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γцsⓗцωц.čǒⓜ 第二百四十三章 独属(树
白马寺本为百年古刹,所处的这座山亦有千年的历史,与归元城毗邻而居,也是一块灵气充沛不可多得的福地。山上随处可见双臂难以合抱的粗壮大树,顾采真抱着阿泽走进的这片树林,便多得是这样根深叶茂的参天古树,树影郁郁葱葱,树冠如云如盖,加上与山路隔了一大片齐腰深的茂盛草丛,寻常香客脚夫即便路过,也都不会走到树林中来,这里便如同一处连声音都能隐住一二、被自然屏障围起来的独属领地。
而此刻,这片领地只属于顾采真。
少年池润被她抱至此处后,也完完全全地只属于她了。
少年的长裤被急切地褪到脚踝处,潦草地堆在脚边,玄色长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色的里衣已经被扯得凌乱敞开,露出他平坦的胸膛。随着他俯身扶树而立的姿势,衣服俱都向下垂着晃动不止。
虽然离开摘星峰前,他曾在青华池泡过一阵,之前那些在激烈交合间被亲吻吮弄出来的痕迹,大部分都随着富含灵气的池水淡去,但因着浸浴的时间不长,较深的指痕吻痕多少都还留着,此时因着主人情动起来血液加速,又在白皙的肌肤上浮出暧昧浅粉的斑斑点点,遍布脖颈,锁骨,手臂,腰侧,腿根,脚踝……每一处都像是诉说着这副身子曾被如何翻来覆去地彻底享用,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再狠狠疼他一番。
他被顾采真略有些粗暴地推搡着面朝大树,修长的五指艰难地抠挖着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因为着实没什么力气,一边难耐地喘息着,一边顺势要趴跪下去,却被身后单手掀起裙摆解开腰带的少女捞着腰向上一提再向后一拽!
“呜——!”指甲在树干上呲嚓挠出几道长痕,他身上玄色的袍摆被推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细腰,浑圆白净的臀部则就此暴露在空气中。一束束细细的阳光穿枝透叶见缝插针地洒下来,在他腰背落下几处斑点光晕,连臀胯的轮廓都像是被人用描金的笔随手勾过,如同久不见天日的珍宝被展现在顾采真眼前。
池润虽然体质日趋减弱,到底修真多年,又是金丹道体,本体正是青年,哪怕命能趋下,身材也并不显衰败之气,而是骨肉停匀,肌理美润。变成少年形态后越发身姿柔韧,皮肤滑嫩,体态也更软,引得顾采真握紧他的腰身时,险些失控地搓出五道血痕来。
“唔……啊……”少年口中的胡乱呻吟高了几分,欲火在少女不算多温柔的对待下更加高涨,姿态却又有回避之势。早就被情欲弄得失去了理智的人,先前藏身草丛有旁人在侧,外加还被顾采真不停制止着,他依旧费劲力气大胆地主动吻嘬她的唇舌,腰腿八爪鱼似的夹着她的身体直蹭。此刻到了这隐蔽的地方,只他二人独处,一看就是明晃晃要行那云雨之事的好地方好时机,他半敞胸怀衣衫凌乱,却也一直配合着她的摆弄,没显出不给碰不给摸的态度,偏偏顾采真想更进一步时,他深入骨髓的羞耻心倒又开始作祟,臀尖不停发颤,两侧的臀肌都在跟着收紧,此刻被拉得撞上少女也已经得见天日的滚烫性器,顿时两只膝盖都打着弯抖了抖,居然脑中清醒了一瞬,不,也许是更糊涂了,所以才从脸到身子都发着烫想躲。
“不要……别……”眉乌眼润的少年折下纤瘦的腰段,口中含糊地嗯哼着,林间穿梭的风吹干了一层薄汗,很快就又有一批新的细密汗珠冒了出来。他被身体里的燥热熬出了哭腔,身子不住扭动着,像是一条被捉上岸的鱼,连呼吸都受制于人,手感又软又滑,就连这简直没有半点作用的挣扎,都代表着另一种意义的被掌控。
肢体的亲密摩擦令得顾采真小腹一阵阵绷紧,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流汇向胯下那根烫得如烙铁般的物件上,又硬又疼。而少年一会儿挺腰一会儿收臀,像是要往前逃离来自后方的她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明晃晃的虎视眈眈;又像是受不住情欲刺激一直得不到实际满足,稀里糊涂地主动拿后臀糊里糊涂地蹭着她,媚态天成。
许是压抑太过,顾采真在粗喘的间隙间,喉咙间或偶尔发出类似于猫虎类呼吸时的低呜,像是饿狠了的兽,听得浑浑噩噩的少年池润后颈寒毛竖起一边,身体却又被刺激得越发敏感。少女掐住他的腰,就好似扼住了猎物的命门,绝了他想逃跑的心思。她胀大的性器压着臀缝弹跳了几下,气势汹汹仿佛随时就要直捣黄龙。
“呜啊!”少年的臀尖发抖,呜呜叫了一声,莹润干净的指甲抠进树皮中,棕褐色的树皮屑布满指甲缝,让他看上去离平日的整洁冷傲又远了一步。
其实,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整洁冷傲可言呢?顾采真一把他抱到这隐蔽的树林中放下,就将他翻过去背对着自己,还没等他扶住树干站稳,两人的衣服都已经被她扯得乱七八糟。柔软的指腹从他发紧的小腹一路向上,准确地捏住了他胸前的一处乳首捏揉揪扯,疼得他猛地一弓背,又被她从后面伏在了后背上,压得身上一沉,胸口的疼痛迅速变成了不可描述的酸麻。他本能地不喜欢这般被人从后方压制住的处境,下意识两腿站直做出反抗的姿态,可分开双腿便于发力的蹬地之举,倒让饱满挺翘的臀瓣朝上一撅,更是被她充血肿胀的肉根挤开了一丝缝儿。软嫩的穴口毫无准备地擦着孽根血脉虬结的柱身而过,敏感的褶皱边缘与柔软细嫩的臀肉一起感受到一股钝钝的粗糙,从对方性器上传递来的热度几乎要将他烫伤,难言的酥麻并着难堪的空虚一并袭来,他如同被人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腰部又一下子塌了下去,“唔……”
顾采真没有说话,一边玩弄着他原本就没有完全消肿的乳头,将一边捏搓得好似饱满的樱桃鲜红欲滴,又借着去弄另一边;同时单手用力掐住他的腰窝,指甲嵌入柔白的皮肉,用力把人再一次拉拽着撞向自己忍耐多时血脉偾张的下身。
“啪!”白软弹性的臀肉自当中撞上翘起来长度骇人的热腾肉根,那凶器又粗又长,竖挺着压向臀缝,硬邦邦地整根朝里挤,如同撬开蚌壳探取珍珠般,碾着敏感微缩的褶皱摁了下去,露出被扯得有些变形的隐秘之处,那穴口紧紧闭着,还带着之前欢爱弄出来后没能消除的红肿,细嫩的穴儿此刻被滚烫坚硬之物按压上来,立刻收缩得更加紧张快速——少年反而不躲了。他如同被刀架在脖颈上的邢囚,因着受了太多太久的折磨,倒没了畏惧之心,只想求个痛快解脱,“唔……真真……我难受……”yǔzHαǐωǔH.χyz(yuzhaiwuh.xyz)
顾采真掐住他腰身的手更用力了,令他感觉到一阵鲜明的疼。但这样程度的疼痛此刻不过是某种羞耻的助兴,血液快速流淌过全身,他浑身抖得说不出别的话,只扭头朝她看过来,眼神迷迷蒙蒙,如同染了一层水汽,眼尾挑起似蝶翼一般脆弱的弧度,看不出是哭是笑,辨不清是痴是嗔,唯有不自知的媚意丝丝横陈,薄唇一开,“真真……唔……”
哪怕被欲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下意识的印象中还对少女耐心温柔的前戏有记忆,此刻来自她的粗鲁多少有些陌生,但身体被共感而来的情热炙烤了太久,加上之前的心焦,草中避人的紧张,如今白日宣淫的羞耻,各种反应堆积催化,他如今就好似一个被烧得中空干涸的水壶,碰一下都好像要炸了,她这般粗暴的对待只会激起他更多的刺激感。顾采真凶狠地拿肉茎在他臀缝间穴口处来回狠蹭几下,他一下子手指蜷缩,抓不住树干,几乎要滑跪下去。“嗯啊!”
被拎住的腰身加上前倾快要趴下去的动作,迫使臀部越发高高翘起。少女在他胸口的乳肉上揉了一把,顺势将人上半身挡了回来,挺着下身粗壮的肉鞭,“赶”着他朝前踉跄了一步,离得树干更近了,重新勉强扶着站好,这才一手掐腰,一手掰开他的半侧臀肉,拇指用力揉了揉穴口的褶皱就直接把整根指头都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少年池润骤然昂起脖颈,发出一声哀切又软腻的尖叫,一瞬间腰部下陷得厉害,臀部却像是被钩在了这根拇指上,臀肌一阵收紧,腰部却只是徒劳地晃了晃,臀缝倒把那又粗又长的性器半夹半挤地推到了臀尖上,然而下一刹那,身后的少女压身一挺,一手牢牢把住他的腰,一手掰着他的臀瓣,拇指还塞在里面搅弄的同时,直接把吐着腥膻黏液的硕大龟头也紧挨着指根,一块儿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登时睁大了眼睛,双手无助地在树干上抓挠,肩窝凹成两盏玉蝶似的弧度,手肘跟着压在了树干上磨得发红。他像是凭空溺水的人一般,瞬间就窒息了!泪水从发红的眼角一颗颗滑落,他习惯了前两回都有扩张的前戏,这会儿过于简单粗暴的插入令他始料未及,由此而生的酸疼满胀,和伴生其后的更深层的空虚渴望,像是暴雨中的怒雷闪电一块儿击中了他,他双耳嗡嗡作响,大口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
顾采真被他突然绞紧的内壁夹得寸步难行,那收缩的穴口跟个弹力被撑大最大的皮套嘴儿,箍着她龟头的环状沟,里面又是一阵阵充满潮湿暖热气息的猛吸,刺激得她额角的青筋都跟着暴起,暴虐的冲动一忍再忍,才勉强压制下去。
心知这一回自己确实急了点,她覆在他的后背上,哑着嗓子哄他,“阿泽乖,放松一点……”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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