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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丝毫也不介意被他的棠姑娘毁了清白。
    她大可放心尽情的“毁”。
    赵澈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随时可以献/身。
    郁棠到底不是孟浪之人,在将军府寄人篱下的日子让她比一般人都要谨慎内敛,即便被心魔所控制,她还是忍着想要对赵澈下手的冲动,转身悄然准备离开。
    【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做出对不起王爷的事。】
    感觉到郁棠离开,赵澈的额头溢出薄薄的细汗。
    他允许她对自己做出任何事!
    等到郁棠走开几步,赵澈终是没能忍住,她中了幻/药,他却是比她更受煎熬。就在窥听郁棠的内心所想时,他自己的脑中也已经将一切旖旎画面演练了一遍。
    但臆想总归是过不了瘾。
    他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了。
    一个二十四岁的正常男子所需的绝非仅仅是“望梅止渴”。
    赵澈绝非是被世俗所束缚的人,在他看来,只要两情相悦,即便尚未大婚,亦可男/欢/女/爱。
    他既已认定了郁棠,这辈子便就是她了。
    她生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
    所谓大婚,不过只是个契约,一种过场。
    若非是想给郁棠出嫁的体面和荣耀,他会直接将大婚尽可能的提前。
    但他到底还是退让了几步。
    郁棠是他的姑娘,她就应该享受这世间所有女子艳羡的大婚之礼。
    所以,他愿意等。
    即便今日不能如何,单是让郁棠留在他身边也未尝不是一种补偿。
    男人咳了几声:“咳咳,棠姑娘可在?”他假意道。
    郁棠顿时止步。
    但她并没有回头。
    一想到赵澈如今对她而言,就像是美味佳肴般诱人,郁棠实在没有胆量留下来。
    【我不敢保证自己尚有自制力,这阵子还是不要见赵澈为好。】
    这样想着,郁棠假装根本没有听见,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赵澈:“……”
    他的棠姑娘这样正直委实不好。_||
    ……
    赵澈折返晋王府时,单独见了奎老。
    他提及了地宫的幻药物,男人嗓音喑哑,似乎是长时间没有饮水之故,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道:“老先生可知,这幻/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奎老捋了捋发白的山羊须,道:“按着王爷所说,棠姑娘的确是中了此毒,不过只要心魔并未根深蒂固,基本不会有太大影响。”
    赵澈拧眉。
    郁棠是那样矜持的女子,如今却是恨不能将他“就地正法”了,可见她心魔颇深。
    赵澈又问:“次/药/还会持续多久?心魔又是何意?”
    奎老尚且不知郁棠到底是有怎样的心魔。
    赵澈和郁棠之前的私事,自然是不会同任何人说。故此,赵澈只是向奎老提及了心魔,但并未说是怎样的心魔。
    此事事关未来王妃,奎老如实道:“此毒可维持短则半年,长达数载,就看棠姑娘的心魔到底有多深。所谓心魔,便是执念、痴缠,是人心中最深的欲/望。王爷,棠姑娘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郁棠给人的感觉,便是明艳清媚,清冷纯净如高山白雪。
    奎老一心以为,棠姑娘的欲/念必定是机关术,又或是清高之士的抱负和夙愿。
    闻言,赵澈怔住。
    他原本不想乘人之危,所以,明知郁棠心魔未除,她如今对他毫无防备,但赵澈还是不愿意以这种的方式直接将她如何。
    可原来,郁棠之所以产生了这样的心魔,是因为她内心深处,已经对自己垂/涎已久?
    这个认知无疑是让赵澈内心无比欢/愉。
    下回若是郁棠再想对他如何,他便直接主动成全了她。
    让小姑娘独自一人扛着,委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她心悦他,也像他一样想彻底拥有彼此,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赵澈的唇角微微一扬,但笑的内敛又虔诚,奎老完全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问道:“王爷,老朽倒是可以试着研制解药,想来不出半个月,老朽定能给棠姑娘解毒。”
    闻言,赵澈眉头一簇:“老先生年事已高,莫要操劳。既然心魔不会伤及棠姑娘,老先生便无需操心。”
    虽然看不见赵澈的眼睛,但奎老一切了然:“王爷放心,棠姑娘所中之毒,没有解药!”
    跟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他这点脸色还是能看出来的。
    赵澈一挥手:“你下去吧。”
    奎老正准备退下。
    此时,赵澈又叫住奎老:“若是棠姑娘问起解药一事,你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的,王爷。”奎老应下。
    赵澈不介意郁棠对他热情似火。
    一思及离着大婚尚有两月,赵澈突然觉得当初就不应该听信钦天监之言。
    什么百年难遇的大好日子?
    以他看,今天的日子也甚好。
    ……
    三日后,晋王府大门外的胡同内陆陆续续停放了数量车辆。
    这一天是郁棠大办乔迁宴的日子。
    但凡收到请帖的人都携重礼到场了。
    其中也包括了曾经看不惯郁棠的那些贵女命妇们。
    要知道,撇开郁棠的其他身份不说,单单是一顶晋王妃的帽子,就能让京都所有女子对她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