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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我下次绑他那条祸根。”
    颜平溪羞红脸,子桦却是听得诧异,吃惊问道:“啊,平溪,你和大哥连手欺负我!?”
    “欺负你不行?”子胥挑眉捏住了子桦的下颚,满是威胁。“女人怀孕很辛苦,别老是不戴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子桦尖喊,子胥才放下他。
    夜里,子桦趴在颜平溪的胸前嘤嘤哭诉:“明明就是你说要生八个孩子,要我射在里头的。我们才怀第五个…怎么我就是小淫鼠了呢?大哥他一夜七次也敢说?他才是小淫鼠!不,大淫魔!”
    “好了,好了,秀秀,不哭喔。”颜平溪摸摸子桦的头,温柔地安抚着。
    但颜平溪心想:“委屈你了,小淫鼠。我也不好意思跟嫂子说是我的主意啊。你就吞忍,背这个黑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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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大雾笼山城,云烟飘渺,似墨浓淡轻浅不一晕染在宣纸上,微凉。
    瑟瑟与子胥的院落寂静,临时架起的棚子堆着大小不一的贺礼。小屋中人儿沉睡,静谧美好。
    子胥睁开双眼,腰侧有双细腻素手环着,望着身侧依偎着他的温热人儿,他的瞳孔紧缩,原先温和的脸庞冷凝,倏地抬起手猛力一推,同时间长腿亦往那人不留情踹下。
    碰!
    “哎呀!”那人滚下床榻伴随尖叫,发出好大声响。
    “大哥!睡好好的,你干嘛踹我!?”子桦疼得雌牙咧嘴,不敢相信子胥居然将他踢下床。
    “
    瞧着坐在床畔面色铁青的子胥,浑身泛着杀意,象是不认得他,就快宰掉他的模样,子桦赶紧说道:“大哥!你睡胡涂了吗?不是说你想起了我吗?我是小淫鼠啊…不是!我是你的弟弟子桦啊啊!”
    子胥咬牙不悦地说道:“谁管你是什么鬼淫鼠,还是我弟弟!?别用你那根肮脏的东西顶着我的臀侧!”
    子桦无奈地低头看了每日睡醒都会一柱擎天的小老弟,抬头辩解:“哪里脏?我日日都有洗干净!而且我有穿裤子…也不算顶你啊。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自己不也是…”
    子胥闻言神色更加阴郁,打断子桦,斥道:“谁管你有没有洗干净?!顶我者杀无赦!”
    子桦大声喊冤:“我也不想顶你啊!谁叫你答应岛主说男女分开睡的!我只好和你挤…”
    “是是谁坚持不去客栈,硬要和我挤!”
    “明明是大哥你昨晚拖着我,帮你张什么灯结什么彩,忙到半夜,要我在赶回平遥也太残忍了吧!说好的兄友弟恭,秉烛夜游,把酒言欢咧?”子桦无辜地叫嚷是大哥自己说要和他秉烛夜话,没想到只是拐他当奴隶啊?!不过是顶在臀侧,又不是故意的,顶一下臭了吗?
    “聊天可以,但我没有和男人共枕眠的习惯!你睡榻在那!爬上我的床做啥?!”子胥就是个腹黑的哥哥,哪里管昨日他怎样哄着子桦做牛做马,扬了扬下巴,眼神瞟向一团凌乱的地铺。
    子桦回想昨夜到小屋外小解后,迷迷糊糊地爬上大哥的床,还将他误认为妻子颜平溪,抱着子胥睡了一夜以外,还舒服地蹭了子胥几下的事儿。
    好险这几日子胥准备瑟瑟的婚事极忙,总是累得一沾床便睡得不省人事,不晓得子桦对他干了什么好事。子桦看着脸黑的子胥,心里哆嗦,怎么敢说出真相,不怕子胥当场手刃他的小老弟,身"首"分离?瞒着好了。
    “再有下次,我宰了你。”子胥瞪着子桦吞吞吐吐,一脸心虚,若不是他还要忙,真想好好拷问子话到底在心虚什么。威胁两句,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你去哪?”子桦忙不迭地得爬起身,好奇问道。
    “烧柴火,为瑟瑟备早膳。”子胥走没几步突然停下脚步,回眸看了子桦一眼:“你劈柴去。否则早饭吃土。”
    子桦讶异地望着子胥,君子远庖厨,子胥何时变得如此贴心,敢情是死后复生有所体认?
    “大哥,今日是你成婚的日子,你还忙那些做啥?请邻家大娘来帮忙做不就成了?”子桦望着子胥蹲下身,在小小菜园中捻起一把白菜,在瓜棚下采了丝瓜,再到后院鸡舍捡了鸡蛋,看得他下巴都快掉下来。子胥何曾如此贴近后土过?双指不沾阳春水,死后复生会性情大变?
    “不成,瑟瑟有孕,她的饮食不假他人之手,我要亲自做。”子胥想起前世瑟瑟遭人下毒不孕,今世他小心谨慎,就是不愿重蹈覆辙。而且…瑟瑟厨艺真的是不忍睹卒,若真让瑟瑟吃那些半生不熟、焦黑重咸的菜色,不用他人毒害,她就害惨自己和肚里的小宝贝啦。
    子桦瞧着他严肃的表情,误以为前世记忆影响甚巨,心中感概,也不愿增添子胥压力,默默地拾起倚墙的斧头劈起柴火来。
    子胥瞟了一眼子桦,唇畔扬起淡笑。
    小淫鼠…不,天竺鼠真的乖乖实践他的诺言啊。
    魏子桦,下辈子,愿你我再做兄弟。
    继续当我的小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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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忙着备膳时,矮墙另一侧的娇娇人儿也醒了,瑟瑟推开了窗。子胥闻声由灶房探头,正巧对上瑟瑟的眼,看着她漾起甜笑,他的眉眼柔和,开口说了声:“早。等等早膳便好了…”
    话还没说完,岛主冲至窗边,狠瞪了子胥一眼,急急忙忙将窗户关上,象是自家闺女遇上登徒子似的。子胥纳闷想问岛主搞什么鬼,但他手上在忙着炒葱花鸡蛋,火侯得掌握好才能做成滑蛋粥,没时间和岛主拌嘴,只好作罢。
    为办两人婚事,岛主与李筠姬提早七日来到这山城置办嫁妆。梁家长辈皆身故,李筠姬长嫂如母,岛主也为瑟瑟召集了她一路闯荡大漠南北结交的朋友十余人,一同撑起瑟瑟娘家阵仗,也较不会显得梁家孤寡无依,一副破落之相。
    室内热闹,室外也忙。烟台林家煤矿开林宸晓拿着礼单,与北京昆曲第一名旦镜花水月清点堆在小院前的宾客贺礼及查对宾客名单,闲聊夜宴时,要唱哪支小曲祝福新人。
    瑟瑟望着小屋中挤满义气相挺的娘子军帮着她分工帮忙她的婚事,愿意成为她的娘家后盾,心里无比感激,暗暗许诺必不负她们的情,若未来有机会必当涌泉以报。人生在世不求友多,但求知己明白己心而已。
    这头,子胥擦去一头薄汗,端着滑蛋葱粥与几样小菜过来时,岛主又挡在门口。
    “等等,魏子胥!今日成婚,在你八人大轿还没抬过门前,不许和瑟瑟碰面。”岛主霸道地拦在门口,瞄了一眼子胥手上的早膳,愉快地接了过来。
    “这么严格?”子胥不以为意,浅笑望着室内对着梳妆镜的瑟瑟。
    瑟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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