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节
玄妙儿跟方樱露出了内院之后,方樱露声对玄妙儿道:“大夫人下午有一阵是不在我的人的视线内的,玄姐路上要心些。”
玄妙儿也知道方大夫人不会这么罢休的,她对着方樱露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心的。”
方樱露送着玄妙儿出了府,看着玄妙儿上了马车,她才回了院子。
玄妙儿上了马车,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安,她掀开马车帘子,对着赶车的千墨问:“千墨,今没有什么异常吧?”
千墨回道:“除了去茅房,我都在马车上,没发现有异常。”
玄妙儿放下了马车帘子,还是有些不安。
千落看着玄妙儿:“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没有,就是心里不安,要不咱们换条路,直接去千府。”玄妙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心,好在自己知道花继业应该就在附近,不过她今真的不想回自己家了,去千府的话,心里踏实。
千落心里倒是很想去千府呢,因为自己想千书呢,她赶紧对着千墨道:“千墨,姐直接去千府。”
千墨也感觉道今的路上有些冷清的奇怪,这明明是夏,可是却让人觉得有些冷,所以到了下一个分岔路口,想要换路去千府。
这时候忽然一阵风吹着一股迷香吹了过来。
心静鼻子一动喊:“快都不要出气。”
可是话间千墨已经手脚发软了,马车不听使唤的往前跑。
心静赶紧捂着鼻子拿出了解药,放在玄妙儿的鼻子下:“姐,快放在鼻子下吸一口。”
玄妙儿这时候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闻了解药才觉得能话了:“心静,快给千墨先解毒。”
心静应下刚要出去,无数的箭对着马车射了过来,让心静根本出不去。
紧接着一张大网从而降,整个盖在了马车上。
暗卫在边上根本就冲不进来,这个陷阱是花了心思布的,一环连着一环。
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从而降,落在马车对面:“玄妙儿,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想去千府?哈哈哈?看看你们能不能出了这个网子?”
这个声音就像是鬼畜一般,所以玄妙儿完全听不出来是什么人,只是听着语气不是很年轻。
不等玄妙儿话呢,一个让她安心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敢动妙儿一根汗毛,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继业也用黑布蒙了面,他手持宝剑,已经冲过了一群敌人,落在了玄妙儿的马车上。
那蒙着面纱的女子仰面大笑,那个声音听着让人浑身不舒服,像哭又像笑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只见她双手在胸前用功之后,忽然头发都散开了,飘在空中,颜色也异常的诡异。
接着她猛地腾空飞起,对着花继业的胸口掏去:“今个谁也别想救走玄妙儿这个贱人。”
花继业身子一侧,躲过了那个女人的手掌,回手一掌打在方大夫人的肩膀。
那女人灵活的躲开,只是擦到了一点,她用那种笑的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句:“功夫不错啊子,不过今个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话间已经翻了身又对着花继业的胸口抓了过来。
花继业吃了一惊:“鬼魅万毒爪?竟然还有人能练成这个功夫?”
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 真的很危险
“哈哈哈,知道的不少啊,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敢出手?现在除了千醉公子亲临,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了。”那个女人对他们很了解,又奔着花继业的死穴猛攻。
花继业不敢轻敌,跟对方继续交手。
玄妙儿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有点发凉,因为他听得出来花继业说到鬼魅万毒掌的时候,是有些紧张的。
心静给千落和千墨都解了毒,可是他们怎么也砍不断那张。
千墨对着玄妙儿喊:“小姐,这是九筋软猬,刀剑砍不断的。”
玄妙儿一时也蒙了:“那怎么办?这东西没有克星么?”
“这个传说只有魅火匕首可破,可是这匕首后来就失传了。”千墨说着说着是真的绝望了。
玄妙儿倒还是没那么绝望:“咱们就在这里待着,等你们公子赢了,到时候多一些人把这子掀开就行了,又不是被绑在里边了,怕什么。”
千墨看着外边花继业他们跟敌人打的火热自己着急:“可是我们帮不上公子,那女人竟然练成了鬼魅千毒爪。”
玄妙儿再次听见这个功夫,更觉得这个功夫的阴毒:“这个功夫很厉害?那公子没事吧?”
“这个功夫已经失传很久了,因为练成这个功夫必须要女子学,学之前要自断所有筋脉,几个月痛不欲生,用功时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哪有几个女人想变成这样,所以学的人很少,但是这个功夫就是以阴狠著称的,招招要人命。”千墨现在出不去,只能一边护着玄妙儿,一边跟玄妙儿说这些事。
玄妙儿现在更担心花继业了,她不再说话,专心的看着花继业那边,心里也着急的等着千府的援兵。
这时候那阴毒的女人后边,又出现了一批了黑衣人,玄妙儿心里越来越紧张了,因为花继业完全被对方缠住了,暗卫的人数有限,对方人太多了。
没一会就有人冲到了玄妙儿他们这边,想要把他们劫走。
千墨在子里跟对方抵抗,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花继业看着这边的情况有危险,赶紧往玄妙儿身边撤,他要看见玄妙儿才能放下心。
可是那个女人就是特意要把他调走,所以招招逼着他靠后。
花继业心系玄妙儿,所以有些招数不能按照正常的方式反击,连连被对方抓伤了两处。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受伤,心里着急,可是她不敢说话,这时候说话的话,会分散花继业的注意力,她只是希望千府的援兵快些道。
这时候他们的马车又动了,玄妙儿的手死死的抓着马车的边缘,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她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因为这个时候没有功夫,出不去,就是危险。
眼见着马车往前了几步,花继业一剑刺在了那女人的手臂上,让她往后退了几步,可是那女子像是不知道疼痛,鬼哭狼嚎的笑了几声,更猛烈的攻了上来。
马车又往前了几步,花继业凌空几步追上了玄妙儿的马车,一道剑气砍死了那个要把马车赶走的黑衣人。
他一步不要离开玄妙儿,哪怕是被抓走,那也要跟着玄妙儿一起,并且已经发出了求救信号弹,自己的人应该都快到了。
那阴毒的女人也知道时间的宝贵,要是等到对方的援兵到了,自己想抓玄妙儿就难了,这样的机会不是容易得到的,玄妙儿难得来京城,自己不能离开京城,并且自己能完全掌控玄妙儿行程的时机也许就这一次,所以她一定要得手的。
她那尖锐阴森的嗓音喊了一句:“拼死绑走玄妙儿。”
那些手下像是死去理智一样,就算是只剩下了一只胳膊,仍旧很有战斗力的奔着玄妙儿这边过来。
玄妙儿的马车又动了,她不能再让花继业这样不顾自己的来保护自己,她看着马对着心静道:“心静,想办法把马迷晕或者弄死。”
心静明白了玄妙儿的意思,马没了,他们想要把自己的马车弄走,就费劲了。
她赶紧从怀里拿出了几根银针,放在一个小**子里泡了一下,然后透过子,把银针不偏不倚的飞到了马腿上,片刻间,马就倒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道白影飞过,他们马车上的九筋软猥一分为二。
玄妙儿钻出了子,这才看清楚那道白影是个男子,只是那男子并没有久留,放出玄妙儿他们就消失在了黑夜里,只是那白色的衣服确实是醒目,要不然都不会有人发现这个人出现过。
他们出了子,行动就自由了,千墨和千落他们死死护着玄妙儿,让花继业也不分心的跟那个女人对抗了,很快那女人就落了下风,被花继业一剑刺穿了肩胛骨,发出了一声鬼叫。
千府的援兵很快就赶过来了,一下子自这边就占了上风。
那蒙着面纱的女人丢下手下,自己逃了。
花继业赶紧到玄妙儿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头重上倒下的看了一遍:“妙儿,你没事吧?”
玄妙儿摇摇头:“没事。”不过她的目光都在花继业身上的伤上:“你受伤了。”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没有事,自己就放心了:“我也没事,都是皮肉伤,咱们快走,这么大动静,该来的马上都要到了,万一萧瑾来了,看见我不好解释。”
玄妙儿点点头:“那咱们快走。”
花继业对着手下道:“尽量找活口带回去。”说完带着玄妙儿飞身上了边上一匹马上,直奔千府。
两人回了千府内院的卧房,千书见花继业受伤了,赶紧给他打水拿金疮药,不过他一直焦急地看着门外。
玄妙儿知道他担心千落,自己理解他,赶紧道:“千书别担心,千落他们很好,一会就到了。”
千书这才放心,赶紧帮着花继业处理伤口。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你先去外间等我,免得见了伤口害怕。”
玄妙儿这时候怎么会走呢:“你别管我了,赶紧处理伤口。”说着帮花继业脱衣服。
第一千八百一十八章 有些猜不透
花继业也知道,现在让玄妙儿出去她不能干的,所以也不矫情,脱了外衣:“这不是你第一次见我受伤了。”
玄妙儿洗了湿布巾帮他擦伤口周围:“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花继业笑了:“这个我只能尽可能,但是不敢保证。”
千书手脚麻利,很快上了药,用药布帮着花继业把伤口包好了,然后识趣的端着东西出去了。
玄妙儿坐在他身边,看着伤口又阴出来的血迹,怎么能不心疼:“你疼不?”
“不疼,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几天就好了,你就别担心了,你在我边上好好地,我哪都不疼。”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今个她没受一点伤才是自己最开心的。
这时候千管家敲门:“公子,九王爷来了。”
花继业赶紧拿起床头的面具带上,变成了千醉公子,然后赶紧把衣服穿好了下了床,受伤的事情在他这真的没当回事。
玄妙儿小心的跟着他,生怕他的动作大了,撕扯到伤口。
千醉公子这刚穿好,萧瑾就进来了:“千醉,你们都没事吧?我听了信就去了现场,听说你们回来了,就赶紧过来了。”
“没事,这不都是好好的。”千醉公子走到茶桌边,让萧瑾个玄妙儿也都落了座。
萧瑾看着玄妙儿:“什么人?为什么要针对妙儿?”
其实今个的事情,两人现在也不确定凶手。
玄妙儿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等一会看看有没有活口带回来审问一下看看。”
千醉公子想了一会才开口:“是个女人,练成了鬼魅万毒爪,并且有九筋软猥网。”
“什么?鬼魅万毒爪?这个功夫不是失传了么?”萧瑾也意外了。
“所以才更不好猜出是什么人,并且被她逃走了。”千醉公子担心的是玄妙儿以后的安危。
萧瑾叹了口气:“总是觉得我们的对手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厉害。”
千醉公子点点头:“以后咱们都要多小心才是。”
“你们是怎么解开了九筋软猥网的?那个传说只有魅火匕首才能割得断的。”萧瑾继续问,因为这些功夫武器都是失传的。
玄妙儿也一直再想是谁救了他们:“一身白衣,但是也是蒙面,他只是割开了网就消失了。”
千醉公子心里有了些想法,只是有萧瑾在这,暂时不好乱猜:“至少是友不是敌人。”
萧瑾也这么认为的:“也是,如果是敌人那你们今天就未必好身回来了。”
玄妙儿也觉得今天的一切都有些扑朔迷离的,他们三个越说疑点也是越多。
而此时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逃到了一个偏僻的民宅里,这时候她收了功夫,头发都落了下来,可是仍旧看着很恐怖。
她进了屋子没有掌灯,只是坐在床边,给自己疗伤,这样的黑夜让她更容易去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