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快的车,泡最野的攻
江叹一脸窒息,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讨急支糖浆。
为什么追我?
不好意思,搞错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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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腰作了一个诚意十足的揖,礼貌优雅得我自己都快心动了,“山长,此事毕竟事关师父与我,江叹可否,由我云中审问。 ”说完还不忘用胳膊肘怼了怼身边的哑巴。
沈期终于从他的世界里回魂,明明在神游,说起话来还是很能唬人,“不错。”
这该死的让人心动的反差萌,我爱了。
山长并不做声,反而看向殷渐,无声询问他的意见。
殷渐一笑,妖里妖气,桃花眼冲我眨了两下,“那就......小师侄说了算吧。”尾音上挑,怎么听怎么欠。
靠!沈期!这孙子他吗的撩我!你这都能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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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戏有点多,演过了,忘了我还没跟他在一起。
沈期一眼睨了过去,冷冷道:“他说的话作不作数,我说了才算。”
肚子里没那么点墨水,还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我也就回味了一下下,一句话在舌尖上绕过来绕过去,品咋了一遍又一遍,总之心上人没让我失望。
别问,问就是我们很幸福。
殷渐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这词能用来形容男人吗?好像不能,但配合他的言行很贴切,反正我也找不出别的什么词了,将就一下。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师弟的人,当然还是师弟说了算。”
意味深长。
什么师弟的人嘛,瞎说什么呢,突然感觉这厮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事情就这样迅速而又愉快的决定了,临走路过殷渐时,江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冷笑一声,“狗改不了吃屎。”
殷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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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证他一定很疑惑,但绝对想不通。
进了起云殿,最初江叹还恭恭敬敬向沈期行礼,委婉还客气,“尊者可否,容我和叶晚小谈片刻。”
沈期头也不回,“不容。”
江叹:“......”
敲里吗。
“没事没事,他都知道,我跟他摊过牌了,不用避开他。”我笑着打圆场,像老婆在向客人解释老公为什么不会藏私房钱,因为他没有。
哦,我都说了些什么,我没病,没有得妄想症,放心。
“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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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是个二进宫的老手玩家,凭什么不信我。
江叹的表情,该怎么形容呢,震惊中夹杂着操.蛋,无语中又维持着恰到好处的难以置信。
当你坐上马桶,拉不出屎的时候,大概就能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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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在咒你便秘,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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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叹咽下试图从他嘴里突破出来的‘操’,很辛苦,但是他憋住了。
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一般不太会吐槽糟糕的剧情,除非忍不住。
他深呼吸,把脏话都藏在皴裂的表情下,“你知道的,除了任务要求殷渐不死,我一般不会多管闲事。我知道的不多,苏朽......说实话我上次来的时候根本没有遇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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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理建设过后,对着沈期也没那么拘谨了,可能站着太累,指着一旁的椅子,问,“我坐着说?”
倒是不见外。
沈期不太在意那些虚礼,闻言点头。
“我只在我母亲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传闻他曾经有一个恋人,但根本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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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一边把玩剑穗一边听他讲故事,椅脚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突兀的声音,我抬头的时候江叹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他煞白了脸,“后台告诉我根本就没有苏朽什么事,叶晚,他在原书只是个路人甲,如果不是姬殷在说谎,那么很可能出现bug了。”
“我原本就觉得奇怪,伤了叶辞的明明是个妖修,怎么突然变成了鬼修。”他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太危险了叶晚,剧情已经脱离控制了,我们,我们马上回现世!”
我伸手按在他肩头,让他平静下来。
小事情,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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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把孩子吓得,怎么就没点叛逆心理,我来到这儿,剧情就没正常过。
你看我慌了吗?
“看见那谁了吗?”我指了指沈期,“稍安勿躁嘛,他都出来了,剧情早崩坏了。”
他想了想,好像也是。
问题是上次来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啊?!沈期没有出关,叶晚还在流波,韩隐还是山长的小徒弟,临邑的副本还在几个月后,所以你他吗到底干了些什么?
期间沈期除了在江叹说要带我走的时候抬了头,其余连个眼神都没瞟过来。
就这么点糖,我还是嗑到了,有被自己会到。
但是一想到他分给那本小札的眼神,比分给我的多,突然难过,我竟然还没有一本无聊主修书好看。
这边保证,这一趴就扯远一次。
江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期,抿着唇脏话憋得很辛苦,如果不是那块冰雕坐在旁边,他一定不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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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开始......算了,形容困难,你们自己体会。
“我到底为什么要来第二次,殷渐他吗的,我这个傻.逼,我真的是醉醉的,我靠江叹你他吗真的是,死了就死了,一个纸片人,打.炮还打出感情来了,但凡有一粒花生米我也不会醉成这样......”
兄弟,你还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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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他键盘对着自己也敲得这么狠,佩服这两个字,我是第二次说。
他还在小声哔哔,“快点转后台啊,这他吗破任务不接了,小爷缺这么点钱吗,深呼吸,跟着我数一二三,说系统我要回去,来,大声说出来,小爷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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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jb。
沈期虽然面无表情,但我还是从他细微抽.动的嘴角看出了他的无语。
他看我半晌,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江叹在这里发疯,我回他一个甜甜的笑,我自己认为的,然后表达了自己的无辜。
沈期合上书,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似乎慢上一步就会沾染上江小兄弟的神经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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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深有体会。
时光飞逝,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老套的讲,但是水平有限。
现在的我,已经是十八的一朵娇花了。
这五年过得马马虎虎,就像刚跨进高中学校大门,闭眼睁眼,毕业证已经拿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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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
如果你问的是姬殷和叶辞的话,他们已经是在一起五年的老夫老妻了。
别问为什么,尽在不言中。
五年前打完临邑的副本,前脚沈期抱着我进了起云殿,后脚姬殷就抱着昏迷的叶辞回来了。
据小道消息,我哥身上裹的还是流波尊者的袍子。
他们干了什么,你问我,我也不敢多说。
退一万步,脖子以上打个啵被我撞见过,脖子以下就自己想象吧,反正他们一向是开火箭的,你有多丰富的想象力,他们基本就能开多快的车。
另外,江叹这名字取得好啊,如果把字改成少言就更完美了。
五年里正经的没聊多少,见面就是唉声叹气,‘我又跟他搞一起了’‘我怎么就是不长记性’‘雏鸟情结吗我,抽空回去找别人约了个炮都没硬起来’‘我完了晚晚仔’。
所以这就是你在这里逗留这么久的理由吗?嗯......行吧,你开心就好。
或许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分析,万一你那天正好ed呢,谁知道呢。
问韩故和韩隐?
我也想知道啊,大家都是姐妹,本着不放过任何一对有望发展的cp,我嗑他们骨科很久了的。
问我和沈某?
不是吧姐妹们,五年前我才十三,我敢追沈期也不敢答应呐,毕竟三年以上,最高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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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在异世界怕什么?
这样也不好吧,人家还是很讲原则,很有道德感的。
看客:呕,说得你追就一定能拿下一样。
且等着吧,小爷今年十八了,该长的毛都长齐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是时候燥起来了。
先定个小目标,开着最快的车,泡上最野的攻。(<a href="" target="_bla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