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个女的，也要找你这样的。”
    “咳咳”慕越被这一通粗暴简单的马屁拍的措手不及，瞪大眼问道：“你是？”
    祁星憋着笑，替他介绍道：“这位是焦承运焦导，过来拉投资的。”
    焦承运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给他，姿态摆得很低，“多多指教，多多指教。”
    慕越盯着他的笑脸看了一久，确定自己前世没见过他。这人怎么看怎么像个推销的，还是一个失败的说客，说出来的话又直白又让人尴尬，细听着像是挖苦，偏偏他说得贼认真，叫别人哑口无言。
    换成别个小心眼的，早就恨上他了。
    焦承运不懂看脸色也没半点自觉，殷勤搬来椅子，讨好的笑笑，“慕先生，你坐。”
    慕越哑然失笑，看了祁星一眼。
    祁星咳了一声，想委婉一点又担心这位焦先生听不懂，于是干巴巴说道：“焦先生，你的事我们改天再聊，我现在有其他事情要谈，要不你先回去？”
    “不急不急，”焦承运笑着摆摆手，“你们聊，不用管我。”
    祁星：“……”来人呀，把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叉出去。
    见到祁星吃瘪，慕越噗呲一笑，顺势坐在他旁边，问道：“焦导看中了哪部片子？”
    焦承运一看有戏，笑得更夸张了，赶忙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本子，双手奉上，“一个喜剧片，你看看。”
    慕越接过一看，名字叫做《歪打正着》，讲的是穷小子陈成轩被神秘人绑架，冒充富豪私生子混进上流社会之后笑料百出的故事。
    剧本很简略，许多搞笑的梗都是一笔带过，他大致翻了翻，觉得挺好玩的，也确定前世没有这部电影，遂说道：“本子放我这里，我跟祁总商量商量。”
    “哎哎，好勒，慕先生不仅人长得帅，脾气也爽快，这就叫大气。”焦承运拍手赞道。
    敢情就他不爽快、就他小气了？祁星扶了扶眼镜，默默叹气：一开口就得罪人，这个焦导能混出来才算是见鬼了。
    *
    等他走了，慕越问道：“这个本子挺好玩的，你真的没兴趣？”
    祁星哼道：“是啊是啊，谁叫我不爽快又小气呢。”
    慕越嗤笑，“没想到你心胸挺狭窄的啊。”
    “呵，过奖了，我本来就是小人。上面已经决定投资另外一部喜剧片，比这个更好玩，而且人家是名导加名角。”祁星从抽屉里拿出焦承运的履历，丢给他，“他的老本行是剪辑师，剪过几个好玩的小短片，当导演还是头一回，你考虑清楚。”
    “这没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慕越认真瞅了瞅，摸摸下巴，“这人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自己投资玩玩？”
    祁星睨了他一眼，疑惑问道：“你的钱不是丢进股市了吗？”
    慕越眨眨眼，“我最近不是红了吗，赚了几个零花钱，几部小成本喜剧还是拍得起的。”
    “随你，只要您别消极怠工。”祁星揉揉眉角，陆梁不在，最累的就是他。
    慕越眯着眼，“你是怕我无所事事呢，还是怕我趁你不注意追到m国去？”
    祁星推了推眼镜，白了他一眼，“都有，您就别添乱了。”
    “嘁。”
    隔天，慕越跟焦承运通了电话，约了一个饭局。饭局上，焦承运狠狠灌了几瓶白酒，扯着慕越嚎啕大哭，“我冤枉啊，上部片子票房惨淡被推出去顶缸，我只是个后期剪辑的，他们自己拍的烂，还怪我没剪好，见鬼了，没东西可剪也赖我……我气不过，干脆自己拍自己剪得了。呜呜，后来他们都当我疯了，说我不适合拍电影，我不信，找了十几家公司，人家一瞧我是个无名小卒，不鸟我，慕先生，你是我的伯乐啊，我今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慕越嘴角抽了几下，看看被这位落寞导演感动到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的阳夏，再看看幸灾乐祸的齐耀，心累。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
    圣诞一过，陆梁就回来了，伴随着他的最新动态，关于他和知名画家宋容容小姐见家长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阳夏一边干活一边偷瞄叼着吸管喝牛nǎi的慕越，关切问道：“越哥你还好吧？”
    慕越挑眉，咬着吸管问道：“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阳夏挠挠头，皱眉说道：“陆总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慕越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