅画。
“快上我屋子里休息会,走这么远的路一定累了吧?”萧华婉热情地拉着柳漫风走向自己的小屋。
这时老罗和另外两个支教老师听到动静走了过来,老罗边走过来边对萧华婉说道,“萧华婉,这一定是你姐姐吧?好漂亮一对姊妹花。哈哈。”
萧华婉只好说,“这是我的一个表姐,不知咋想的突然跑到这来看我来了。我都不知道。”
柳漫风对着老罗一鞠躬,说道:“老师好。到这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你这一来我们这小地方就更热闹啦。快去你妹妹房子休息一下,晚上小张小王多炒几个菜,欢迎我们的新朋友。”老罗对另外两个老师说道。
一进到萧华婉的小木屋,柳漫风就喊了起来:“天呀,华婉,你这小屋太美了!像童话里的情景。你就是那森林里的公主。我好喜欢额。”
柳漫风兴奋地东看看西看看,被这小屋深深地迷住了。
萧华婉笑说道,“你要是住在这里才是真正地公主呢。”
柳漫风把小鼻子凑到树皮上闻,闭着眼睛叫唤道,“好清香呀,在这环境里是不是一睡觉就会梦到天堂?”
萧华婉把盆里倒满热水,说道,“快过来洗洗。喜欢这就在这里多玩几天。我领你到山上转转,比我这小屋美多了。”
柳漫风高兴的把背包取下来,拿出毛巾,挽起袖子,边洗边扭头对萧华婉说,“华婉,我真的好喜欢这里。以后我经常都到这里来看你好不好?”
“好呀。我也喜欢你来,给我们大家带来了欢乐。”说心里话,她心里一直就喜欢柳漫风的。
夜很静,风很细,灯很亮,人很美,一节竹灯,聚山川灵秀,洒温馨满地,一对佳人,似蝶花相舞,惜姐妹情深。柳漫风和萧华婉,好像前世的姐妹今世重逢,彼此间没有羁绊和猜疑,有的是两个女子之间的惺惺相惜。
她们谈彼此的过去,谈对生活的理解,谈生命的意义,当然也谈她们生命中结识的那个男人张新军。
“他还是那么喜欢熬夜吗?”萧华婉问道。
“是呀,抽烟,熬夜,早上不起,晚上不睡。整个一颠倒光阴。”柳漫风撇嘴道。
萧华婉微微一笑,“老毛病了,怕是他这辈子都难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