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
刚才在屋中还没感觉到冷,这猛一出门,感觉全身都像抽筋似的,不由紧了紧衣服。
不多时,杨晨便赶到了,背着药箱,非常专业的样子,来到我跟前,然后与我一起去了电梯间。
随后来到叶子暄的房间,说:“就是他了。”
叶子暄依然闭目养神,不过依然咳嗽不断。
我对他说:“我现在把杨医生请来了,让她你看看吧。”
杨晨把医药箱打开,拿出听诊器,说:“刚才我赵大龙说你被打中了肋部,我现在帮你听一下。”
叶子暄这次没有拒绝,杨晨听了一会说:“没什么问题啊。”
“他都咳成这样了,还叫没问题?”我不由问道。
杨晨说到这里,又按了一下叶了暄的肋部说:“他的肋骨也没断。”
“你确定?”
“请放心,他确实问题不大,不过虽然没有动骨却也伤筋了,老祖宗不是经常有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所以他估计可能要有几个月不能做剧烈动作了。””
杨晨说完之后,又拿出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外用内用都有,说:“把这些都记的吃了,慢慢养吧。”
开完药之后,我与杨晨来到了客厅。
杨晨问道:“我感觉你们不像大飞他们那样的人啊,怎么还要打架?”
我说:“我们确实不像大飞他们那样,不过年关嘛,小偷也是要过年的,所以就乱了一点,这个也很正常,其实我们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也非常小心,但还是遇到一群地痞流氓,所以被打了,这件事就不提了,全当挨打消灾吧。”
杨晨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以后你们小心一点。”
我想了想,把小黑递给她:“你看一下,它是否还会长出一条尾巴来。”
她看了看小黑。
当她看到小黑长出三条尾巴时,也非常惊讶:“它……”
“对,你没看错,三条尾巴的猫。”
杨晨愣了一会之后,又笑了:“要不送给我当医学标本吧。”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想,小黑当医学标本?你也真够会想的,门都没有,便笑了笑:“你忍心将它做医学标本吗?
杨晨也笑了:“我开玩笑呢。”
小黑此时在她的怀中不停地磨来磨去。
哎,美女是人都喜欢,哪怕动物,就算小黑,也是如此,看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不是吹的。
“现在几点钟了?”我问。
杨晨抬了抬手腕说:“现在四点了。”
“要不你住下吧,我睡外面,你睡我的床上。”
杨晨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睡的正爽,突然听到杨晨叫我醒来,我急忙醒来,便准备送走杨晨。
此时,既没听到叶子暄咳嗽,也没见他走出来,我当时就愣了一下,他不会死了吧?
想到这里,蹑手蹑脚地去看了看他,偷过门缝之中,看到他没事,我也放心了,如此看来,叶子暄恢复的不错,随后便送杨晨下楼。
下楼时,又看到昨晚那老头。
他一看到我,马上就围了上来:“子龙大师,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不?”
看到他,不禁暗想这老头竟然精神确实不错,说:“记得啊,大爷,不过我真的无能为力,我不是阎王,能改生死薄,让你死在吉时就死在吉时。”
老头此时终于脾气上来了:“不能改,那你还装什么大师啊。”
听到这里,我真的生气了,暗骂道:奶奶的,你想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管我屁事,既然你儿子是向华强,那你肯定还有一个儿子是向华胜,都是有钱的主,当个鸡齤巴的保安啊,每天都有保姆伺候,那该多爽。
杨晨看听到这里,便问:“怎么?你装神棍了?”
我拉着她迅速离开小区说:“哪里有,这老头很奇怪,他说他有一个儿子,叫向华强……”
当杨晨听到这里,不禁也噗嗤的一下笑了:“这老爷子还真逗,竟然有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子。”
我说:“不说了,先送你坐出租吧。”
将杨晨送到火车站那里坐上出租之后,我又回到二马路,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人。
交齤警部们与民齤警正在那路边处理那个路灯,我便听到旁边一个人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这里有一个老鼠精,于是老天发怒,所以天收了它,顺便把路灯也打倒了。
听他绘声绘色地讲着,我不禁暗想,这人要放在古代,定是说书的好材料。
不过,王魁现在怎么样了?江娜她们追到没有?
我看了看一边,有一个电信联通充值店,便走了进去,拿起公话打给江娜:“王魁有消息吗?”
“没消息,根据监控显示,他经过火车站,便向大石桥方向而去,而那一段是没有监控的,所以没法显示,不过那辆摩托已经扔在大石桥那里。”
大石桥,也算是一个交通要道,在南阳路上,离文化路没多远。
从那个方向来看,王魁应该是闯进了宏兴的地头。
第三十一节:曹翻天死因5
我想到这里,便对她说:“那就让西郊那里的片齤警啊,交齤警啊,协齤警啊什么的,一起搜索一下附近的大小医院吧,看看能不能找到王魁的线索,他一定会去疗伤,除非他是变形金钢。”
江娜说:“我会注意这个事情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说到这里,我突然之间想起了那个保安老头,便问:“江队长,问你个事,南联一哥是不是叫向华强?”
江娜有些惊讶:“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呢?”
“这个你们还保密吗?”
“不是,我以为你在与我开玩笑。”江娜笑了笑说:“我还想着,你怎么不说南联一姐是刘嘉玲呢。”
“是这样的,我住你这里,遇到了一个保安老大爷……”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说给江娜听。
江娜听后说:“那个老大爷,我知道,确实姓向,叫向卫国,但我没听说他儿子叫向华强,更不知道,他儿子是南联一哥,这太好了,你帮我跟一下这条线吧。当然,钱不会少。”
“你也相信了吗?我就是因为不相信才问你呢,南联一哥到底叫不叫向华强?”
“南联的老大,一般人们称为他瞎强爷,之所以说他瞎,不是指他真瞎,而是只认钱不认人,所以就叫这个外号,至于姓什么,还不清楚。”
“以前那个卡车司机,没有告诉你们吗?”
“他一个小喽罗,真的不知道瞎强姓什么,不过,他名字中也有一个强字。”江娜说。
我暗想,难道这老头说的是真的?如果真的这样,以后要与这老头好好的聊聊了。
想到这里,我便说:“那好吧,江队长,我以后随时给你提供情报,但是你一定得替我保密。”
“这个你放心好了,还是老话,你有危险的时候,随时打我电话,我会第一时间找你,或者让就近的同事处理。”
听江娜这样说,我也不在多问,只是想着,以他们出警效率,等他们赶来,这个世界上再无赵大龙这个人了。
但是想起南联帮的嚣张气焰,我心中就一阵愤怒,如果那天晚上,叶子暄不跟着我,那个刀疤马尾,还有那个人贩子,一定会得手。
嗯,就这样吧,偷偷地为江娜提供情报,他们一定不知道。
想到这里,又想起多日没向家中打电话。
手机又被王魁这个家伙弄坏,万一家人联系不到我,肯定也会非常着急。
于是又拔了家中的号码,向父母报声平安后,便又回去。
街上依然人来人往不断,依照阴阳说法,白天阳气正盛,所以鬼魅魍魉应该不会出现,但却又看到有两群人在争执。
两边都有几个人,相互推推搡搡,或许路人早已习惯,依然没人围观,经过这么多事,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虽然无法看,但是却可以听到。
其中一为首之人,也扎着马尾辫,极像发廊仔,对另外一个一脸麻子的人说:“张麻子,你可别翻脸不认人。”
张麻子说:“天哥现在死了,我现在上来,来南联这里,给你们道个喜,怎么叫翻脸不认人呢?”
“发廊仔”说:“麻子,既然你是把喜气带给我们的,那我们南联与你们新东更应该团结一致对外,而不是还在大街上推来推去,让人笑话。”
麻子脸说:“让人笑话?既然是要团结一起,我们兄弟过来收个份子钱,七哥,你却不让,你这什么意思?”
发廊仔,不,应该是七哥说:“曹翻天死了,你便有了一个机会上来,你应该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要在这个位置上屁股还没有暖热,就从那位置上滚下来。再说,他死了,你们应该去找进丰的麻烦,却还跑过来找我们南联有事。”
麻子脸说:“没错,天哥是进丰害死的,这事我们新东一定会找他们算账,到时把太子爷的狗头拧下来当尿壶。不过今天收钱这事,你也不要为难我,我收我的钱,与你们无关,相处好了,咱们以后还是同生共死的好哥们。”
七哥冷笑着说:“你少来。先前说好曹翻天死后,我们力棒你,然后把曹翻天抢我们的地盘还给我们,如今又食言了?小心不得好死。”
麻子脸笑了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你说以后,我让我们两帮的关系缓和一下,我能做到,但是地盘这件事,咱不谈。”
七哥说:“看来这件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麻子脸冷笑着说:“今个我来这收钱,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好狗不挡道,剩下的,你懂的。”
“那这事是没得说了?”
麻子脸点了点头说:“七哥,其实吧,咱们南联与新东走的最近,现在宏兴逐渐做大,到是它一个就能与进丰平起平做,如果咱们再这样闹来闹去,倒霉的还不是咱们?”
七哥此时大怒:“你娘的,真是给脸不要脸了,你记住张麻子,我们可以把你捧上去,也可以拉你下来,你今天想收钱?你就等着让你兄弟给你收尸!”
麻子脸也一脸怒气:“七哥,你要真跟我过不去,咱们就别想好过。”
接着两边的火齤药味越来越重,就在这时,一个巡齤警从骑着摩托路过,看到他们说:“啥事?”
七哥一看巡齤警,急忙笑道:“哟,这不是兵哥吗?”
那巡齤警说:“少来这套,我可给你们说,你们要真想打,别在这里,去南郊区荒地上去打,打的头破血流也没人管你们,要真是打死了,直接挖坑埋了就可以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打架,伤着路人怎么办?每天都弄的像什么事啊,真是的。”
麻子脸说:“兵哥是吧,不就一个底层条子吗?”
那巡齤警不由愣了一下:“你再给说一句!”
麻子脸说:“我还偏不说了,我们只是在这里聊聊天,你就说让我们打架,这还有天理吗?……”
那巡齤警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话,别太过分,你信不信我打叫电话……”
麻子脸听到这里说,笑了笑说:“老七,我们以后再聊,你厉害,有条子罩着,真是蛇鼠一窝啊。”
说完便杨长而去。
听他说到这里,我总算也明白了一点,这个麻子脸就是接替曹翻天的。
在他们眼中,曹翻天也是被进丰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