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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瑟兰皱眉:“那不太好吧……将军, 现在搞?帝国给我发的雄主还没回家。”
    安德鲁将军揉太阳穴说:“对,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再给你把婚假批回来。”然后啪的挂了视讯电话,看起来是真的很烦。
    阿瑟兰叹气,烦躁的抓脑袋,最后认命的穿上外套出门。
    窗户拉开了一点缝隙,外面是黑黢黢的树林,临近夜晚,天色渐暗。
    房间里有一股很淡的腥臭味,森川站在窗口,细瘦的手指夹着一支白色卷烟,烟雾缭绕,他的眉眼也朦胧如雾。
    “夜晚是污染物最活跃的时间。”埃文摸摸口袋里的石头,对森川说:“你们不担心它会在这个时间段跑出去,或者伤害你们吗?”
    森川摇头,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指节匀称,无论从什么地方看,他都是一个很有个人魅力的雄虫。
    “不会,他不会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
    森川相貌温柔,但声色低沉,有一点烟嗓:“都是一些陈年老事了,我知道他被污染了,所以你瞧,我们都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和污染物相处,是一件很蠢的事,埃文换了一个问题:“它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样?之前和我在饭店见面的人,是它吗?它早就感染了?你们之前进入污染区是因为它跑进去了?”
    这些都是刚才和森川的精神力丝线接触时感受到的。
    但这些问题没有立刻得到回答,森川的背影沉了沉,继而抖抖烟灰:“哎呀,讲起来很复杂,兄弟啦,爱人啦,你恨我啦,我爱你啦,吧啦吧啦,这种事一天一夜也讲不完的。”
    森川笑容温柔,慵懒道:“反正都这样了,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埃文深知堕落的本性,一点也不信任那些污染物:“你不想活下去吗?”
    森川讶然,笑着抽了口烟,吐出烟雾:“我死了,尤恩也就死了。”
    “污染物不会因为你的精神力枯竭就死亡,它只会寻找新的宿主。”
    “尤恩身体有炸/弹。”森川回头,眉眼温柔,但目光微冷:“我装的,不会让它出去伤害居民,所以,我能拜托你不要再管这件事吗,我保证,到最后这间公寓一定会干干净净,就在这两天了。”
    埃文不会撒谎,他没有办法答应,但他会转移话题,极其生硬。
    “烟是什么味道?”
    前任冕下也很喜欢抽烟,但是没有库存留下来,森川笑了笑,有点坏,他向埃文招招手:“好奇?别绷着脸,来试一试。”
    埃文走近一步,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嘴唇,火星明明灭灭,吸了一口之后。
    “好了,就一口。”
    森川把烟卷重新夹回指间,捏捏埃文的小肉脸,眼波温柔:“怎么样,有味道吗?”
    埃文闭紧嘴巴,想尝烟雾的味道,但只憋了一会,他的鼻孔里就开始冒烟,刺激得他咽了口气,张大嘴巴,又呛又咳。
    森川忍俊不禁:“别咽下去,吞到喉咙就好了,身为雄虫,不会抽烟可不行。”
    埃文无法回答,他酸的眼泪汪汪,鼻子冒烟,脸皱成小肉包。
    森川笑到气喘,给埃文擦眼泪,然后在窗台摁灭了烟头,他拉上窗帘,打开小壁灯,房间里亮了一些。
    他揉埃文的脑袋:“小子,以后一个虫,可不要随随便便碰到什么地方就进去,我去找列克谢拿钥匙,然后送你出去,不过你得答应我,再给我几天的时间,别来打扰我。”
    埃文没办法说好,森川见状,在埃文的小肉脸上掐了一下:“小家伙,我当你答应了。”
    埃文宕机了。
    森川弯了弯眉眼,比了个嘘的手势,打开门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埃文一个虫,脑袋里万般头绪缠成一团乱麻。
    他忍不住叹气,为什么只是清理污染物,会碰上这么奇怪的情况。
    等了一会,埃文拉开窗帘,外面是树林,长满了高大的荆棘,跳下去死路一条。
    埃文摸摸口袋里的小石头,想下楼去看看,他还是不放心污染物和正常虫住在一起。
    走廊忽然响起细微的脚步声,似乎在奔跑。
    吱呀。
    卧室门打开,森川站在门口,他的脸色很不好,身体都在颤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森川?”
    “列克谢很不对劲,快,我送你从别的出口出去。”
    埃文拉着森川,只要先发制虫,他的精神力能制服那个雌虫,这房间里还有个污染物:“他做了什么?我可以帮忙。”
    森川脸色灰白,牙齿在打颤:“不!你什么也不要做,出去,然后马上报警!”
    埃文意识到了事情似乎变得严重了,他一言不发,下意识的跟着森川的脚步,对方额头都是汗水,对他比了噤声的手势。
    打开门,门外没有站着谁。
    森川松了口气。
    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很黑,列克谢和蜡烛虫都不在,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森川抓着埃文的手不停的冒冷汗。
    踏下楼梯,脚步声刻意放的很轻。
    进来的时没有太在意,此时才感觉到,空气里似乎结了冰,冷的不同寻常。
    森川拉着埃文,穿过客厅,然后忽然拐了个弯,拐进了一条走廊。
    客厅里忽然传来脚步声,很沉重,似乎拎着什么东西,地板被踩得吱呀吱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