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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节

      凤楼霍然暴怒,猛抬起头来盯着他,怒道:“你敢!你若敢娶别的女人,你娶谁,我便杀了谁!”
    连端木宸也不禁被她突然爆发开来的怒气给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盛怒中偏又蕴含着几分狠辣几分委屈的她,目光闪了闪,心在胸口猛烈的跳了跳。
    好欢喜!
    凤楼还在盛怒中,并没有发觉到端木宸的异样,目光狰狞着恨恨说道:“本王用过的东西从不许别人沾染,男人也一样!”
    这一句的声音实在有些大,以至于正欢庆喧闹的尧王府大殿之内倏然寂静,落针可闻,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望向这边,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真正是精彩万分,各色各样。
    凤楼也是迅速反应过来,接受着这么众多的注目礼,此时此刻此地此情此景,也让她不禁俏脸一热,气焰一歇,随之便凶悍的转头一个个全部给瞪了回去。
    拜她多年来的积威所赐,也或许是她此时的眼神确实凶悍得紧,与她四目相对者无不瑟缩,连忙低眉顺眼默念清心咒来定下心神,再念自创绝世心经来自我催眠: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然尽管再没人看她,这边的气氛却徒然间变得十分奇怪,任是凤楼这般的心性也不禁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恨不得转身远离。
    于是她也真的那么做了。
    回身,一把揪住端木宸,然后拉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外奔去。
    心绪混乱的她,并没有看到身后端木宸缓缓浮现出的一抹得逞笑容,以及在眼中轻盈跳跃的更多算计,她只听到身后无数的大臣夫人公子小姐们在她转身之后轰然喧嚣了开来,气氛较之刚才不知要热烈了多少倍,让她越发迅速的落荒而逃。
    该死的!混账!全都是端木宸这个魂淡的错,全是他的错!
    “今天可真够热闹的。”夜深人静,所有的宾客早已经全部离开,端木恬坐在小床边逗着刚醒过来短时间内还不想再睡的小宝贝玩儿,想起白天发生的事,不禁轻笑了起来。
    君修染托腮侧躺在榻上,不满的瞪一眼巴着他家恬恬的手指不放的小宝贝,随后才说道:“我们是不是该准备贺礼了?”
    端木恬不禁纠结,一脸小气吧啦的说道:“小叔成亲,身为晚辈的侄女也是要送贺礼的吗?我怎么觉得不需要的呀?”
    小宝贝紧抓着娘亲的手,小嘴轻蠕,“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或许是在表示对娘亲这句话的赞同?
    嗯,绝对是这样没错!
    端木恬伸手在他下巴上轻挠了挠,挠得他张牙舞爪想来抓,小短腿乱蹬,扑腾得更欢了,还“咯咯”的发出了稚嫩却悦耳的笑声。
    小宝贝如此可爱,端木恬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舍不得移开视线,忍不住便俯身下去,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亲。三殿下在那边软榻上勾眉搭眼的冒冷气,然后不知是想了些什么,忽而摆出一个甚是风情万种的撩人姿势,冲着这边大飞媚眼,含羞带怯的说道:“娘子,人家也要亲亲。”
    端木恬只觉得鸡皮疙瘩一瞬间掉了密密麻麻的满地,抬头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后抱起小宝贝朝床上走去,一副打算睡觉就寝的模样。
    君修染连忙跟上,侧目盯着在她怀里乱拱的小宝贝,说道:“让他睡小床里就行了。”
    “他还太小了。”
    “不小了,都满月了。”
    “……”
    端木恬最后决定不理他,自顾自的抱了小宝贝上床,将他放在最里侧,逗着他玩,无视外侧三殿下满心幽怨和失落,还有那幽幽一声叹息,并在小宝贝终于又呼呼睡了过去之后,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嘴角瞬间飞扬,却脑袋不动只侧目斜斜的睨着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贱样,说道:“你做什么?竟敢轻薄本王,谁给你的如此大胆?”
    她看得一乐,厚着脸皮巴着他的手臂,爬上了他胸前,又凑过去在他嘴角印了一吻,笑盈盈看着他,说道:“跟自己的儿子吃什么醋呀?你又不是小孩子。”
    “谁让恬恬你有了小家伙之后,便冷落了我,还要在我的面前跟小家伙亲亲热热的?想要抱抱你都变得没以前那么顺当了。”
    “哪有?你现在不就抱着我吗?”
    “那也是等你把小家伙哄安分了之后,才终于施舍给了我这么抱抱你的一会儿时间。”
    端木恬看着他,不禁有些傻眼,这她可该如何是好?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然后将她按在胸口,双手紧紧搂抱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又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不能抱着你的时候,总觉得满心失落,像是少了点什么。”
    “……傻的!”
    他侧身埋首在她的颈窝用力啃了两下,惹来她的几声轻笑,以及毫不客气的反击,一时间两人耳厮鬓摩,相互啃咬着,闹得不可开交。
    另一处,也有两口子闹得不可开交,直闹得旁边房间里,有小人儿翻身坐起,盯着阻隔的墙壁拧紧了眉,然后翻身下床,开了房门出了院子,走入黑暗之中不见人影。
    不久后,端木老王妃的房门被敲响,丫鬟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小人不由愣了下,连忙行礼,又问道:“念少爷,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木着张脸,问道:“祖母歇息了吗?”
    “还没有。”
    正说着,老王妃已经是听到说话声走了出来,看到小凤念便是一怔,然后连忙伸手将他拉了进去,说道:“小念怎么只穿了单衣就出来了?快进屋里来,可别着凉了。你这大晚上的来找祖母,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小凤念低头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后才抬头看着祖母说道:“隔壁房里太吵,我睡不着,不知可否在祖母这儿借宿一晚?”
    老王妃听着一愣,随之瞬间了然,便捂嘴“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拉着小凤念连连点头说道:“好好,祖母这里最是清净,小念就睡在这儿吧。你是要跟祖母一起睡呢,还是自己一间房?”
    “不敢惊扰祖母。”
    “那是想一个人睡了,不会害怕吗?”
    “不怕!”
    “小念真乖。”老王妃笑着摸摸他的脑袋,然后转头对旁边随侍的丫鬟们说道,“去将偏室整理一下,伺候小少爷就寝。”
    “是!”
    那边两人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们隔壁房里的儿子已经自个儿出去,或者知道了,但并没有太在意,而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咬着,真的是咬着,直将牙齿往对方的身上印。
    口味真重!
    “端木宸,你别后悔!”
    “本公子为什么要后悔?”
    “你一旦入了我凤家,就休想再逃脱出来!”
    “本公子好不容易进去的,做什么想不开还要往外逃?”
    “你想要子嗣众多,多子多孙是绝然也无法实现的。”
    “多子实现不了,多孙你怎么知道也不能够?这可不是你能决定得了的,还得看我家小念往后的表现呢。”
    “你这辈子也只能有小念这一个孩子,再不会增加,更别想去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端木宸忽然顿了一下,抬起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所以才一直拒绝着,逃避着?”
    “我是个不完整的人。”
    “别这么说自己!”
    “我连作为女人的基本功能都欠缺。”
    “胡说八道!”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嫁人为妻?害人害己。”
    “所以我入赘你家,是我嫁给了你。”
    她不禁轻笑了出声,伸手摸着他的脸,喃喃说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你该知道,这件事我早已经想了许多年,连做梦都在想。”
    “你以后都不会再有别的孩子。”
    “有小念在就够了。”
    “你身为端木家嫡子,本也是金尊玉贵,不知有多少闺秀千金愿嫁你,你却入赘凤家,定会有许多闲言碎语环绕在侧。”
    “我管他们去死!”
    “我不是个完整的女人,甚至不会是个贤惠的妻子。”
    “谁说你不完整的?别人有的你都有,你若真觉得愧疚,你可以尽情的取悦我勾引我服侍我,为我排解空虚寂寞……”
    “禽兽!”
    他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轻笑出声,又勾勾搭搭的说道:“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个禽兽。”
    她勾勾媚眼,风情万种勾魂夺目摄人心魄,道:“你不是说,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饥渴难耐吗?自然会对如你这般年轻体壮精力旺盛的公子情有独钟,情难自抑。”
    “妖精,你在勾引我!”
    “公子,你要吗?”
    “要!”
    他说着便当即扑了上去,惹得凤美人不禁娇喘一声,恼羞道:“你就不能含蓄点?”
    他啃着她的脖子,得意笑道:“本公子向来不知道含蓄为何物!”
    “……”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天魔宫失窃
    日子逐渐平静,在小宝贝满月之后。
    尧王府内每天都很安宁祥和喜乐无尽,朝中的形势也逐渐明朗,五皇子君修祁似乎觉得再跟君修染争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悄无声息的又隐居在他的明王府中,深居简出,对朝中之事也不再关心,而朝中诸臣大部分已站到了君修染这一边或者是默许着这个形势,还有那一小部分迂腐的介怀着贤妃身份的,却因为力量太小,声音太轻,再加上皇上给予他们的压力,而翻不起太大的波浪。
    君修染在朝中的地位越发稳固,兄弟中已无人能有那个实力与他抗争,连带着尧王府也跟着越发平静安稳。
    朝中之事不再需要他花费大量的精力去处理,他也终于能全身心的追查关于天魔宫中的墨莲和羽族的圣焰果这件事了。
    “要去羽族,渝州是必经之路,而现在的渝州正是君修善的地盘,除非是从扶风国那边去绕道,不然势必要在君修善的眼皮子下经过。”
    端木恬手指轻抚着小宝贝的下巴,摸得他舒服得如猫儿般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窝在她怀里磨蹭,欢快的扑腾,她的目光却落在前方地形图上,如此说道。
    从扶风绕道显然不可能,那就只能从渝州进入,至于是否会遭遇君修善,遭遇了之后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故或者是被为难,那是即便明知道会发生,也退缩不得的。
    君修染站在那儿,也是看着地形图若有所思,轻点了点头。
    端木恬目光一转,便问道:“天魔宫那边,可是有什么响动?”
    一说到这个,他不由得皱眉,伸手用力揉了揉眉心,说道:“毫无动静。那天魔宫向来神秘,甚至都没人知道那天魔宫主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派人过去与那边交涉,也是毫无结果,那天魔宫主甚至都不曾露面。”
    “这么嚣张?”她不由挑眉,道,“他们为何能如此势大嚣张,连你都似乎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他摇头,道:“倒不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只是本就属两个互不相干的阵营,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即便身为亲王,总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去轻易对付他们。”
    “不是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吗?那江湖,莫非并不在大炎的国土之内?”
    君修染转过头来看她,轻笑了一声,说道:“江湖上,皆都是些或不羁或狂妄或目无尊法或杀人不眨眼之辈,给他们一个秩序,也算是让国家稳定百姓安乐的一个很好的方式,总不能去轻易的将其给打破了。”
    “有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