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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唇瓣被他堵个严实

      张蔓儿跌落在他宽阔的怀里,还来不及调整身形,就见抵着她鼻尖的一张脸放大。
    她身形一紧,心都砰砰直跳,艰难的动了动唇瓣:“那个,薛川……”
    她唇瓣刚吐出几个字,就觉得脸更红了。
    大清早的薛川是想做甚?她这才后知后觉,他拉她下来是有所企图的?
    薛川不说话,就这么定睛的望着她,小媳妇的黑色眸子真好看,就像清澈纯粹的黑宝石一般,她是那么耀眼,可人,美丽,一想到这两天的关键时期,他不由的心头一紧。
    若是生命还剩下两天,你会做什么的呢?一定会拉着心爱的人做想做的事。
    他也是这么想的,逮住机会,就想吻她。
    他想记住她的味道,将她的容颜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好下辈子凭着残留的记忆去寻找她。
    “媳妇……我要亲你。”一向面瘫的他说出这种话,连他自个都觉得不自然。
    张蔓儿愣了愣,还来不及做何反应,唇瓣就被他堵了个结实,他的吻一如他的人,来势汹汹,霸道,狂野,那力道恨不得将她镶嵌他的身体里。
    一个火热的吻被吻得缠绵悱恻,站在溪边那头的白巧荷瞪大眼,捂住嘴悲泣,眼泪刷的就流下来。
    她早上端着一盆脏衣服想来河边洗衣,就发现了他们的身影。
    瞧着他们俊男美女格外的登对,就觉得无比刺眼。
    瞧见他们往这边走来,也没心思洗衣服,搁下洗衣盆就朝这边走来。
    这边芦苇丛生,两个热吻的男女只沉寂在自我的世界里,他们吻的缠绵,吻的陶醉,似乎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
    巧荷跺了跺脚骂了一句无耻,就捂着脸跑开了。
    跑的过程中由于太急,不小心脚下一打滑,摔了个结结实实,看着柔嫩的手掌跟地面摩挲,擦破了皮,渗透了一点血迹,她又忍不住悲泣起来。
    张蔓儿被吻的无法呼吸,脑袋一片空白 ,偶尔听到什么哭泣声,猛然想起这是在外头,赶紧推开了薛川,脸蛋红的比玫瑰还要艳丽:“那个,好像有人……”
    薛川瞥了一眼那跑的很远的人儿,那粉色裙摆一扬,他的眸子依旧波澜不惊。
    他中毒了,并不代表他各方面的能力下降了,其实他早就发现了白巧荷的跟踪跟窥视。
    他亲小媳妇,一来是她太可人,他忍不住想亲。二来是他时日不多,就无时无刻想着多亲。三来是让白巧荷知道他到死都只爱过一个女人。
    若是让小媳妇心里有膈应,他还真是死不瞑目。
    “哪有人,你自个看看?是风声?”薛川笑的跟清冽的阳光一般,笑着刮了刮她小巧的琼鼻,神情宠溺跟揉一只小猫一般。
    张蔓儿心里一囧,看着这太阳大好,这个时辰洗衣的村妇也开始出来了,若是遇见怕是又要议论一番的。
    还是赶紧拉着他走为妙:“走吧,薛川,一会还得去大姑姐家。”
    两人走在土路上就松开了手,并肩而行,不知道是不是张蔓儿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一道愤恨的光,在如影随形的跟着。
    直到到了薛雨家,这道光才停留住。
    薛川先进了灶房了,张蔓儿还没进,就被人拉住了,抬头一看,是神色阴冷的白巧荷,对上她冒着愤怒小火苗的凤眸,张蔓儿楞了楞,有些不解。
    “你来做什么?”
    “借一步说话。”白巧荷冷冷道,指了指院墙的侧边。
    由于隔壁还有一座茅草屋,这个小道倒是个不被人发现的好地方,可是她为什么要跟她说话?
    没错,自从上次薛川抱过她,她心里就不舒服,但在薛川的解释下,还有他后来的表现里,张蔓儿觉得自己是想多了,她应该信任薛川。
    闹过,冷战过,现在也算是和好如初,若不是看到她,张蔓儿都差点忘记她的存在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张蔓儿语气强硬。
    “行,你不说,那等会在这里丢脸,可别怪我没提醒。”白巧荷态度恶劣,语气冰冷。
    吓唬谁,她以为她是谁,张蔓儿可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见她没吭声,就径直朝屋里走去,就被她阻挡住了。
    张蔓儿这种态度不但激怒了巧荷,也让巧荷心里打鼓,看到她这个情敌出现,张蔓儿不应该紧张惶恐吗?
    为何是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有她那轻蔑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张蔓儿的眼神就是一个正妻看小三的眼神,看着她变化莫测的俏脸,不由的好笑:“有话快说。”
    像白巧荷这种自作多情的小三,张蔓儿不怎么放在眼里,任由着她自导自演。
    只要他们夫妻互相信任,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你这个贱人,怪不得薛川那么快就娶了你,也不计较你跟秀才的过去,原来是你恬不知耻的勾引他。”白巧荷恨恨道,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就觉得无比的刺眼。
    一边愤怒嫉妒,一边又在幻想若是窝在薛川怀里的是她,跟他接吻的是她,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见她目光闪烁,神情殷红,张蔓儿还不知这个女人,对着她相公想入非非,只丢了一句:“莫名其妙。”就要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张蔓儿,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刚才你在河边,你,你勾引薛川,你太不要脸了。”
    听着这道呵斥声,张蔓儿前进的步伐忽然停住,倒退了几步,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眸光复杂,原来她在偷窥了,人家两口子亲热,关她什么事?
    再说,是薛川一个劲的霸道的吻她,虽然她也觉得某人的吻甜蜜醇香,让她也很喜欢的说,可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个偷窥狂也敢在她面前叫嚣,张蔓儿冷笑,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眼神轻蔑道:“我亲我相公,碍着你什么事了,像你这般心术不正,整日肖想别人家的男人,怕是你脱光了,我相公也不会看你一眼。还有,我跟你不熟,没什么悄悄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