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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此一遭,顾潍津再也不敢多吃了,下人送来的补品他也只是浅尝几口,不过才半个月的功夫,模样倒是清瘦不少。他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却愁坏了府中众人。
    “小姐,您这样不行呀!”这些天,管家十分担心顾潍津的身体状况。
    “我这样不好吗?”好不容易瘦下来,顾潍津开心的不得了,怎么府中的人却愁云惨淡呢?难道他瘦下来不好吗?
    “您还年轻,没了这一胎,总会有下一胎的。您这样作践自己,让奴才们很担心呀!”
    “噗!”管家的一番话,吓得赵弋把刚喝下去的茶喷了出来。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大家是在担心这个。
    “呃...”顾潍津挠了挠头,原来府里的下人是在想这个,怪不得最近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担心他想不开呀!“你们误会了,我没什么事。”
    “您真的没事吗?”管家一脸狐疑。
    “我真的没事,我就是不太想吃东西,你们不要乱想了。”大家关心他,这让他很高兴,可是总这么想,他也受不住呀!
    ☆、执子之手
    在丞相府待了几个月,赵弋和顾潍津的身体好了很多,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他们商量了一下,也不能一直躲在这丞相府内,还是要自己面对才行。
    “你们想好了?”顾相早就猜到他们会来请辞,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嗯。”顾潍津点了点头,“爹,毕竟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事情还需要自己去面对才行,总不能一直躲在您身后吧!”
    顾相的心意他们是明白的,只是他们不想牵连顾相。
    “你也是这样想的?”顾相转脸看向赵弋。
    赵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也罢!”顾相叹了口气,“早知道你们不会安心待在丞相府,如此回去也好。”他知道自己不能一辈子守护顾潍津和赵弋,以后的事还需要他们自己面对才行。“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来找我。”
    “嗯。”顾潍津点了点头,他明白顾相的心意,顾相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们好。
    两人许久未回侯府,这一路上,顾潍津与赵弋感慨颇多。
    “潍津,你可有后悔过?”虽然他们二人彼此从未表露过心意,可这一切都向理所应当一般,一切都朝着计划中的路线发展。
    “后悔是什么?我从未听闻。”顾潍津原因站在赵弋身边,帮助他,陪伴他,这些事他从未后悔。今后,也不打算后悔。
    赵弋握住顾潍津的手,两人从未言明过心意,却又仿佛彼此互通心意,有些话,不用说,彼此也明白。
    “赵弋,说起来,咱们在丞相府里待了许久,好久没出来了,若是就这样回侯府是不是太无聊了一些?”难得出来透透气,顾潍津还不想回去。
    “不如,去城郊走走?”他记得,城郊有一片荷花池,城中的女子常去那里。
    城郊荷花池,一直是城中年轻男女定情的好地方,这里位置清幽,景色宜人,来往的人倒是不少。
    这么雅致的地方,顾潍津倒是头一次来,他长这么大,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酒馆,尝尽天下美酒是他的乐趣,也是他向往的生活。可是如今在这荷花池畔,他忽然觉得,就算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完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个坏的决定。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相守,甜甜蜜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何等的让人羡慕与向往?
    赵弋坐在池畔,享受着扑面而来的微风。这几日,虽然受着丞相的庇佑,可他的心里却十分压抑。如今,来到这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置诸脑后,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你们快看,那两个人好登对呀!”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众人的目光纷纷向赵弋和顾潍津撇过来,大家瞧着二人郎才女貌,十分登对,不由得小声议论起来。
    这声音,不偏不倚,传入顾潍津的耳中。顾潍津脸色发红,有些不好意思。
    “赵弋,咱们走吧!”
    “去哪呀?”旁人的话,赵弋自然是没有听到,他只得傻傻的跟在顾潍津身后。
    “我听说,这附近有一座很灵的寺庙,常有年轻男女前来上香。”赵弋往周围看了看,果然,不远处就有一间香火鼎盛的寺庙。
    庙前有一棵大树,这树看起来巨大,像是已有百年的树龄,树枝上挂满了红色的丝绸。
    “这是什么意思呀?”顾潍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树。
    “姑娘,你不知道,这是姻缘树,年轻的男女定情之后,便会来到树下系上红绸,祈求上苍保佑他们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位老婆婆拿着红绸走到赵弋与顾潍津旁边,将红绸放到顾潍津手上,“你们一定是从荷花池畔走过来的吧!这个红绸给你们,这棵树很灵的,它定能保佑你们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顾潍津拿着红丝绸的手动弹不得,他看向赵弋,“呃...接下来我们怎么办?”系红绸,好像不大对。丢掉红绸,好像也不合适。
    “呃...”赵弋轻咳两声,此时,他也是左右为难。“那个,反正也是别人给的一番心意,就这么丢掉有些可惜。”
    顾潍津点了点头。
    “要不然咱们还是把它系在树上吧?”赵弋红着脸说完了后半句。
    “嗯。”顾潍津点了点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又好像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