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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不,不辛苦!这是微臣的指责所在。”
她垂着头颅,因着赵澈靠的太近,一个不留神就能瞥见赵澈/腹/部下面……的肚/脐……
荣美人被宫人搀扶着下去,郁棠侧眸去看,就见那可怜的荣美人,就连路都走不稳了。然而,暴君如此“操劳”了一个多时辰,竟还是精神抖擞,真是没有天理。
“郁司/寝怎么还不出去?”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郁棠抬起头来,心里嘀咕: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皇上,微臣父亲的信……”现在总能给她了吧。
呵~
装的这样乖巧,也不过是为了定南侯的书信,这个坏东西,半点心思也不在朕的身上。
赵澈和郁棠对视,目光微冷,似是有些不太高兴了,“朕是说,你今晚若是能让朕满意,朕便将书信给你。”
一言至此,他的身子越过郁棠的,在她耳畔道:“但你并没有满足朕。”
郁棠,“……”
少女美眸微怔,不明白赵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今晚挑的荣美人,赵澈不是睡过了么?
这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他还不满意?
郁棠在宫里没有人亲信,她要想获知家中的事,唯有从爹爹的家书中获知。
爹爹的书信对她而言至关重要,是她还能继续熬下去的寄托。
郁棠看着男人背影,壮胆走了上去,“皇上!那微臣……再去后宫领一位美人过来!”
男人止步,只给了郁棠半张侧脸,俊挺肃重,还有一丝不可抑制的怒意。
赵澈再一次转过身。
他处心积虑想得到她。
她却迫不及待将他往外推,恨不能将后宫所有女子都拉到他床上来。
赵澈不是一个重情之人。
可以这么说,在他认知当中,“情”最是可有可无。他也是不屑一顾。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面前这小女子心甘情的成为他的女人。
这几日相处下来,他的情绪轻易就被她掌控。
然而,即便他内心已经翻江倒海,这小坏蛋还是丝毫不开窍。
赵澈自幼就习惯了万人追捧,还有天下所有人的服从。偏生如今遇到这么一个软硬不吃,一碰就会哭的小冤家。
“郁司/寝,朕不想让别人取/悦,不如你自己来试试!”
男人怒了,他不是一个没脾气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暴戾成性。
奈何这几日的怒火无处发泄,他只能憋成内伤。
郁棠惊愕之际,人已经被赵澈打横抱起,男人的腿太长,三步并成两步就到了龙榻边,看到怀中女子一脸绝望的表情,他更是怒不可揭。
长臂稍一用力,就把郁棠狠狠抛在了龙榻上,随即男人也覆了上来。
“啊!唔——”
郁棠惊呼,但下一刻,叫出来的声音都被男人尽数吞灭。
帝王的吻,就和他的为人一样,狂妄强势,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
郁棠脑中一片嗡鸣,修韧结实的体魄在蓄意碾压,她呼吸不顺,感觉就要溺亡了。
男人终于给了她呼吸的机会,他来到/雪/腻/处,那一瞬间郁棠的脚趾不由自主的曲卷了起来,微微扬起脖子,陌生又刺激的感受令她害怕又羞愤。
“啪!”
她扬起手扇了过去。
赵澈意犹未尽,但受了这一巴掌,他还是止了动作,刚才因为二人之间的挣扎,郁棠身上的宫装已被/剥/离/大半,红/梅缀/雪之处楚楚可人,赵澈从未见过这等光景,其实他方才根本顾不得用心机,一切行径皆是随着本能。
原本,他不会停。
他压根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此心悦一个人时,他做想做的就是肆意占为己有。
赵澈的墨发乱了,男人呼吸很是不稳,他以双手支撑,人虽是在郁棠上面,却是没有压着她,目光扫了一眼自己方才的杰作,他喉结滚动,喑哑道:“郁棠,你就这样厌恶朕?不要再考验朕的耐心,你以为朕为什么会答应放了你父亲和司马惊风?你是一个聪明人,朕之所以将你带入宫……”
他又靠近了些,附耳道:“当然就是想/睡/你。”
郁棠无处可逃,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溢,一手可怜巴巴的拉了拉衣裳,不想就那样袒露在赵澈面前。
赵澈的话对她来说,是惊天巨雷。
若是赵澈想报复她,她还尚且可以接受,可她如论如何也不能成为暴君的女人之一。
美人哭的悄然无声,偏生这样更显悲伤。她平躺着,柔弱无依,白皙的锁骨上点点红梅,夺目灼眼。
赵澈不喜欢看见郁棠哭,“不准哭了。”
他压低了声音,天知道,他多想不管不顾继续下去。
他肖想了她两年,这对一个薄情的帝王而言,已经是漫漫无边的时限。
郁棠侧过脸,白皙小巧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泪眼止不住的往外涌,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赵澈见她非但没有止哭,反而泪流不止,他突然无措。
“郁棠,只要你愿意,朕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一切,别哭了。”赵澈平生第一次哄人,又附耳,故意道:“朕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
方才赵澈险些失控,他可以看得出来,郁棠很是青涩稚嫩。
他肯定是第一个这样对待她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