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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查

      秦青余终于舍得解开蒙在陈思眼前的领带,又抱着她走到浴室去,对着镜子扯下领带,性器重重操进花穴里,陈思被他抱在洗漱台上,男人从背后亲吻着她的耳垂,亲得啧啧作响,“兔子姐姐,高能物理怎么说?”
    “唔……什么?”陈思被他碾压着,还要被临时抽查,声音打着颤还要回答秦青余的问题:“High   energy   physics……”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很满意,他抱着陈思在镜子前面,刻意去抚摸她的兔子耳朵和小小的乳尖,深深一顶:“反中微子呢?”
    “Neutrino”陈思实在分不清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全靠硬记,她话刚一出口就被秦青余撞了一下,“不对,扣钱。”男人从身后抱住陈思狠操了几十下,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陈思手撑在镜子前,看着秦青余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
    んǎíτǎǹɡsんùωùっC⊙м
    往深处顶,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快感把她染成绯红色,   蜜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她像是融化的糖果,每一口都被秦青余嘬得啧啧作响,那些甜蜜只能他自己品尝,男人按住她的腰,啃着陈思的耳垂,“想一想。”
    “Antineutrino……”
    “中微子只有左旋,反中微子只有右旋,那自旋态呢?”秦青余给她解释了一下不同,又继续提问。
    “Spinstate”陈思神智都有些不清,被秦青余抓着一顿深顶,“抬头看镜子。”男人这样说着,陈思一抬头,那根狰狞的性器就耀武扬威似的闯入陈思视线,秦青余抱着她换了个姿势,露出嫣红的合不拢的小洞,男人慢吞吞地把性器顶进去,一寸一寸开扩着紧致的花穴,粉色的丁字裤在这时显得额外的色情。他掏出那个藏在衣服口袋里的跳蛋,陈思一怔,“你……”她话还没说完,那个小东西倒是自己动起来了,秦青余把跳蛋抵在发肿的花核上,嗡嗡的震动声让陈思下意识弹起来,却又被按住吞下肉棒。
    “兔子姐姐,这里,叫什么……?”秦青余一边捏着跳蛋来回挪动,一边调戏着陈思。
    女人面皮发红,身上一阵阵的激起鸡皮疙瘩,她被秦青余重重操着,敏感点都被掌握在他手里,还要被这样恶趣味地抽查。
    “Clitoris……”
    秦青余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碾着敏感点,他把陈思揽着抱起来,肌肉线条紧绷着,浑身汗涔涔的:“不对,明明是思思的骚心。”最后两个字秦青余几乎是贴在她耳畔说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气往阴蒂上按着,陈思像条濒死的鱼,扭动着身体躲闪,却每一次都被秦青余捉回来。男人挺腰操干着,把一滩淫水都操成了白沫,陈思抓不住镜子,只能徒劳靠着秦青余:“轻一点……青余、唔……操到了……clitoris……”陈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种话,勉强用英语要蒙混过关,被秦青余抓着问:“操到哪里了?”
    “唔……青余……青……”陈思的语调都带上哭腔,“操到阴蒂、阴蒂了……”
    “跟我念,骚心。”秦青余刻意压低了声音,落在她耳侧,酥酥麻麻。
    同居好不好
    秦青余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下流话,陈思耳根子都红了也说不出那些艳词儿,“我在操你的骚心。”男人一本正经地开口,压制住陈思一顿深顶,手指抚摸着阴蒂打着转,他的手指被淫水染的湿漉漉,说出的话额外臊人,秦青余往深处一顶,陈思的呻吟像被扎了一下的气球,止不住地泄,她奋力推开秦青余威胁他:“再这样下周我不去了!”她说这话时候满脸通红,秦青余还刻意去揉她的乳尖,吃得啧啧作响:“那我也请假,和你在家一天。”秦青余无理取闹起来陈思是比不过他的,他抬起陈思的一条腿,往深处顶弄着,陈思抓紧了秦青余的后背,抱住他一声声低喘:“唔……慢点……慢一点……”她快被秦青余操得喘不过气来,眼泪都要出来,男人速度一刻也不放慢,碾磨着软肉撞上敏感点,凑近了她耳畔压低声音“这里是哪里?”
    秦青余的声音落在陈思耳畔,酥酥麻麻的,她扭头要躲开,却被秦青余钳制住了,“秦青余…青余…”陈思实在招架不住,她浑身被秦青余吻得斑驳,双腿无力打着颤,男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压低了嗓音,把跳蛋往阴蒂上放,震得陈思浑身颤抖着:“思思,思思姐姐,兔子姐姐…喜不喜欢我操你花心?”
    “你……”陈思说不出话,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操干,薄薄的布料都被他扯坏了,那条薄薄的丁字裤勒住花唇,勒得发痛,男人把着陈思的腿重重撞着,他的汗都落下来,咸咸的,热热的。他想了陈思一个周,秦青余对她私生活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那天在她家发现拆开的卫生巾时秦青余就想带她回来一起住。她不怕痛,但秦青余还是下意识想照顾她。陈思当天晚上是蜷着身子抱住秦青余的手臂睡着的,她睡前吃了止疼片,还是痛。秦青余就像个暖炉,热乎乎的抱着陈思给她捂住肚子,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抱得紧紧的。秦青余之前不知道温柔乡是什么体验,现在他知道了,爱的不舍得她痛。陈思生理期时候身上有种特殊的味道,像是奶香混着铁锈味,她把头埋进秦青余怀里,嗅着男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慢慢睡过去。
    男人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抓着陈思的手深顶狠操,兔耳朵都被撞得变了形,陈思只能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她小声嗫嚅着求他慢一点,快感不断攀爬在大脑汇聚,每一次的操干都像是要操坏她,又重又狠,水声明显的不得了,又湿又热。秦青余的性器火热粗长,把甬道填得满满的,快速操干磨得穴口发红发肿,那条细细的绳子勒得她发痛,透明的蜜水裹着抽插的性器一下下被碾成沫子,高潮一轮一轮让她叫喊都叫不出来。
    秦青余紧贴着陈思:“思思,同居好不好?”
    这次女人终于没有迂回拒绝他,点了点头,小声吐出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