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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一抹,立刻取了帕子擦了擦。
    却是发现锦帕上越擦越多,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溢。
    郁棠:“……”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子?!
    赵澈的双眼依旧蒙着,他大步走来,喑哑问道,“棠儿,你在忙什么?”
    郁棠擦了又擦,实在囧的不行,这件事如是被旁人知晓,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今日当众亲吻了赵澈也就罢了,此刻一看见赵澈的身子就难以自持的流鼻血?!
    郁棠将帕子藏好,“我无事!”
    赵澈人已经靠近,一弯腰就将郁棠打横抱起,两人上了榻,他随手一挥,拉下来幔帐,却是故意留了几盏灯。
    赵澈将郁棠困在身下,以自己的臂膀为支撑,没有压着她分毫,“棠儿,可以么?”
    郁棠呼吸急促,囧的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赵澈又说,“棠儿,你怕么?”
    郁棠终于忍不住了,
    “赵澈!你不要再讲话了!”
    说着,她索性就圈住了赵澈的脖颈,也不知跟谁学的,又缠上了赵澈的窄腰,似乎担心他又临阵脱逃……
    赵澈咽了咽喉咙,撤下了眼上的白巾,赤红的眸子点了火,“心肝儿,你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半宿折腾,赵澈无半点疲倦,却是愈发精神。
    他从不知这种事也会有这样的功效。
    头一次折腾,赵澈完全控制不住,他不是一个放纵的人,即便是蛊毒,他也凭借自控力压制了数年,但就在两个时辰之前,他完全难以自持。
    眼睁睁看着郁棠如被雨打过的娇花,赵澈于心不忍,但才消停了一会,又忍不住来了一回。
    明知郁棠初/次/承/欢,根本承受不住他,可赵澈一旦开始,停不下来是不可能的。
    到了后半夜,郁棠哭哭啼啼的低泣,“赵澈,你再这样,我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赵澈正行了一半,无法停息,男人额头硕大的汗珠滴下,落在了郁棠光洁湿润的面颊上,他哼笑着哄她,“就快了。”
    然而,郁棠等了半天,也没见赵澈收手。
    她悔了。
    特别的后悔。
    她不应该以为这种事可以早死早超生。
    更是不存在长痛不如短痛。
    到了最后,郁棠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几时上了榻,又是几时睡着了,她一无所知。
    ……
    晋王府百丈开外的一处歪脖子树上,白袍男子眼底充斥着血丝,眼珠突出,吹了一夜的箫,不用炎帝杀他,他也要断气了。
    晋王府半点动静也没传出来,也不晓得赵澈到底有没有病发……
    他太难了!
    ……
    次日,红九怀揣着对未知的渴望,一大清早就去见了奎老。
    “老先生,昨个儿夜里王爷和王妃的动静可大了,整整闹了一宿,我还听见王妃被王爷折腾的哭了一晚呢。”红九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爷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残暴了?
    王妃苦苦哀求都不管用呢。
    奎老的老脸一怔,“咳咳,小九啊,日后莫要再靠近王爷和王妃的寝房了。”
    红九的大眼转了转,小声问,“老先生,成婚之后,夫妻之间都会那样闹么?”
    奎老瞥了一眼红九。他知道红九已经许给了白府的长公子白征。
    那白征可是一个风清朗月的人物,即便是娶世家贵女亦可。
    红九配白征,始终是缺了点什么。
    奎老高深莫测道:“小九啊,白府和晋王府是姻亲,你若得空,就多去白府走动走动,再有两年,你也该嫁给白征了。”
    红九努了努嘴。
    她若是和白征成婚,那哭的人一定是白征,而不是她!
    ……
    郁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隐约听见赵澈在她耳边轻笑,哑声的蛊惑,“棠儿,为了为夫的身子,这几日要辛苦你与为夫多行/房/几次。”
    作者有话要说:  赵澈:本王最后的矜持也没了。
    读者:二狗子竟然还会矜持?
    奎老:我早就说过,靠近王妃能治病,睡了王妃……更能治病!?
    郁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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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概括:重生之后,前世被我撩过的冤家们,都想扒了我马甲。
    第114章
    郁棠将醒未醒时,又被狠狠折腾了一回。
    盛暑天,外面的热浪一层接着一层,寝房内靠墙的大缸放了去年冬日的藏冰,郁棠自己擅长机关术,前几天就亲手做了几架扇子,无需人力操作,只要有风助力,就能自动扇起来。
    但纵使屋内沁凉,郁棠从昨夜开始就觉得自己要被赵澈身上的狂热烧成灰烬了。
    她像一叶漂泊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的扁舟,只能随着浪涛起起伏伏,生死不由她定。
    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郁棠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