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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全因这些疯魔的念想,他才失了控,发了狠地抽插,次次命中要害,要他不准流出来,身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能有他。
泽兰又累又饿,虚虚地用背推着萧敛风,“出去,给我找吃的。”
萧敛风摸着他小腹,“没喂饱你吗?”
“当然没了!”泽兰声音都喊哑了,哪会不饱,只是喜欢和阿风拌嘴罢了,“你这个攻太不尽责,第一次事后竟然是我这个受先起床!”
“我许久未睡过一个沉觉了。”
他习六川之剑,所谓休息,不过闭目而已。泽兰这才想起,这是萧敛风,他肩上有太多责任,认识以来,何曾睡过好觉,心一阵刺疼,扭身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那你再睡会儿。”
小宝贝喊饿,萧敛风怎么会去睡,闻着他的体香,缓缓退了出来,浊物便随之离开泽兰体内。他赶忙拉过阿风的手堵在穴口,佯装慌张,“要流出来了!”
他亲他耳廓,“以后再给你。我昨日备了菜粥,待我去温一温。”
泽兰饱后餍足,倚着床柱看萧敛风给他烧热水,被小心抱进浴桶时整个人甜得快要化掉,满身的疼全不算什么。“这浴桶也是你自己做的?”
“你以为六川会有这些木器?”
泽兰靠在他胸膛,双腿架着桶沿,让萧敛风清理残浊,“会做木工会做饭,床上能发狠床下能温柔,你这人也太苏了,我决定爬墙加入萧敛风全球粉丝后援团!”
萧敛风还未及问这一番话是何意思,泽兰已摸索着抚上他的侧脸,低了声道:“我想和哥哥就这样浸着水做一次,哥哥每次进来,水也会被推进来。”
萧敛风尚在后穴的手指刮过他敏感处,如愿以偿听到他失声媚叫。“还说这些话,要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下,我心甘情愿。”
有那么一瞬,萧敛风真想如他所愿。泽兰既说他不是仙人,那必定是妖孽,是某山深处一株修成人形的兰花,要来吸食他的精魄阳气,而他也心甘情愿。
“兰兰该履约了,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泽兰收起笑意,“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颠覆你世界观了。”
“什么?”
“这世界原是一本书。”
泽兰拿开萧敛风的手,转过身来,与他赤裸而对,四目相接,“而你是男主角。”
萧敛风以为泽兰在胡言乱语,他说惯疯话了,可他神情偏又如此严肃。
泽兰自他为报仇而亲手策划的又一起车祸说起,说他如何穿越到这武侠小说的世界,顿了片刻又改口:“这不是一本小说。”此间万物自有运转规律。他不过是在另一个世界,窥见了这个世界原来的发展,而他这外人的到来,又打乱了这发展。既已打乱,说给萧敛风听又何妨,他便大胆剧透原书剧情,将故事情节细细道来。盛赞萧敛风乃何等角色,品性端正,武功高强,修成六川剑法,半步都未走错,遑论走火入魔。仗剑江湖,锄强扶弱。无意救下伽泽祈兰,被他发现六川神剑能克毒神之血,自此展开一段孽缘,以及全书主线。
萧敛风听得入神,不是因主角是他。他与泽兰想的一致,这几个世界各自独立,毫不相关,他所经历且将要经历的才是真实,只将泽兰说的事全当故事听。一个曲折的故事,尤其是萧敛风与伽泽祈兰的恩怨。
“不是我说,芬兰这对人气是真的高,互引知己,奈何隔着家国,只得相杀。”泽兰感叹道,“太虐了太虐,老来偏爱傻白甜,我还是嗑我们这对芬兰,腹黑邪魅老流氓和……我这是什么属性?逗比颜控烂好人?”
萧敛风却记起了别的什么,忽而酸道:“你先前酒后吐真言,说喜欢萧敛风,原是喜欢他,而不是我。”
泽兰惊讶,“你这人疯起来连自己的醋也吃啊?”
“何为自己?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
“也对,那萧敛风最后为正派所逼,一剑穿了伽泽祈兰的心。”泽兰笑着搂抱上去,“你疼我爱我还来不及,就算与世界为敌,也不会杀我的。”
话出口,才觉得这像在立Flag,刚要挽救,萧敛风已低头与他交换深吻。一吻缠绵间,泽兰晕晕乎乎,忘却本要说些什么。
实则他此言极是,便是与世人为敌,萧敛风也不会伤他半分。
可他不曾去想,自己又能否忍心,看世人与萧敛风为敌。
第五十一章
两人又在六川过了几日,做尽了快活事。眼看时日流逝,不能再为私情所缠,明明早前已做好决定,事到临头,泽兰还是心存顾虑,担心去了潜渊就不能离开。萧敛风说顾朝宣派遣众多弟子四寻伽泽祈兰,或已惊动明门以及各大门派,他能离开汉境回到金真的机会微乎及微,不如先藏身潜渊,反而安全。
“我看藏在六川,也很安全。”泽兰窝在萧敛风怀里,与他一道暖着手炉,一边怼他,“你还是想拿我做个筹码。”
“盛疆三郡自古便是汉地,奉运年间为金真所占,后来列沄攻回安成、平西,金真只剩定南负隅顽抗,两族矛盾不断。泽君是心存天下之人,怎舍得看定南百姓受异族压迫。”
言下之意,是默认了。泽兰心里难受,正要发作,萧敛风又道:“朝廷派人与金真交涉,也需两三年,你便安心与我待在潜渊。伽泽祈兰是金真正室独子,相当受宠,金真想必愿以定南交换,如此朝廷便可收回盛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