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H)
两小时后,关融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欲哭无泪,身后的男人偏还是不放过她,一双手从脊柱沟顺上去捏住她的肩膀,凑到耳边低声道。
“知道狐狸是怎么叫的了吗,再叫两声来我听听。”
关融被翻来翻去得肏干一通,现在嗓子早已干得不行,面对顾元恒的要求,她只好摆摆手表示自己有心无力。
顾元恒倒是个贴心的情人,就连清水也是从他嘴里渡过来的,他细心擦掉她嘴旁的水渍,每当这个时候,关融就会生出一种自己是在被珍视着的错觉。
关融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和他做爱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坏事。
刚认识顾元恒那会儿觉得他除了腿一切都太过完美,完美到甚至没有人味儿,可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加却越是发觉他的真实,比如他要作弄起人来,确实能让她五体投地只有求饶的份。
就像此时他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根,询问她能不能再来一次,手却已经蔓延到身下,拨弄着已经难以闭合的花唇,绕着淌水的脆弱花心打转。关融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半是害羞半是推拒着扭头躲他的吻,“别......”
“别什么?”
她想说,如果要做就就痛快些,别折磨她不上不下的被悬在高潮的半山腰,进退不得。但为了照顾他的情趣,她只是咬着唇,提起细腰,借力于他的肩膀,压下臀,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往肉缝里坐,蜜汁丰沛欲滴,进入得很是滑畅。
顾元恒把手残忍抽出,“小朋友,这是犯规。”
关融抬起雾蒙蒙的眼看他,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可怜兮兮的娇俏样,他又忍不住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一再心软,不忍苛责,只好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点好听的,嗯?”
“好听的,”关融眨巴眨巴水波荡漾的眼睛,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是顾叔叔干我还是肏深点不要停?啊,要说什么,我不知道。”
巴掌打在蜜臀上,她把穴绞得更紧,顾元恒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小狐狸,说都说完了还说不知道?”
关融扭着腰往他身上蹭,“嗯,我真的不知道嘛。”然后又撒着娇一连叫了好几个顾叔叔,叫得顾元恒头皮发紧,一时确实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肉棒挺入小穴时两个人都舒服得吁叹出声,关融仰颈吐息,细细甜甜的声音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顾元恒扶住她的头,逼她与他赤裸相对,要她好好看着自己的男根是如何在她湿热的小穴进出的。紧窒的花心被他不容拒绝的顶得大开。
“唔,”关融捂住脸,“别、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
她是真的害羞了。
“乖宝,”顾元恒慢慢拉下她的手,就着那处敏感点研磨,一面灼灼地盯着她的眼,认真道,“看着我。”
她烧红了脸,交合处不停的摩擦和感官带来的刺激都让这场高潮来得猛裂而快速,抽插了大约十几个来回关融就先咬着手背到了顶点,不受控的咕啾咕啾喷出一大泡水来。
高潮后的女人软了腰肢更是好肏,方便顾元恒把粗壮的性器捅得更深,捣鼓的速度越来越急,抱着操穿她的想法,他抵着宫口终于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随着她湿漉漉的黏液从艳红的小口里淌出来,淫糜又漂亮。
顾元恒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无套内射,做爱的时候肉体没有阻隔的相接当然舒爽,只是她事后会偷偷找来避孕药服下。
这也是情妇自我修养的一种吧。
顾元恒浴袍大开敞出一整个胸脯,正撑着脑袋侧卧着,和平日斯文禁欲的形象相距甚远。释放过的男人精神很好,他挑着眉看关融,扑面而来一股子浮浪气息,实在太不似他。
关融一时竟有些看呆了,只顾盯着他的脸发愣,顾元恒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在这时候走神?你总是让我怀疑自己。”
“欣赏美好的脸蛋和肉体是人类的本性。”关融挪到他怀里,啾了他下巴一口,像青春期少女一样红了脸,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太幸运了。”
对上顾元恒不解的目光,她补充,“即使只是人生短暂的一段旅程,但能遇上顾叔叔这样帅气多金的金主,也让我觉得像是被命运眷顾了。”
他抬起她下巴,沉声道,“不是短暂的一段时间,我想你一直陪着我。”
关融佯装不知他的意思,毕竟男人在床上的话十有八九是假话,多巴胺过量分泌的产物,可信度能有几分?所以她只是不在意地笑笑,配合他:“好呀,陪你。”
顾元恒见她嘻嘻哈哈不当回事,正声道,“这不是玩笑。”
“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你,我想继续疼你宠你养你。如果必要的话,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协议,你就不会因此感到患得患失。乖宝,看看我,给我这个机会。”
如果是一个秃顶油腻的中年男人对关融这么说,那么她一定能准确分析利弊然后快速做出判断,可面前的人是顾元恒。
就当是美色误人吧,关融没出息地先行乱了阵脚,声若蚊蝇:“......我不明白,我什么也没有,没什么好喜欢的。”
“不需要拥有什么,你没有的我都有。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和学识、家世通通无关,我想把你捧在手心里,不愿意你再受委屈。这么说确实会让你感到愕然,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们的这段关系。”
“我会一直等你的答案。”
曾经熟悉的对白换了演员。她记得那日在KTV,周恺也像今日的自己一样问出相同的问题,而她给出的答案竟与顾元恒一致。
她太明白那种倾慕一个人就不求所有的心境了。
关融被他突然的一番深切表白搞得很是错乱,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而这位了不起的顾先生等待的方式就是把她再次压到身下,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