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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是这只上了年头,又看着贵气的老钢笔,在刚刚说话了。
桑晚觉得有些惊吓,但同时涌上心尖的是无法抑制的惊异好奇。
她颠了巅手中有些重量的笔,又摸了摸笔身,发出惊奇的问句,“我的天呐,你是什么?是录音笔?还是梁冰故意整我的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哈,诶哟,你停手,你摸到我痒痒肉了,好痒哈哈哈。”
手里的钢笔在自己抚摸它的的时候,就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让桑晚有些荒唐的觉得,好像真的是自己摸到它痒痒肉了一样。
可是,可是这东西能和自己对话,它也绝对不是录音笔啊。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
桑晚看着手中的钢笔惊讶的感叹。
会说话的笔?
那不就是个小怪物吗!
在桑晚心目中已经被定义成小怪物的钢笔,听了她的话傲娇的轻哼一声。
“看不出来嘛小坏晚,我是梁冰家伟大的钢笔君啊!”
“哪有谁家的钢笔会说话啊!你,你是个小怪物啊!”
桑晚听了这话立马就脱口而出。
复杂情绪也升腾上来。
心里是有了三分相信,两分诡异,还有九十五分瞎扯淡。
桑晚轻嗤一声觉得荒唐。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别是梁冰玩我的吧!
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还有这么多年对唯物主义最后的坚定,桑晚不信邪的决定再试它最后一把。
她咬了咬唇,因为有些用力,在红润饱满的唇上留下贝齿浅印。
手上动作也没停,非常果决的,一把就拔掉了手中钢笔的笔帽,还利落的拧开了笔身。
我倒要看看你是哪里发出来的声音!
因着桑晚这突然的动作,当事人和当事笔双方都静默了一瞬,这一刻似乎连空气都凝结了。
桑晚也借着这难得的安静看的分明,这明明就只是一只普通的钢笔,没有任何不同之处。
没张嘴巴也没长触角,没一点怪物模样。
可是它又不同到怪异。
因为下一秒,空气中响起了小怪物的哀嚎,震耳欲聋响彻整个教室。
【卧槽你别脱劳资衣服啊!初次见面你是不是太放肆了,停手你还拽,裤衩子都要让你拽掉了!诶哟窝滴个苍天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道德败坏,小色晚公然脱笔衣服不要脸啦呜呜呜!】
什么小色晚!
这是什么污蔑!
桑晚听到手中钢笔的吼叫登时被哽的不行,下意识的就想反驳,“我......”
“你不要脸!”
“我不是......”
“你非礼我!你凑流氓呜呜呜。”
“我没有......”
桑晚登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长这么大活到十八岁,打小学起就拿小红花,三年级就入了少先队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牢记于心,乖乖巧巧平和待人。
一直都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朋友,做什么事从未越线。
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做了件出格事,居然是非礼了一只钢笔?
这叫什么事啊!
桑晚心里觉得实在是荒唐的过分,但是身体上却好像是已经诚实的接受了这件怪异的事。
她指尖快速的一扣,“嗒”的一声将钢笔的笔帽合上,给小怪物穿上了衣服。
结果没成想人家并不领情。
小怪物在她掌心哭的抽抽噎噎直打嗝。
“呜呜呜没用了,纯洁的我已经不在了,我已经被你玷污了。”
玷污个屁啊!
桑晚脑袋上的黑线登时就下来了。
大家物种都不同你到底在意个什么劲儿啊!
非礼你我能得到什么!
但是无谓的解释还是要做,她叹了口气就要开口,“我......”
“你干什么呢?”
纵然响在身前的声音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突兀的打断了桑晚的狡辩,也打断了小怪物无理取闹的哭声。
这音色是熟悉的,也是令人崩溃的。
桑晚站在原地僵了三秒才抬头循声看过去,脸上写满了完蛋。
来的人还能是谁呢。
自然是这怪异源头的主人,梁冰。
而此刻的桑晚,正好是攥着人家的钢笔,站在人家座位上,刚做完一波丧心病狂的跨物种非礼案件。
大概也是瞅着能给自己撑腰的来了,小怪物登时精神了,扯着嗓子就在那吼。
“梁冰冰!她非礼我,她脱我衣服!”
卧槽!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三好学生的桑晚忍不住的骂了句脏话。
她被这丑东西不按常理出牌的骚操作惊得打了个嗝,有些慌乱的看着梁冰。
“嗝!我不是我没有你憋听它瞎说!”
因为急切,桑晚的语速又急又快。
这也是梁冰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一向高冷的人就站在离她不远处,闻言抬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凝在即使是惊慌失措也分外可爱的人脸上。
随后轻轻开口,声音了带着迷惑的磁性。
“哈?”
第6章 小怪物的来历
桑晚伸手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振奋一点,集中精神好好做手中的习题,不要再被耳边烦人的杂音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