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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森咳嗽一声:“哥哥来帮你擦,我手劲大。”
林浅浅边擦边说:“不用,我自己来,快好了。”身子又往里面倾斜。
擦个药酒而已,怎么就防着他?他怎么成贼了?
靳森探出身子往里看,林浅浅左脚袜子脱掉,露出白皙的小脚,白得没有一丝瑕疵。
五个脚趾头珠圆玉润,上面贴着肉粉色小指甲。
如同玉雕的艺术品,还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靳森眼神微暗,心底的燥动传到双手上,右手控制不住地捏住裤角,语调平缓道:“还是我来帮你擦。”
不等林浅浅应下,上前拿过她手上的药酒,倒在手上,双手捧住她漂亮的脚踝。
作者有话要说: 年纪大了,身体不好。
晚了点。
第23章
林浅浅惊了下,左脚往回收,靳森紧抓住手心轻柔地落在她皮肤上,慢慢地搓弄。
林浅浅脸红到了耳后根,前世她在的年代,被男子看到脚不至于嫁给对方。但也是不能随随便便让人看的。
现世的记忆她是时断时续,脚可以给别人看,像靳森这样双手捧着她的脚涂药,好像有些轻浮。
林浅浅可不敢说他轻浮,鉴于前几次她的‘误会’,她偷偷观察靳森的表情。
见他眼神清澈无波,只是在给她脚下上上药,并无轻浮戏弄。
林浅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那么点失落。
“哥,差不多了。”
靳森抬眼,手上不停:“再揉会效果才好。”
靳森极力克制住想摸她脚趾头的冲动,双手不由得用力大了些。
突来的疼痛,林浅浅没喊出,咬紧牙关轻唔的了声。
靳森抬头看见的是她双眼蓄着泪花。
好像弄疼了她?
怎么不喊一声?倒是能忍。
靳森问:“疼?”
林浅浅摇头,双眼像山间的小鹿般忽闪出晶亮的光:“不疼。”顿了下又加了句:“真的不疼,真的。”
没一丝责备之意,反过来像是安慰他。
怕他觉得愧疚?
靳森心里升起莫名的怒气:“疼就是疼,骗人可不对。”
刚刚还温柔的,怎么突然发起脾气?
林浅浅笑道:“疼了才好的快,对不对?”
眼眉弯弯,嘴角的的甜度能溺死人。
笑起来可真是好看。
靳森别过眼,快速地拿过放在一侧的袜子,套上她的脚,顺手拿起她的鞋子给套上。
无微不至的像是照顾个孩子。
林浅浅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这么照顾的,特别是她大哥年长她十岁,自她记事起都是她大哥给她穿衣服,穿鞋子,直到她七岁。
古人讲究七岁不同席,现代人没那么多讲究。
林浅浅没作多想,笑盈盈说:“谢谢哥。”
左脚试着往下探,脚尖落地,刺痛感随之而来。
抬头对靳森说:“走不了,你背我。”
靳森发现她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像现在求他背她,直接说出来不带婉转。
靳森故作生气:“我又不是你的佣人,你说背就背?求我得有求人的态度。”
林浅浅早就摸到他的底线,眨眨眼柔声说:“哥,哥,求求你,求求你呗……”
林浅浅的母亲是南方人,她口音随乐茹,带着江南女子的那种软糯。
故意拖长音说话,婉约如涓涓细流,只听声音都能感觉到入口的甘甜。
靳森口干舌燥,往前半步身体略倾下,对着林浅浅的脸吐出四个字:“求我什么?”
男人特有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林浅浅心跳加快,不敢直视靳森,垂下眼吱唔道:“背,背……”
靳森又往前小半步,鼻尖碰上她的脸颊:“北?杯?碑……说清楚我才好帮你。”
模样透着轻浮,跟个登徒子似的。
放以前林浅浅可能会视他为洪水猛兽,现在他太过于刻意,让人觉得他故意逗自己玩。
林浅浅抬手放在他脑袋上:“背我呀。”接着移到他耳朵尖:“哥,你耳背吗?Bei 一声。”
靳森全身像通了电,一个激灵脸红到耳尖。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朵竟是敏,感处。
没撩到人反被撩的靳森,立刻转过身,拍下自己肩:“上来。”
林浅浅又发现靳森一个秘密:他特别好训服,摸一摸,撸一撸就不再四放他的自恋。
林浅浅爬上他的背,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说:“哥,你这样真好,我喜欢。”
靳森嘴角上扬问:“怎么个喜欢法?”
林浅浅真心实意说:“就是像亲哥哥一样喜欢。”而后又加了句:“嗯,要是别那么自恋就更完美。”
现在在他面前什么还都敢说。
靳森双手拖住她的腿问:“我有自恋吗?”
林浅浅咯咯笑:“怎么没有?”
靳森:“怎么个有法你说说?”
林浅浅真说不出来,想了会说:“像孔雀开屏。”
这形容,靳森不赞同。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争一时之快也没什么意思。
——
靳森请客是蒋盱帮着定的,蒋盱定在海鲜自助,人均四百多的这种,人多直接包下晚餐。
整个场子都是青华高中二年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