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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42】
    唐妏仪。
    这已经是她这个星期里第N次发火。
    手底下的人都不敢近她的身,实在没了办法才把孟爷给请来。
    她最近的生意屡屡出岔头,损失相当惨重。
    近几年来都没有这么背的时候,看来真要找个大师来看看,自己是不是犯点什么说道!
    她身边最得力的人,无非就是孟爷。
    这位孟爷可大有来头。
    当年乔爷得势时,孟爷是他的干儿子。
    江湖人称孟少爷,离开乔爷后便自己给自己立了爷。
    他走的时候带走了许多的资源,乔爷当即下达了追杀令,可是他却在那时立刻攀附上了唐家这颗大树。
    乔爷经历了那次重创远不及当年风光,地位依旧是有,但财力上面和从前可是相差甚远。
    孟爷算得上是唐妏仪的老情人,这是圈内人尽皆知的事情。
    林瑞翔的绿帽子扣得透绿发亮,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与唐妏仪离婚。
    两个奔四十的人了,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生。
    唐妏仪坐在椅子上细数回想过往,自己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几次三番的被人动手脚?
    脑海中能想到的第一个人无遗是唐斯年。
    但这次又不像唐斯年以往的做事风格,他是喜欢玩阴的,但每次事成后都会想办法借机嘲讽她一番。
    光明正大的告诉你,就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次不同以往的是,此人动作十分隐蔽,几次布控连个影子都没抓到,好像就是故意来给她找膈应一般的存在。
    虽说损失了大量的金钱,但感觉对方只是想报复她,而不是有什么利益纠葛。
    孟爷总是一身白色盘扣唐装,骨子里已经黑透了的人,却总喜欢给自己装扮的清逸脱俗。
    “妏怡,你有没有把这些事和上次的事联系起来想过?”
    他见她已经毫无头绪的蹙眉,忍不住出声提醒着。
    “上次哪件事?”
    唐妏仪虽不是日理万机,那也是忙的晕头转向。
    一天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哪里会知他说的是哪件?
    “唐觅。”
    这个名字入耳后,她脑海里立刻展现出在宴会厅门前那张不卑不亢的脸。
    “唐觅?和她有什么关系?因为挨了妏婷两巴掌?孟爷不会觉得她一个刚入尘不久的小丫头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吧?”
    唐妏仪不屑的讥笑,笑孟爷太瞧得起她了。
    唐觅是聪明,也有胆识。
    但外面现在给她的评价太过妖魔化。
    唐妏仪自认为自己在女人中算是有胆识有手段的,但在二十几岁的时候,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可是要被射成马蜂窝的!
    单枪匹马挑衅?
    她如论如何也不信。
    “妏仪,我见到是未必。
    你那段时间没在国外,谈日国那方供货的事情,家里这边都发生了什么事,你肯定有所不知。”
    孟爷侧头看了眼外面,起身将门锁住,拉严了百叶窗。
    这种情况常有,一般都是在做些不想被人打扰的情爱之事,外面的人自是见怪不怪了。
    他回到唐妏仪的身后,粗粝有劲的手掌抚上她的双肩,刚柔并济的帮她按摩着肩膀。
    她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着片刻的放松。
    “孟爷刚才说的是何事?还有我不知的事情?”
    “你先放松放松,才好有精力想事情。
    唐觅之前被抓的事情,你知道吧?”
    唐妏仪提起这事儿便气不打一处来,睁开眼睛气愤的说道:“怎会不知道!唐斯年这个小狼崽还借机反咬了我一口,东边的货点不就是他找那个替罪羊爆出去的吗?”
    她冷笑声继续说道:“不过这个唐觅也确实不错,硬抗了两个月最后等到唐斯年找人给捞出去,不知这等忠心的人,是看上唐斯年的脸,还是看上了他的钱。”
    “妏怡啊!你现在看事儿怎么也如此片面了?”
    唐妏仪愣了一下,侧头看向孟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觉得是他们自己做的扣,在那演戏呢?单单只为了要你东边的那点货?”
    唐妏仪瞪大眼睛,反问道;“那不然呢?孟爷不会觉得是我污了唐觅一手吧?
    她在我心里可没那么值钱,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不仅丢了钱财,她现在还相安无事!”
    孟爷笑了笑,坐回唐妏仪的对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胸前的金刚串红的发亮,好似一颗颗红玛瑙,圆润剔透。
    “当日那叫唐觅的丫头无罪释放时,可谓是全城轰动,唐斯年除了傅礼初和段秋寒以外,给过谁这么大的牌面?
    全余市找不出第二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你当真以为如外面所说的那样,唐斯年内疚或是唐觅嘴严所以才对她厚待?
    如果你也这般想,那可就大错特错咯!“
    “孟爷有话何不直说,你这说的我云里雾里,我听这半天也没听明白其中含义在哪儿?”
    唐妏仪是直爽性子,不喜欢那种文人间的弯弯道道,更不喜去猜别人话中的意思。
    而孟爷便是那种说什么都要你猜,这样才显得他说的话深奥。
    “唐觅于唐斯年若真这么重要,何苦要她去蹲大牢?随便找个别人蹲不是一样?
    手底下那么多人,要一个高层去蹲,那是给伽仕抹黑,一个不小心是要惹火烧身的。
    而且我可听说她在进去之前的一个月在医院养伤,内部消息传出,在里面几次都没了生命体征,人差点没死了。
    唐觅怕是惹上了什么人,所以这才被人脏了一手。
    不难猜测,有人也是想用王浩的手,来办掉唐觅。
    那王浩所供,便是事实。”
    唐妏仪听后一愣,那几个月她在日国,国内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电话汇报,其中的信息早已被篡改过。
    听孟爷这么分析下来,也觉得不无道理。
    孟爷继续说道:“唐觅出来后,人便在没有出现过。
    仿佛消失了一般,谁也摸不清去处。
    唐斯年是会怕别人报复的人?
    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高捧唐觅,但他没有这般做,只能是两个原因。
    其一,唐觅和傅礼初或者唐斯年其中一人是真的有情,人被谁藏了起来,不愿再让她涉世。
    至于其二嘛,唐觅应该是离开了唐斯年,与他们分道扬镳,不在为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