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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焦哼笑,他这辈子和明书瑶是再难有机会了,但他的女儿,他一定要带走。
而赵澈就是最大的阻碍。
至于那三人,他自有办法解决。
慕容焦说道:“那是一定。”
慕容淑芷离开之际,忍不住好奇,问道:“皇兄,倘若赵澈和郁棠的婚事照旧,那皇兄又当如何是好?”
郁棠一旦成了亲,就不可能再跟着他去北燕。
再者,慕容焦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女儿嫁给赵家人!
他最是讨厌赵家皇室了!
“绝无可能!”慕容焦忿忿道。
他不会让姓赵的再抢走他另一个最在意的姑娘。
……
这几天,郁棠又陆陆续续收到广寒宫所“赐”的奇珍异宝,其中,有名贵的夜明珠、鲛纱、首饰头面等等。
在郁棠看来,淑妃娘娘一定是和赵澈有深仇大恨。
否则,断然不会这般行事。
坊间传言,单单是这几日,晋王府便是用了马车将黄金银票一车车的运入皇宫。
有人声称,用不了几日,晋王府就要被淑妃娘娘给掏空了。
郁棠对外面的传言也是略有耳闻。
她看着满屋子的宝物,真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自那晚从晋王府归来之后,郁棠就不曾见过赵澈,她也知道以赵澈的为人,若是她将这些宝物都送去晋王府,赵澈还是会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柳如是就没见过这种事,打趣道:“棠儿啊,晋王为了你可真是一掷千金呐!我怎么又听说晋王府眼下清贫的很,晋王前几日开始经营赌坊赚银子了。”
郁棠:“……”
其实,郁棠上辈子就听说过有关赵澈的事。
他人虽在北燕,但却早就在大梁京都埋下了自己的势力。
赵澈名下的产业何止是赌坊?
不过,纵使知道赵澈的底细,郁棠听了柳如是此言,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赵澈该不会真没钱了吧?
……
为了给慕容焦洗尘,在机关大赛总决赛开始之前,宫里办了一场宫宴,郁棠作为即将参加决赛的机关师,也被邀请在列。
一品阁的马车停在了宫门外,她一下马车就看见了骑在马背上的赵澈,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等她,又或是巧合碰见,两人的视线在一瞬间交织。
其实,郁棠和赵澈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算不上什么愉快经历。
她本能的移开视线。
但方才目光所及,仍旧留意到了什么。
郁棠发现,赵澈身上还穿着那日在将军府雅集上的月白色锦袍,那衣裳上还沾染了她上回见过的血渍。
郁棠:“……”
这都好几日过去了,难道赵澈都没有换衣裳么?
郁棠有点懵。
坊间传言晋王府已经被淑妃娘娘压榨的所剩无几了,赵澈莫不是真的没有银钱了?
郁棠面色微赧,这便径直往宫内走去,靠近赵澈时,她朝着赵澈盈盈一福:“王爷,我有事与你说。”
郁棠打算将东西送还给淑妃,淑妃娘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当真叫人奔溃了。
她可不想太过亏欠了赵澈的,即便要嫁给赵澈,她也不想理所当然的从别人那里得到东西。
这时,郁棠突然蹙眉。
今日赵澈身上的薄荷味道也忒重了些。
她倒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后退了一步。
赵澈将她的细微表情收入眼底,男人微怔:“……”
赵澈不动声色的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如今正当四月仲春,他又是一个正当血气方刚的男子,以往都是每日沐浴更衣,这已经数日不曾换衣服,赵澈自己都嫌弃自己了。故此,所用香料难免过重。
“你说,本王听着。”赵澈面无表情,冷峻的不行。
郁棠酝酿了片刻道:“王爷可有法子让淑妃娘娘莫要再赐我东西了?”
说着,她又从腰上取下荷包,递给了赵澈:“这些你先拿着。”
赵澈当然不会以为是郁棠要将荷包送给他,他的棠姑娘如今还没有这个觉悟,赵澈接过荷包,翻开一看,瞬间就苟不住了。
他看上去很穷么?
赵澈忍了忍,道:“银票?你是觉得本王养不起你?不过就是一些女儿家的东西,既然淑妃娘娘偏疼你,你收下便是。”
男人似乎很不高兴,就在宫门外,直接抓住了郁棠的手,将荷包塞在她手上。
郁棠:“……若是淑妃娘娘一直这样下去呢?”
赵澈不以为然的笑了,既是恼怒,却又被郁棠给取悦了:“那又怎样?她若一直赐你东西,本王就一直给她银子。自己的女人,本王能养得起。”
自己的女人……?
郁棠小脸一红,这无关风月与羞涩,纯粹是本能使然。
然而赵澈见此景,心情却是又舒畅了不少。
最起码,她在关心他。
……
今日老情敌来了,炎帝面上带着浅笑,实则早就想将慕容焦处理了!
炎帝数年不见慕容焦,今日得见,却发现老情敌依旧是清风朗月的模样,时光除了给他平添了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魅力之外,并未让他看上显老半分。
炎帝郁结,奈何表面上只能热情招待慕容焦。
宫宴开始后,炎帝抓住一切机会展示对淑妃的宠爱:“爱妃想要什么,朕都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