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虽然她知道，他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即便是玩笑，她也震惊到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甚至觉得那是一种幻觉。
    可事实摆在面前，盛子墨的声音还徘徊在耳边，询问的面孔还清晰的映在她的眼帘，又怎么会是幻觉？
    “我没时间跟你开这样的玩笑。”程小曦别过脸去，不敢再去看他。
    这样的男人，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都会把自己吸引的丢失了自我，更何况他现在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又提出那样的要求？
    程小曦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甚至沦陷了。可在此之前，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理智，更保持清醒，因为她输不起，也不敢输，毕竟……她现在所剩下的，仅是那一点点的尊严。
    第1719章 我那是年小不懂事
    如果连那个也丢失，她真的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所以她怕，她恐惧。
    所以她逃避，她躲。
    就算她很清楚逃避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问题越来越复杂，但她还是无力，也不敢面对。
    因为那是盛子墨，是她爱了十年，或许会在心里爱一生的男人，所以，她害怕。
    害怕出口的那一刻，便会输的一败涂地。
    “你很清楚我没有开玩笑。”盛子墨站了起来，望着她消瘦的背影，眉头微微的收了一下，“程曦曦，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上午十点，我等你答复。”
    说完，盛子墨转身向门外走去。
    程小曦原本想拦他，可直到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也没有转过头来。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后，程小曦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砰”的一下，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盛子墨，你这是在做什么？
    难道因为那个晚上，你便要舍弃自己，而选择对我负责吗？
    那样的选择，那样的责任，我不要！
    可……为什么我的心，竟是那样的愉悦，那样的开心，更是那样的不确定，那样的恐慌呢？
    盛子墨，你知不知道，我听到你说那句话之后有多开心，又有多恐惧？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玩笑，我承受不起？
    更接受不起！
    可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挑起这场战争，为什么非要再来惹我呢？
    为什么？
    一整天，程小曦都无心工作，虽然她用尽了办法，让自己忙的团团转，可盛子墨的面孔，却像着了魔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晚上，回到家，程小曦直接将自己扔到床上，挺尸般的躺在那并不宽敞，并且还有些生硬的单人床上，目光望着头顶上那苍白的天花板，整个人疲惫的竟连呼吸的力气都
    没有了。可即便这样，她的脑海里还是盛子墨的面孔，严肃的，微笑的，威胁的，甚至是嘲讽的，每一个面孔都那样的清晰，每一个画面都像duyào一样，侵入到她身体里的每一个
    细胞，让她原本就焦躁的心，更加烦乱了。
    “啊！！”程小曦大吼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努力的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思念着那个男人，更是无法控制的回忆着他跟自己所说的那些话，以及他
    们那个晚上所经历的一切一切。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程小曦疯狂的抓着头发，眉头紧紧的皱着，为了不让自己再去思考，她迅速的冲进浴室里，让略带冰冷的水冲向自己的头顶。
    她以为这样便可以冷静下来，可当她从浴室里出来，全身冻的冰冷之时，脑海里还是无法克制着重复着那些内容。
    一瞬间，她彻底崩溃了。
    “盛子墨！！”她疯狂的吼着他的名字，以为这样会束缚些，可她吼完之后才发现，不但没有，心里反而更痛了。
    因为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他，可又不自觉的那么抗拒他的靠近？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的。
    就像盛子墨所说的那样，逃避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