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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衡恨不得仰天长啸,他光宗耀祖了。
当然,这些辛苦他就不跟恩人说了,他只说自己的骄傲,“我,也能自称丹道大师了,谁能如我这般,练气期就炼制出极品丹?我真是个天才!”
徐清钰微笑,“我很荣幸,能提前认识你这丹道大师。”
连烨不会多想,听到越衡这般出息,也为他高兴,在旁兴奋道,“小衡,你真棒!恩人也很棒,我要努力了。”
恩人和越衡都在往天才之路走,他不能掉队。
他爹说了,能走一辈子的朋友,都是同一水平的,不然就算对方不嫌弃,你也会因为跟不上对方脚步,与对方越来越远。
他不想失去越衡和徐清钰这两个朋友,他要更努力。
越衡双目亮晶晶的,昂着下巴道,“你当然要努力了,不然以后跟我和恩人走在一块,人家姑娘的视线都被我和恩人身上的天才光环吸引,看不到旁边灰扑扑的你。”
提起姑娘,连烨有些害羞,他道,“小衡,我爹说了,只能对自个儿婆娘好,以后你有了婆娘,再碰到其余姑娘,不要多瞧。”
越衡翻了个白眼,故意杠道,“我才不娶婆娘呢,我要找好多小妾,这个给我剥葡萄,那个给我倒美酒,再来个漂亮的,给我捏肩膀捶背。”
连烨不赞同地望着越衡,“我爹说了,如你这样对待姑娘,姑娘也不会真心对你。人与人间的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真心才能换回真心。”
“我们村有个地主老爷,取了个美丽妻子后不懂珍惜,又纳了许多漂亮小妾,最后得了马上风,躺在床上动不了。妻子因他伤了她的心,不愿见他,他小妾是冲着他钱来的,没有真心,自然也不愿再照顾没用的他,他躺在床上,被下人肆意虐待,死的时候背上还长满了蘑菇,真惨。不过我爹说,他这是活该,要是他娶了妻子一心一意,他妻子也会对他一心一意,哪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越衡,……
他想起自家纳了许多美妾的爹,再想想自家娘亲,心一跳,忙道,“胡说,还是有妻子对丈夫死心塌地的。”
不等连烨辩驳,他忙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什么姑娘不姑娘,小小年纪,你怎么满脑子姑娘婆娘?道途为重,谁有精力看姑娘啊。你说是不是,恩人?”
徐清钰颇为赞同的点头,“不错,道途为重,道侣与侍妾只会浪费自己时间。”
他也觉得女人麻烦,想想皇宫里那些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为了怀上龙嗣,为了邀宠,无所不用极其。
那手段,他在旁瞧着,都心惊。
从他见过妃子为了让皇上过来看自己,而让自己儿女冻出病后,他就决定以后不娶不纳女人。
他怕自己遇见这样的女人,更怕自己后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这样的苦。
等他年满十三刚出精,更有无数宫女为了他太子后院的良娣孺子之位,不顾他年幼,下药、勾引、自荐枕席。
瞧多了这事,他对男女之事厌恶至极,总觉得肮脏得要命。
现在他看到女人脱光的肉体,都下意识的犯恶心。
连烨,……
只有他觉得,有个婆娘在旁嘘寒问暖知冷知热是件很美好的事么,就像他爹娘一样,一辈子相扶到老,彼此对视一眼都温情脉脉。
“可是我爹说,一个人太孤单了,总要有个人在旁陪着。有了爱人,才有个家,有了家,就有了牵挂,而有牵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连烨开口。
越衡伸手揽住连烨的脖子,故作感慨道,“我家小烨长大了,也到了想姑娘的年纪。不过可惜,不到金丹,何以成家,小烨你还得再憋个几十年。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来,让哥哥看看。”
说着故意手往下,做出个抓取的动作。
连烨一躲,恼羞成怒,“我也就这么一说,谁想要姑娘了。”
越衡哈哈大笑。
小号初元抱着双臂,幽幽地开口,“你们,是把我给忘了么?”
越衡的小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气全都堵在嗓子眼里。因止笑止得太急,口水呛到喉管里,不断咳嗽。
越衡是真忘了,初元存在感太低。
想起自己刚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越衡恨不得掩面而跑。现场还有个小姑娘啊,他怎么就这么管不住嘴管不住手呢。
小姑娘现在十一二岁模样,亭亭玉立,娇俏得仿若夏日荷花,嫩得能掐出水来。她脸上婴儿肥没有完全褪尽,介于女孩和少女之间,正是懵懂,却又不懵懂的时期。
越衡心底着慌,自己不会污染了小姑娘的天真吧?
饶是徐清钰这个知道初元底细的,也禁不住脸热得慌,这些男孩子的私密话,本就不该女孩子听。
他忍不住喊道,“师父,非礼勿听。”
初元幽幽地开口,“不是我想听,是这些话自己往我耳朵里钻,我总不能用风把这些话吹回去吧。”
越衡待不住,找了个借口拉着连烨跑了,留下面红耳赤的徐清钰单独面对初元。
“师父,你明明可以不听的。”徐清钰有些手足无措,嫌女人麻烦的话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对连烨越衡他们说,可是他不想让师父知道,他对女人是这般看法。
他只能庆幸,自己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