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千鸢好奇地问，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以前是不关心，现在不知为何，就是想知道。
    方墨清看了看玉千玺，意思显而易见。
    玉千玺淡淡的摇摇头，说道:“虽然我是他的副阁主，但我真的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
    方墨清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然后转头对玉千鸢说道:“大封尊主的来历没人知道。我以为这是玄机阁的秘密，原来千玺也不知道。”
    “这么神秘啊!”她疑惑不解，继续说:“怎么可能凭空出现一个人，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极少露面，有关他的事都是上一辈的长老们告诉我的。我能认识他，也是因为几年前恰巧他来洞天府办事。”方墨清回忆着，迟疑地说:“但几年前我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模样。”
    玉千玺喝了口茶，平淡无波地说:“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修为高深的人留住容颜不是什么难事。像驻颜丹也有同样的效果。”
    玉千鸢点着头，淡淡地说着:“你们说，他会不会其实是个修行千年的老怪物?”
    “咳!鸢儿，别胡说。”玉千玺敲了敲她的头。
    方墨清看着她，笑道:“十一真是什么都敢说，要是让别人听见不好。”
    “好吧。”她答应了一声，伸出手去，费力地捏了捏茶杯，往上抬了抬，也不知到底是她没有力气还是身体异常地沉重，总之那茶杯是怎么也端不起来。
    心里苦笑一声，默默收回手，看向白羽瞳。这辈子要都是如此，我还有勇气活下去吗?她淡淡地摇了摇头，将沉重地失落感压在心底，脸上重新带上笑意。
    两个男人修为都不低，灵觉自然敏锐，玉千鸢的脆弱被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但见她脸上又挂满笑意，更心疼她了。
    “这是花茶，没有苦味，我让他们加了一点糖，你尝尝。”方墨清细心地将杯子递到她嘴边。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崩溃，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喝了一口，笑道:“很好喝。”
    玉千玺将她抱了起来，说道:“这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他明白脆弱的一面被人看见心里会有多难过，舍不得她再这样强颜欢笑，打算送她回房间了。
    方墨清站起身来，短暂的相处让他有些不舍，但他也是通透的人，只是心里落寞起来，她心里没有他。
    玉千鸢躲在哥哥的怀里，声音微弱，隐隐有些颤抖，问道:“哥哥，我要是一直都这样，该怎么办?”
    他脚步猛地顿住，一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心如刀割，小半响，脚步继续前行，说道:“不会的，就算真的会这样，我照顾你一辈子。”
    “哥，你真好。”她将头死死埋进他的胸膛，就像只怕被人发现的鸵鸟。
    夜晚降临，月亮挂在窗边，很美，桌上烛火跳动，玉千鸢靠在床上听着哥哥说一些有趣地事，不时的插上几句嘴，两人笑闹一番。
    忽然一声炸雷响起，吓了玉千鸢一跳，“这么好的月色，怎么会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