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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腰长裙的巫母缓慢行走在房内,仔细打量着四周一个个垂头站立的丫鬟奴仆,手中拿着一块染着血迹的方布,疾言厉色道:“这么好好个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说着,她仿似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坐在红木椅上沉默的周澜心和从一进来就只顾喝茶的儿子,正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母亲,我会找到她。”修长白皙的手缓慢放下紫砂茶杯,巫云来看着愤怒中却依旧美丽的女人缓缓道,他的眼中毫无情绪的起伏,也全然不顾及身旁的未婚妻周澜心惊愕地望过来的眼神:“巫府绝不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说完,独自起身离开,浅蓝如水的衣角微微掀起又平静地落下,一丝波澜也无。
出了梅居,男人清绝的身影漫步在月色清泠的小径中,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已散去,一轮弯月明晃晃地挂在空中,撒下一片片的清辉。
子不语怪力乱神,巫云来自从十二岁跟从父亲经商到如今掌管整个巫家的事业,这十年来他看过许多奸恶狡诈之人,也经历过许多不为外人道的肮脏事,更听过不计其数的只为赢得钱财而编造的怪语流言,却从没有亲身经历过比昨夜更怪异的事——他几乎想不起来昨夜是如何度过的,只依稀记得那女人美丽修长的双腿和身上独特的味道,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真正令他惊奇的是府中曾见过那个丫鬟的人都想不起来她长着一张怎样的脸……与他一样。
一旦人的权与财任何一项有所长,他就必定无法脱离江湖的利益纷争,巫家发展成九州之一,柳州的四大富户之一,自然与江湖中的门派有些牵扯与来往。如果江湖中有谁研制出能让人保留一定记忆却不能记得人脸的奇药,他不可能不知道……想到这巫云来眼中逐渐泛起冷意。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何目的。
此时的管瑜还不知道838所谓的帮她给巫府的人消除记忆只是给她的脸打上马赛克,记忆妥妥的还在,要是知道她非得吐血三升而死。
公子VS小姐(7)
若说世上最折磨男人……的下半身的东西是什么?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看着下方赤裸裸的泡在水里的女人,冥差点没从房梁上摔下来,不看吧对不起自己,看吧好像他有多猥琐似的。这间房的客人昨天才走,今天就又来了一个,还是个单身女子。他作为一个暗卫容易吗他,必须时刻在暗处保护主子又不能被人发现,虽然主子貌似比他强那么一点点,还不能有自己的一个光明正大的住处,天天睡在房梁上,呃,主子隔壁厢房的房梁上,他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主子不想让人窥伺他的私生活而被赶到这里的。
不包吃不包住还怕有朝一日小命不保,实在是世上最凄惨高危的职业了,抹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冥继续两眼放光的盯着洗澡中的女人。她洗的不是花瓣澡,所以凭着双眼5.2的视力他把她的全身都扫描了一遍。
胸前的两团单手无法掌握,形状如倒扣的碗,一个字,美!腰身跨度不大、纤细异常却有肉,可知柔韧度极佳。皮肤细腻莹白,脸蛋精致却又有一股媚、媚意?没错,是媚意,不是俗媚,而是娇媚。鉴定完毕,是一个尤物——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隆起,小小的红色乳晕点缀其上,乳首挺立,似乎在引诱着他上前采摘。看着看着冥感觉鼻尖一热,伸手摸了一把,是鼻血……
管瑜泡在热水里洗尽疲乏后全身软趴趴的,两手搭在浴桶边昏昏欲睡,如若不是巫云来那厮把她的腰和腿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她也不用洗那么久,直到现在腿间还是酸痛的。胸前的饱涨感也让她不适,不自禁地抬起右手去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梁上的男人看着一边揉胸一边红唇里不断溢出呻吟的女人,直恨不得缝上她的嘴,你揉就揉吧,叫个什么劲儿啊。搞得他欲火焚身,全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行走,最后通通的气流都涌向下半身,直想下去把她办了。
女人啊,果然是……只会勾引男人。
叹了一口气,冥没办法继续待下去了,如果再待在这里,他无法再专心当一个隐形人,这对一个暗卫来说是耻辱的。试问,组织当年对你的栽培你都忘了吗?一个女色就能让你昏头,那么,你离死也不远了。
一个跳跃,冥轻松的从房梁上跃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房内是以一道屏风隔离开的,管瑜在屏风的另一边洗,所以她全然不知房内另一个男人的动向。恰好,此时管瑜感受着下降的水温,准备起身,小心的单腿跨出大浴桶,透明的水珠沿着纤细的小腿滴答地落在地面上,直到双腿落地,管瑜拿起一旁挂着的宽大的毛巾围在身上吸水。
这里用来擦身的布条不像现代的毛巾那么小,但又没浴巾那么大,堪堪围在身上,用手抓着就不会掉。
管瑜走出屏风,却听到一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喀吱”声,同时屋内所有的光亮瞬间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