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华阳王敬了楚风轩一杯,说道:“你看你来一趟,送这么大的礼,这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哪里的话,这不算什么。小小礼物不用挂怀。”楚风轩笑着说。
那边长辈开始有的没有叙话。
这边白羽瞳凑到玉千鸢耳边悄悄说了句:“不用羡慕她,你的比她的值钱。”
玉千鸢嘴角抽抽,我有说我在乎这个吗?
晚宴非常愉快的结束了,不得不说楚风轩送的石头真的很神奇,一顿饭的功夫她觉得自己身子轻快了不少起码恢复了七八成。
她一路闲适地回房间,摸出枕头下的袋子,将东西倒了出来。
只见一个白布包裹着什么东西,然后拆开白布,一层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毛,再拆一层一张极细腻的像手绢的布,隐隐能看见布里事物了。
玉千鸢皱眉,心道: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小心,包这么多层。
打开最后一层,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颗火红色圆滚滚的东西,很像玻璃球,掌心大小,摸上去异常光滑,表面时不时的有些看起来很玄奥的花纹闪过,仔细感受还能感觉到一些暖意。
这是个什么玩意?她翻来覆去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用金针用力戳了戳也不见留下丝毫痕迹。
她一阵沉默,那两个黑衣人就是在找这个吧?
“嚓,嚓,嚓”,柜子里传来声响。
她起身打开柜子将里面的闪电鼠抓了出来。
随手丢在桌子上,那金黄色的皮毛光滑顺手摸起来很是舒服,此刻它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愤怒地看着她。
“脾气不小。”她淡笑出声,将那个玻璃球随手放在桌上。
只见它双眼放光,几乎拿出了自己之前逃命的速度吧唧一下贴到了玻璃球上。
它只比那球高一点,小圆脸在球上蹭啊蹭,恨不得马上将这个球吃掉。
就在它张嘴之际,玉千鸢将它从球上撕了下来。
它委屈的眨巴着眼睛盯着她。
“你喜欢这个?”玉千鸢指指玻璃球。
它快速地点点头。
“不是不可以给你,你得听话才行。喏,魔宠是不是都要认主的?呐,你认我为主。我可以把这个珠子借你玩。”
它睁大眼睛,一脸的震惊。什么?叫我认主?开玩笑,本王怎么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是个倔脾气,我喜欢。既然这样那你自由了,走吧,骚年,去流浪吧。”
玉千鸢随手将它丢在桌子上,又将珠子拿在手上滚来滚去的玩。
见它好像很紧张这个珠子,她微微一笑,将柱子放在鼻尖闻了闻,道:“挺香的,我来尝尝。”
她举起珠子作势要吃掉,结果快到嘴边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真想要吞下去,她脸色微沉,立马稳了心神将它拿的稍远了些。
闪电鼠见状大急,“吱吱吱”叫个不停。
“认我为主。”玉千鸢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都是不容置疑。
只见它如斗败的公鸡,伸出小爪子,一爪指着天,一爪捂在心口出发出古怪的音节。
半晌,它泄气一般坐在桌上,垂头丧气。
她目光微凝,果然这只老鼠不一般。买它的时候就觉得它很有灵气,那双眼神情绪很丰富。闪电鼠不过是一阶魔兽,根本不可能跟她对话,更别说之前那古怪的音节了。
玉千鸢状似纳闷地看着它,问道:“这便好了?不用灵魂抽取,签约誓言什么的吗?”
它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原来她什么都不懂?!本王居然真的发下誓言认她为主了?
看它表情就知道它的心里活动了,玉千鸢揉着它的头笑道:“以后你就叫呆呆吧。今晚好好在这玩,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呆呆心如死灰地爬上玉千鸢肩膀。无语问苍天:为了恢复就把自己卖了,是不是有点亏呢。
玉千鸢偏头看了看它,快速的在脸上涂抹了一些易容药物,披上件黑色的披风,收拾了些需要的东西从窗户出去了。
夜凉如水,那袭黑色好似一阵清风,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个一个的屋顶。最后停在了某个小院门口。
“嗯?还没醒呢。”
她走过去,坐在男子旁边,眉头紧锁地看着他身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褐色。这可不好办了,走的时候伤口没来得及处理,这下血都干了跟衣服黏在一起,这要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正在玉千鸢脑中思考救治方案的时候,床上的人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是你……”
“少说话,养养神。将这个吃了,再把水喝了。”她把一颗丹药喂他吃下,然后一大碗盐糖水给他喝了下去。
“谢谢。”喝了水感觉好多了,说话也清晰了不少,他继续说道:“在下方墨清,敢问恩公高姓大名,来日在下必定厚报。”一句话说的很慢却很清楚。
“行啦,有这力气你养养神吧。接下来的事情会很耗费体力的。”玉千鸢将披风放到一旁,淡淡道:“你休息好了吧,那我们开始吧。”
接着在方墨清震惊的眼神中她慢慢地褪下了外衣。
“呵呵,这样方便一些。下面的画面会很刺激,希望你能挺住,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弄死你的,呵呵呵……”
看到之前还一本正经的救命恩人,现在正在慢慢地脱衣服,他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直到她的手抓上自己的衣襟,他才浑身颤抖,着急地说道:“有话好说,虽然你救了我,但是……”
没等他说完,玉千鸢少有的温和安慰着:“不要紧张,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
话很温柔,但手下却一点不留情面,几根金针下去封住他的经脉,让他只能保持那个姿势。
“别怪我,我也是为你好。”她悠悠地说完,一伸手就将他身上的外衣撕下来一块随手扔了。
他心中一抖,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闭上眼认命般放弃了挣扎,忍受着极大的屈辱说道:“如果你是因为美色才救我,那之后请你尽快杀了我……”
玉千鸢正在撕他衣服的手僵在空中,道:“反正就这一次,我做完我的事,你爱死不死。”
今晚正好是月圆,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这个许久没有人住过的废弃小屋里男子的喘息声不停的传来,要是有人听见的话肯定会想象里面在做着很刺激的事。
“感觉怎么样?还受得了吗?”玉千鸢轻声问道,“要不咱们休息一会吧?”
方墨清喘息着:“没关系,我受得了!您尽管放心,请继续。”
是个汉子,玉千鸢心里赞叹了下。手上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只听“唰”的一声,方墨清背上的衣服撕毁了一大片,狰狞的伤口像蜈蚣一样爬满背。
之前玉千鸢已经在他身上洒满酒,衣服虽然湿润了些,但随着衣服的剥离有些结痂的伤口还是重新裂开,鲜红染了满背。
方墨清汗水滴落,只是喘息声又粗重了些。
快速的撒药粉,包扎,双手在方墨清背上不停闪动,像两只飞舞的蝴蝶。
方墨清眼里尽是玉千鸢的侧脸,这个人应该易容了,脖子和脸上的皮肤色差虽然不大,远看还行,但这会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很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