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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你好像有备而来

      唐心眼中有了微微的震惊,原来这就是文希和昭阳几次欲言又止的问题所在,原来这就是昭阳为什么再一次见到她时会那么咄咄逼问的问她还会不会走的原因。
    他们都怕,怕再看到厉云深当年那个样子吗?
    怪她吗?
    她真的有那么大的能耐让他变成那个样子吗?
    昭阳吸了吸鼻子,“后来文希在我们的逼迫下终于说出了实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可以把一个铁铮铮的男人摧毁掉?你伤心痛苦,他就不痛了吗?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残忍地在他心口上扎了一刀又一刀?”
    是吗?
    原来一直在别人心口上扎刀的人是她?
    “我知道,失去孩子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你恨云哥哥,恨夏知星,恨我,恨所有一切让孩子失踪有关的人,可是,你可以恨我们任何一个人一辈子,但是云哥哥你不可以!因为死的那个也是他的孩子!”
    “不!”唐心剧烈摇头反驳,“那不是他的孩子!他不配!”
    “呵……就是这样!唐心,你就是仗着这个恨,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一些伤人的话!你就是仗着这种想法去伤害深爱你的人,要知道他爱你多深,你的话伤人的威力就有多大!你一天不放下这种念头你们都会一直痛苦下去!你真的很自私你知道吗?”
    “我没有,自私的人不是我!是他!当年孩子失踪的第一时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处处隐瞒我,甚至还跟夏知星说要带我的孩子来美国,因为他要袒护夏知星,他不想让我知道他的小星星弄丢了我的孩子,所以想用这么卑劣的手段瞒我一辈子!”
    昭阳看着思想又陷入死胡同的唐心,真的好想一巴掌抽醒她,抽不得,那摇醒她总可以吧,“因为他把夏知星看得比命还重!如果是一个被你看得比命还重的人你会轻易怀疑她吗?尤其是一个死而复生、失而复得的人!何况当年云哥哥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他还再三从夏知星那里确认了,只要夏知星说没有他就信,因为他也坚信夏知星值得他相信!”
    “就在你们要注册结婚前夕他才得知当年的真相,他一直这么相信的小星星竟然做了他最不敢相信的事,那打击有多大你知道吗?可是你还嫌他不够痛,还一味地往他心口捅刀子,好不容易才遮掩起来的伤口被狠狠掀开,那种痛连你都没法体会,你知不知道他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偏偏真相告诉他,孩子真的是因为他才会死,这时候你又一次次地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是你,你承受得了吗?”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就没有夏知星,我的孩子就不会死,辰辰不会死……”无法辩驳的唐心崩溃地抱住昭阳哭了起来。
    “是,云哥哥是要负一半的责任,因为他把孩子接回去了却没有保护好,这是他的责任。不,其实是我的责任才对,是我失职。你要恨,你应该恨的是我,跟云哥哥其实没有多大关系,是我的责任。”昭阳一想到当年自己犯下的错忍不住再一次自责地哭了起来,“其实,这些年云哥哥真的过得很痛苦,尤其还背负着要害死自己儿子的自责,唐心,你就真的不能原谅云哥哥吗?”
    “我不知道。”唐心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其实,在飞机上文希跟她说那番话后她不是没仔细想过,开始去想他承受的似乎也没比自己少多少。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不打算再接受云哥哥了,那请你可不可以别再说什么是他害死你孩子的话?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就好像举着千斤重的石头往他心里头压,你要让他痛苦一辈子才甘心吗?”
    唐心没有说话,昭阳知道她答应了,松了口气,边抹眼泪边别扭地说,“讨厌死了,我还从来没哭得这么丢人过!”
    唐心的心情也渐渐平复,刚抹掉泪,晨晨就过来了,“唐心,昭阳阿姨,你们是在比赛哭吗?”
    那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两个女人忍不住噗嗤笑了,还真是人小鬼大!
    唐心把晨晨扯到跟前抱着,怀疑地看向昭阳,“昭阳,你今天怎么情感这么发达?”
    拿起水喝的昭阳差点没喷出来,心虚地闪了闪眼,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死脑筋!”
    “可是,你好像有备而来?”
    “呃,没有啊!刚才说的真的是句句肺腑!”昭阳举手发誓,“你要是不愿意信就当我白说好了,反正你不原谅云哥哥也没人逼得你原谅。
    ”
    唐心没得反驳了,低下头,对晨晨而笑。
    原谅吗?
    他们之间似乎已经不是一句‘原谅’就可以解决了吧。
    就像顾母说的那样,他们是有缘,可是这种缘分在这么多的折磨中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父亲也说得没错,两个彼此伤害而且伤得这么深的人早已不适合在一起,远离,才是让伤口愈合的唯一办法。
    ……
    “官先生,叶先生,boss还是没联系你们吗?”这是每天文希都会打群通话跟官谨言和叶悠扬说的第一句开场白。
    自从那天从詹姆士那里得到消息后,boss就玩消失了,所以啊,他在飞机上跟唐心说的可不是开玩笑。而且一玩起消失来谁都找不着,就好比当年。
    “没有,我们也试着找过了,没看到他的踪影。”官谨言说。
    “要是他还喝酒倒好可以去酒吧等地碰碰运气,现在倒好,都不知道上哪找他了。
    有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受,他这样子算什么,还能不能愉快地当兄弟了!”叶悠扬郁闷地说。
    “能说得出来的就不叫痛苦了。”官谨言叹息道。
    叶悠扬也跟着默,另一端的文希皱眉,“那现在是怎样?”
    “还能怎样,等呗!”叶悠扬无奈地说。
    “我想,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找找。”官谨言的话无疑给了大家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