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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节

      听年轻人的分析,我觉得的也有些道理,就是那个人形的放火人,是火麒麟幻化的,但是火麒麟放火的火球之中,带着人的魂魄又如何解释?
    年轻人可能只知道火麒麟,却不知道火中灵魂,我本来想把这个告诉他,但是话到嘴边,没有告诉他,一方面,就是他就算知道火中有灵魂,也无可奈何,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只是口头说他是国家安全局的人,至今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对我保持神秘,我又如何时能相信他?
    想到这里,我不由问了一句话:“你凭什么觉得我与别人不同?”
    “就是因为你那只四条尾巴的猫。”他看了看小黑说。
    “你说你是国安局的,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把话挑开的好。
    “我今天试的你的手段,你也应该知道我很能打。”他说。
    “这个说明不了什么。”我笑了笑说:“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不过既然是龙子火麒麟,它应该很厉害才对,只是单单的放了几把火,然后每天都这样放几把?是示威吗?它要做什么?”
    “我们不知道,不过目前我们想活捉它。”他说:“这样的话,对于我们国家生物研究方面,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看你也是一个荣誉感比较强的人,想信你一定会与我一起携手抓它。”
    “其实我现在最关心的是,那个丢手机的中年男为什么会这样。”我说。
    “我想他应该是被火麒麟烧死了。”他说。
    “火麒麟只放一把火就走了,它怎么可以烧死人?而且放的火,并没有烧进旅店中。”
    “你怎么知道它一放火就走了?”年轻人突然反问。
    “我猜的。”我说。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有人敲门。
    我看了一下年轻人,然后拿着刀走了过去,当开门时,却看到对面端了一把冲锋枪,我急忙将刀放下。
    端枪的是一个士兵。
    他先是冲我敬了个礼,然后说:“打搅了同志,附近有逃犯需要我们追捕,所以我来检查一下。”
    我也冲他敬了个礼:“随意,同志。”
    这个士兵说是搜逃犯的,其实还是与在公交车上的做法是一致的,他拿出一个光测温度计,对着我的眉心就照了一下。
    然后看了看年轻人,走到他跟前,对着他的眉心也照了一下。
    照完之后说:“打搅了,你们继续休息。”
    士兵走后,年轻人说:“这个光测温度计的原理就是根据红外线来测量的,人的体温就是36.5度,如果是火麒麟,那么体温至少也得365度。”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当兵的,不是追捕逃犯,而是追捕火麒麟?换句话,这些当兵的,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年轻人点了点说:“没错,目前人们在城内,没什么感觉,但是城外,其实也已经开始戒严了,凡是从重要路口出去,都会被检查温度的,一但温度过高,马上就会被抓捕。”
    年轻人说的有板有眼,我甚至开始相信他说的,不过我总感觉如果是火麒麟幻化人形可以解释,但是那火中有人的魂魄该如何解释?
    年轻人又接着说了一句:“前几次火灾都不严重,这是第五次,牵扯到了死人,所以士兵们应该更加戒备了。”
    半夜三更的,本来大伙正是睡觉之时,但是因为中年男子之死而闹腾的怎么也睡不着,穿好衣服,也不怕冷,都挤在房外去聊天,就是怕自己也会变成那个中年男人一般。
    我冲中年男骨灰飘散的方向默默祈祷了一句:“大哥,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希望你一路走好,以后进丰也不会找你麻烦,不过你现在可以去找进丰的麻烦,尤其是那个黄毛,你若有灵,可以缠他几天几夜,让他永不在偷手机最好。”
    祈祷完毕之后,刘建华在一边对我说:“子龙兄弟,那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谁知道他怎么就死了呢?”我说:“你是记者,怎么就没有一点新触角呢,只就这里做生意恶意竞争,就算恶意竞争,最多不过是引来警察,怎么变把当兵的引来了呢?”
    刘建华笑了笑说:“我只是一个摄影记者。”
    刚说到这里,一辆绿色的卡车又开到了我们面前,然后从上面跳下来手持冲锋枪的一些士兵,还有一些黑背军犬,全部涌向了刚才被火烧过的区域。
    我抱着小黑找一个地方坐下。
    还没有坐移民,小黑突然之间从我怀中跳出,看了看那些军犬加士兵的方向。
    “它应该是又预见了未来,担醒我。”
    我这次没有看它眼睛,因为看了也想不出什么,不过我知道它肯定是预见到了什么不好的,因为小黑从来没有预见过欢乐的事情,所以可能那些士兵要出事。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向士兵走去提醒他们离开。
    一个士兵看我向他们走去,示意我离开。
    我对他说:“同志,马上离开这里。”
    士兵有些奇怪:“同志,你是新派来的上级吗?”
    我说:“我不是你们的上级,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
    士兵问:“为什么?上级让我们搜查这里,你却让我们离开?在没有接到上级命令之前,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就在我与他说话之间,突然传来一阵狗叫。
    所有的电灯急忙指向了那只狗,只见从黄河之中,伸出一条水条。
    没错,是水,但是不知道被什么力量弄成了水条,缠住那条军犬的后腿,直接拉进了水中,离军犬最近的一个士兵想去拉狗,却怎么也拉不住。
    “快放手!”我冲他大叫。
    放手已经晚了,士兵与狗被水条迅速拉进黄河中,连冒泡都没有冒泡,仿佛不曾发生过。
    第六节:老渔民口中的事
    其他士兵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定格,就算那些黑背军犬,也当场石化。
    一时之间,只有风的呜呜之声,还有黄河水默默的流动声。
    我急忙伸出手去,想趁这个当看看面前的河水中有什么,不过,哪怕用宝镜手眼,也没有看到什么——只有又黑又暗又静的水面。
    年轻人在一边也看到了这一切,不禁来到我的身边,拿着手电筒也向士兵与黑背消失的水域看去。
    “快去救人!”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那些士兵才回过神来,急忙向黄河岸边:士兵消失的水域跑去。
    现在去简直是找死,我急忙大叫了一声:“大家不要去!”
    正在向前冲的士兵当时又站了住。
    一个理了光头的士兵走了出来:“谁要停,谁要停?”
    年轻人来到光头士兵面前说:“我们说要停。”
    光头士兵上下打量了年轻人说:“你们是谁啊,说停就停?耽误一会,我的战友死了你负责?”
    我急忙说:“这位兵哥,就算你不耽搁,你们这样做只是送死,根本救不了他与军犬,如果他们也死了,你更无法负责!”
    光头士兵不由有些急了:“我是组长,我得为我这组兄弟的命负责,你们不让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目前来看,把刚才那名士兵同志拉入水中的根本就不是人,大家也都看到了,是水绳——你想一下,水怎么可以结成绳子?”
    光头士兵此时已经急眼了:“那你们说怎么办?”
    年轻人不禁回道:“我们不是你们首长,我们怎么会知道?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向上级报告,然后派遣专业的潜水兵打捞。”
    光头士兵这才回过神来,说了一句:“我这都急糊涂了。”
    说到这里便掏出出手机,谁知还没有等他拨打,突然之间刚才那个刚才消失士兵的水域,又冒出了水花。
    水花越冒越大,然后“哗啦”一声,从水花中飞出一个人来,重重地落在了光头士兵,我与年轻人面前,我们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所有灯光又刷地照在这个飞人身上来,竟然是刚才被拉走的那个士兵
    光头士兵试了试他的呼吸,急忙叫来两个士兵,一人抓起一只脚,倒吊起来,为他排水。
    水不断从落水士兵的鼻子与嘴巴耳朵眼睛中流出。
    与此同时,那水花之中,又“哗啦”地飞出来一个,竟然是那个军犬。
    军犬的救治也像刚才那样,倒吊起来。
    我看着他们的救治,心中也希望那个士兵与那条狗能够活过来,虽然从理论上来说,他们在水中这个时间,应该会被淹死。
    没想到那个士兵果然醒了,光头组长高兴极了,就要与淹水士兵说话,淹水士兵却张嘴说道:“你们一个都不会留,你们一个都不会留!”他的声音,是一个老太婆骂街时的尖利腔调。
    接着,那条狗竟然也张嘴说道:“你们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它的腔调也是泼妇骂街的声音。
    谁也没有料到,这淹水士兵与这淹水军犬闹这一出,顿时吓的又向后退了几步。
    我也以为他们是活了,却不想是鬼上身。
    等士兵与黑背把话说完之后,他们无了声息。
    这说话期间,抓着他们脚的士兵也吓的把他们扔到地上,不敢上前。
    这时年轻人慢慢地走到淹死士兵的身边试了试他的呼吸,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脖子上动脉说:“他真的没救了,至于这只军犬,估计也差不多。”
    光头组长突然之间拿着顶着年轻人的下巴:“你在他妈的胡说,看我毙了你。”
    年轻人不禁笑了:“你凭什么?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这样不但帮不了你的战友,同时还让你违纪,何苦呢?”
    我看着枪,真怕这光头像宏兴的光头一样,一怒之下就开枪,急忙说:“兄弟,有话好说,别激动。”
    年轻人却挥了挥手,让我停止说话说,继续对光头组长说:“你这样的根本就带不好弟兄,遇事这么激动,我不是领导,但是我代领导批评你。”
    我在一边真怕这年轻人把这个光头组长给惹毛了,大家年轻气胜,光头组长一个忍不住,扣一下扳机,年轻人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但没想到年轻人这一说,光头组长突然之间拿着枪对准黄河打了一梭子,这子弹落水,就像大米撒入森林一般,根本就没什么用。
    同时大骂:“什么王八蛋,老子一定要把你扒出来吃掉。”
    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向我身边走来,组长这时看了看我与年轻人问:“你们是……”
    “游客。”年轻人答。
    组长又对我说:“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所以才不让我们继续搜索?”
    我想了想说:“这种天气,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之时,刚才有人放火,还缺杀人,我是怕不法分子在你们背后放冷箭,就麻烦了——如今确实应验了。”
    组长说:“同志,你是不是知道这黄河的事?你要是知道,你就说吧,现在我们很头疼这件事。”
    我说:“你们既然来这里,应该也知道这里会有什么问题吧?”
    光头组长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件事,我们怀疑是一个月前的挖掘引起的。”
    “一个月前挖掘?”
    “没错,当时我们另外一组,搞工程的在这里挖掘,准备在这下面通光缆,但是没想到,在挖到河中心时,突然之间冒出了血。那血顿时把黄河水都染红了,当时我们看这事,急忙同上报,上级很重视,然后就开始勘探,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然后附近的老渔民就开始骂我们了,说我们瞎整,把龙王爷的骨头给挖断了,这下子龙王爷一定很生气。说是这么说,我们都认为没事,却不想这开始烧起火来,虽然火小,但一样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更何部,雷达检测上,出现了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人。”
    组长说的,更是惊悚,竟然说把龙王爷的骨头挖断了,我靠,这也越来越扯了。
    不过这次搜查任务,到此结束,组长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我又看到了中年男人的小情人还站在一边发傻傻地站着,便走到她身边说:“你好。”
    她看了看我说:“你是那个救大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