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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给陛下打飞机

      在我的腹诽之中,乌瑟王嗤的轻笑,不顾伊格兰跪在他面前,径自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将我抱起。
    “为什么要送她回去?你既然已是我的妻子,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是我国的公主。”他不咸不淡的说着,抬手将我的帽子摘掉,我满头璀璨的金发倾泻而下。而他的手指缠上我微卷的发尾戏玩:“我只有一个儿子,正好也想要个漂亮的女儿。”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暧昧极了,眼睛盯着我,那目光令我全身燥热。我咬咬牙,心说,该开工了。
    我软软地贴上他,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头埋进他的颈窝,小声说:“陛下……高……”
    “好可怜的小东西,别怕……”乌瑟的声音本来就好听,一温柔下来,更加让人挠心挠肝了。他的大手托住我的后背,把我抱在怀里哄,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在我耳畔。我真的颤抖起来,半边身体都酥了,不自觉的想,也许这个交易,没我想的那么令人厌烦……
    我再接再厉地搂紧他,而他见我发抖了,动作更温柔,手轻拍我的后背。我不抬头地小声求他:“请,请放我下去……陛下……”
    “以后就不能叫陛下了,要叫父王。”他却低笑着说,见我实在“怕高”得厉害,便抱着我坐回到椅子上:“或者叫爹地好了,我一直都想要个你这么可爱的女儿呢。”
    我脸一红,不觉在心里骂,你这个死变态!
    “来,叫爹地。”他把我抱在膝上,哄我抬头喊他。
    我使劲把脸往深里藏。这么变态的游戏,连我这身经百战的人都不好意思了,亏他还能这么厚脸皮!
    “陛下!”被遗忘在一旁的伊格兰恼羞成怒了:“你怎么可以……”
    “我已经让大臣撰写公告,明天就会宣布。”乌瑟打断她的话,对她,乌瑟可没有对我的那种温柔,淡漠的说:“这件事已经决定了。今晚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侍女,我会给她另外安排住处。你可以走了。”
    “陛下!”伊格兰脸色顿变,急喊。
    “你可以走了!”乌瑟的声音冷冽起来,含有不可抗拒的威慑力。我和伊格兰同时打了个寒战。不同的是,我被乌瑟抱在怀里,伊格兰则面色惨白的站起,摇晃着走了出去。
    这下,屋里就剩下我和变态两个人了。我顿时有了小羊入狼窝的即视感。
    “抬起头来。”他柔声说。而我没敢动。
    “已经不高了,胆小鬼。”他声音带笑:“乖,抬起头来。”
    我没办法了,怯怯地抬起头,发现他手里多了一块手帕,开始给我擦脸。手帕上传来熟悉的气味,是能去掉巫术的药水。我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只得老老实实地坐着,让他把我的伪装抹去。
    他的动作很细,很慢,眼神专注而放肆的注视着我,让我羞涩难安。他擦完我的脸后,又来擦我的手,我眼睁睁看着皮肤上的黑色褪去,露出晶莹白皙,明明只有手而已,感觉却像全身都被他扒光了。等我的两只小手都被他擦净,他微微向后靠去,将失去伪装的我尽收眼底。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问。
    我一愣,呆呆地望着他。什么意思?
    “那个晚上。”他提醒我:“在喷泉。”
    我如遭雷击!对了!还有这么件事呢!当时我那一拳可是打在……他要是还记仇,我的小命可就交代了!
    “我……”这次我的惊慌可是真的:“我那时不知道你是陛下,我以为你是坏人……求陛下宽恕我……”
    “你怎么会骂那些话的?”他忽然问:“又怎么会打那里?”
    他貌似漫不经心,我却察觉了他的试探,立刻警觉起来。这步可得要小心走,否则后面就不用演了。
    “我,我从厨房里学的……”我红着脸,小声说:“大家都这么骂人,他们告诉我,不会骂人的话,容易被欺负……”
    “他们教你打人这里?”乌瑟的语调不着痕迹地沉了一分。
    “没人教我打人。”我摇头:“我害怕,就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陛下……”
    我的脸上写了大大的“无辜”二字,乌瑟看着我,眼中的审视消失了。而我也松了口气。
    我明白他要干什么。我可是来自以淫乱着称的索多玛后宫,我的母亲又是天下闻名的荡妇,我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自这种出身,谁都会怀疑我的贞洁和心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庆幸自己只有7岁,在这个岁数,怀疑我的人才真好笑。
    “所以你并不知道打人这个地方?”乌瑟最后问道,口气明显失去了压迫力,代表着这个问题已经被我骗过去了。我心里忽然升上邪恶,妈的,到现在都是这个变态玩我,我好歹也得扳回一城啊。
    我的眼睛失去巫术的遮蔽,湛蓝地夺人心魄,眨了两下后,立刻盈上眼泪:“我……我打伤陛下了吗?”我的声音软弱又惶恐:“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说着,我的小手往下抹去,直接摸到了上次我打到的那个地方……
    我能感到乌瑟的呼吸一顿。我的双手已经到了那里。这个年代的裤子可比牛仔裤薄多了,尤其是贵族们,穿的是更加细致的面料,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布,罩住那东西,轻轻揉着。
    “陛下……对不起……”我噙着泪,边揉边软软地说:“不会痛,揉一揉就不会痛……”
    “……谁教你做这个的?”乌瑟的眼色深沉下来,寒声问。
    “洗衣房的姐姐教给我的,有一次我摔倒,碰到头,她就这么念给我听,还给我揉,说这样就不痛了。”
    我奶声奶气地说着,手下继续揉,满脸单纯与悔恨地,又念了几遍,然后仰头问他:“陛下,还会痛吗?”
    他靠着椅背,表情看不出思绪,直盯着我。我一刹那间心虚了,生怕自己做的太过火,装纯装过了头。然而就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再多揉揉,就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