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板只卖豆汁儿，酸爽的。
    所以倪娜吃着油条，再是贪嘴小笼包，最后都得喝两口豆汁。
    不过喝了豆汁，她就想吃油条。
    豆浆她就已经觉得不好喝了，现在她觉得豆浆比起这豆汁好了五倍。
    宋立恒看着她把油条给死塞进去，有点无奈：“慢点吃，还没走呢。”
    倪娜撅着，伸手挡住脸，好丢人的。
    都让宋立恒给丢没了。
    其实昨天就已经丢没了，只是没有捡起来而已。
    等吃完了才是舒缓了口气，看着宋立恒拿钱付账，再是提着两个大袋子，一个是底部装着油条，上面是包子，应该不是小笼包。而另一个就是一袋子的豆汁。
    瘪了瘪嘴，这玩意她消受不起。
    把衣服换给他，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再是紧紧地抓着领口，带上衣帽子，好一会才是暖和了。
    “这件衣服扔了吧。”
    “干嘛扔了，又没烂了破了。”要知道她买一件衣服可得看价格的，某个女人还是拿自己当成个小穷人，等着别人施舍的收纳箱。
    而那张已经彻底被他遗忘个光光的黑卡早不知道躺在哪个角落了。
    可能还待在哪个钱包里边了吧。
    “这件地摊货。”宋立恒拉了拉她的衣服，比起昨天那一件，这件就更加显得穷酸了，而且还短了肥了，完全不是她穿的起的衣服。
    倪娜：“……”
    默默地往外走。
    地摊货三个字围绕她的脑子了。
    但是吧，低头看了看这件衣服，好像是某个亲戚长辈送给她的，说是名牌……
    幸好她是没有爱攀比的，要不然这脸丢的那得多惨了去。
    “生气？”
    “我感觉没脸了。”倪娜抓住他的爪子，才是暖了不少。
    “又不是没钱，怎么对自己那么小气？”
    “我哪有钱？”家里债务还没彻底还清呢，她拿到的钱也就给自己留些生活费学费，就要给她妈去的。
    “黑卡呢？”
    果然的，倪娜一脸茫然，随即就立马想起来了，心脏噗噗狂跳着，小脸有点发白。
    宋立恒都不知道要说她什么了，走到她前头，蹲下身子。
    “干，干嘛？”
    “上来，我怕你待会走着走着给掉坑里去了。”
    倪娜爬上他的背，眼眶有点红：“宋立恒。”
    “嗯。”
    “怎么办？”
    “什么？”
    倪娜吸了吸鼻子：“黑卡啊，怎么办？”
    “你给丢了？”
    “我不知道啊。”
    人家黑卡可能会拿着当宝，她倒好，一把不知道给扔到那个犄里旯旮去了，现在要不是宋立恒提起来，她可能永远不会想起来，不对，应该是看到自己的卡后才是会想起来。
    “让夜初玖补办。”
    倪娜勒了一把宋立恒：“我没开玩笑，我真不知道放哪去了。”
    她都着急了，就怕夜初玖跟她要，她没法拿出来还给人家。
    “待会回家找，找不到就回公寓找。”
    倪娜心里安慰自己，会找到的，就她找东西慢点，但是只要她找就不会没有找到的东西，当然她得对那玩意熟悉。
    到门口才是把人给放下来，才是拉开门，身边人已经窜出去了。
    “立恒？”早他们出去的时候，吴妈就醒过来了，看到人回来，知道是宋立恒，就过来了。
    “吴妈。”宋立恒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吴妈咧着嘴笑着：“还是那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