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计划成功
沈乔禾的电话没人接,这让储界一有点担心,眉头皱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了。
余秋秋挑眉,说:“怎么样?没人接吧!”
“你别想挑拨离间,我来的时候禾禾在睡觉,她肯定是睡过头了,然后才没接我电话!”
“你太相信她了,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看看你们的温馨小屋还有没有你家禾禾的身影。”
说完余秋秋转身就走,储界一愣在原地,余秋秋回头又说:“哦,对了,找不到你家禾禾你就去明珠酒店的201号房看看。”
说完余秋秋笑了,还大声说:“人啊,就是恬不知耻。”
储界一回过神,直接去往自己的出租屋。
客厅,没有沈乔禾的身影,储界一安慰自己,禾禾一定在自己的房间睡着。
蹑手蹑脚的打开沈乔禾的房间门,空无一人,而且睡过的痕迹都没有。
“禾禾……”
储界一打的去了明珠酒店,路上一直堵车,他直接让司机绕过高峰路段,终于到了。
章寒洗完澡出来,白色的大号浴袍裹在身上,拿出一条干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看看手机,说:“这个傻女人,老爱迟到的病就是改不了。”
“自己约我出来,又迟到,看你来了我怎么收拾你。”章寒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吱吱~”门开了。
章寒站起来,说:“我说大姐,你怎么那么晚啊?又迟到了。”
储界一没有看到沈乔禾,但是看到好像刚洗完澡的章寒,原来余秋秋说的是真的。他们之间不清不楚。
章寒很疑惑,但是他并不在意这个,因为储界一知道自己喜欢沈乔禾,而且也知道沈乔禾喜欢的不是自己,但是他忽略了储界一出车祸失忆了。
“哇,怎么是你?储界一!乔乔呢?”章寒吃惊一问。
储界一直接上前就是一顿胖揍,怒吼一声:“你们真不要脸,你个混蛋!”
章寒一脸茫然的被储界一打了一拳,储界一又扑上来,章寒赶紧躲开。
“我去,储界一你疯了,真是莫名其妙!”章寒摸着自己被打的脸,这小子下手真狠。
“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章寒一脸茫然,猝不及防的又被储界一打了一拳。
章寒再好的脾气也被惹怒了,跟储界一扑打在一起。
沈乔禾一直在堵车,终于到了明珠酒店。
一开门就看见混打在一起的两人,愣住了,然后赶紧拉开两人。
“我的天啊,你们干嘛呢?打什么?”
两人被分开之后,沈乔禾看着章寒的脸,大骂储界一:“储界一你是不是有病啊,干嘛打人?”
又对章寒说:“章寒,你没事吧!”
章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说:“我没事,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发什么疯。一进来就打我。”
“我发疯,你们两背着我勾搭在一起,还说我发疯!”
章寒跟沈乔禾一个表情,什么?他们……勾搭在一起了?
“储界一你有病吧,我要跟章寒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啊?”
“就是,储界一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以前你都不会这样的!”
“我特么就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被戴绿帽都不知道。”
储界一看着沈乔禾把章寒护在身后,心里一凉,说:“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就祝你们幸福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储界一走了之后,沈乔禾一直心不在焉,她问章寒:“章寒,你找我有什么事?非要来酒店说?”沈乔禾一边帮章寒擦药一边说。
章寒一脸茫然,吞吞吐吐得问:“乔乔,你别逗我,不是你让我来的吗?你看你信息还在这里呢。”
说完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沈乔禾接过章寒的手机,他的手机上只有一条来自自己的短信。
“不对啊,章寒,是你给我发短信说有事找我,然后让我来明珠酒店找你,你看你发的短信还在这里,而且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接了又不说话……”
两人对视一懵逼,中计了,可是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你的手机你给过谁?我手机一直在我身上,所以他肯定是从你手机做的鬼。”
章寒想了想,说:“没有啊,我的手机一直都是寸步不离的。”
“你仔细想想,比如借过谁……”
章寒一拍脑袋,说:“哎哟,瞧我这个脑子,新来的英语主任你认识吧?余秋秋,一个大美女,她今天借我打过电话。”
“而且还是他告诉我你给我打电话的……不会是她吧, 她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沈乔禾吞吞吐吐的说:“她……她是我大学室友,而且她喜欢储界一……”
“……”
余秋秋在储界一离开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从出租屋跟到明珠酒店。
看着储界一生气的从酒店出来,余秋秋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接着储界一打了一个出租车,储界一毫无心情,司机问他:“去哪儿啊?”
“随便去哪儿吧!”
司机知道储界一不开心,自己也是一个开朗人,夹着一大股子东北味说:“小伙儿心情不好啊,老哥给你说,去酒吧,喝两杯,心情就好了。”
“哦,那就去酒吧好了!”
司机开启了话唠模式,说:“你知不知道最新来了一家酒吧,生意超级好,因为老板啊,是一个女的,而且长得那叫一个俊,沉鱼落雁不为过啊。”
“呵呵,是么?我心里最美的人……不是她。”
“那肯定不是啊,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眼里心里你都觉得美的人只有两个,一个你的母亲,一个你的老婆,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你最重要的女人。”
“呵呵,大哥,谢谢你陪我聊天,酒吧到了叫我一下,我睡一会儿。”
睡梦中,储界一看到沈乔禾跟章寒在教堂举办婚礼,而且证婚人就是他,他不想把沈乔禾拱手相让,大喊:“不要,禾禾!不要!!!”
司机吓了一跳,说:“大兄弟,你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