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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推心置腹

      “让我检查一番,若还有其他伤,你死定了。”张蔓儿霸气说完,便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衣袍。
    仔细寻找,并没看到新伤,倒是有不少的旧伤,胸膛那有箭伤,刀伤,交错在他蜜色的肌肤上。
    “看吧,真没有。”薛川抿唇笑笑,看她这般紧张的样子,内伤也不觉得疼了。
    张蔓儿细腻的手抚摸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几丝埋怨:“内力不如别人,还逞强,若不是他放水,你啊,可不止受内伤那么简单了。”
    她在旁观战时,看的心惊肉跳的。
    不过这一战,也让她看到了薛川的功夫突飞猛进。
    “我有分寸的。”薛川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着她的唇:“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水的。媳妇,你说你怎么那么招人疼?”
    这话说的,张蔓儿脸都红了,横了他一眼:“你吃醋了?其实他对我根本不是爱,而是看到一件新奇东西,想要去征服。”
    一般的大家闺女都温婉动人,她偏是个小辣椒,这在对方眼里,颠覆了他的新认知,像是猎人发现了一只小兽那般兴奋。
    “是吗?你是这么认为的?”薛川说着,语气带着几分悲凉,或许像媳妇口中说的那般,蛮翼对她是猎奇,但不也可否认他是个君子。
    耍的那些小手段,就当是考验两人的调味品,正因如此,薛川才知道,张蔓儿对自己的重要性,是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挡的。
    “好了,薛川,我们不要提他了,都过去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也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张蔓儿道。
    “美色当前,他能抵挡得住,证明是个君子。战争失败时,他懂得审核时度,及时求和,是个明君。只不过,我们的立场不同,终究是对立的,好在他安分守己。”薛川感慨。
    “这么说,若你们都是一个阵营里,你们还能煮酒论英雄了。”张蔓儿笑道,如瑰丽的玫瑰。
    “说不定。”薛川抿唇道。
    两人说着悄悄话,都没发现摇篮里的小包子,已经睁开惺忪的眸子,幽幽的醒来。
    这一醒来,就张着红润的小嘴,哇哇的哭。
    原来是老大醒了,张蔓儿怕他吵醒妹妹,赶紧抱在怀里,瞧着他张着小嘴,哭的中气十足的,就知道他饿了。
    “鸿儿乖,娘亲这就喂你。”张蔓儿豪不避讳薛川在场,当即撩起衣服,开始喂小包子吃奶,那两座雪峰,涨势惊人。
    一吃到甜美的汁液,小包子当即不哭了,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可真是饿极了。
    喂好了,张蔓儿柔声哄着他入睡,等忙完一个,以为可以歇息一会时,另一个又睁开眼睛,张嘴哇哇哭。
    这两孩子,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连吃奶都不甘示弱。
    哥哥吃罢,妹妹登场。
    看着小媳妇忙的满头大汗,那温柔的目光,越发娴熟的姿势,让薛川感慨良多。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媳妇跟孩子,不用言语,心里头就溢满了幸福。
    好不容易将两个小包子安抚好,张蔓儿转身,便对上一双深邃火热的眼眸,脸颊微微一热:“看什么?我忙里忙外,你也不帮忙?”
    “喂奶的活,我可帮不了。”薛川笑道。
    “当了将军,还是这么的没个正行。”张蔓儿嗔了他一眼,像是在说,好一个无赖。
    若是他在外也是这副模样,一定会迷倒不少姑娘。
    薛川一脸认真:“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这样。”
    在张蔓儿面前,他是全身心放松的。再说,夫妻间的相处,若还像座冰山,那还怎么融化小媳妇?
    “贫嘴。”张蔓儿捂嘴笑:“好吧,我都习惯你这样了,若是你哪天不这样,我反而觉得奇怪?”
    “果然,女人都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无语,夸你两句,还往脸上贴金了。”张蔓儿脱了鞋袜,准备上床就寝。
    突然身子一歪,是薛川将她扯入身下,在她还没有准备好时,唇上一热,是他低头擒住她柔软的唇。
    “唔……”张蔓儿愣住了,这身子刚栽了一下,还来不及躺好。
    薛川沿着她的唇线,细细亲吻,小舌撬开她的贝齿,扫荡着她的香甜,跟她嬉戏打闹。
    被他亲的,好似置身在柔软的棉花堆里,全身软绵绵的,小手无意识的攀附他的脖颈,仰头凭着本能回应着。
    长吻结束,张蔓儿脸蛋憋的通红,大口的喘息着。
    还未等她有所停歇,薛川便欺上身来。
    自从有了两个小包子后,夫妻俩很难有自己的空间,难得今晚,夜色静谧,情意撩人,两具交融的身体,起伏了好久。
    几番云雨过后,张蔓儿浑身无力,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费劲,她窝在薛川怀里,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薛川搂着她,俊脸上满是餍足后的神情。
    又过了几天,朝堂一副欣欣向荣景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薛川在权势巅峰时,选择交出兵权,归隐山林。
    文武百官们惊的目瞪口呆,多少人爬了几十年的,才能坐上将军这个位置,这个薛川倒好,到手的兵权,转交给他人。
    若不是曾许诺过薛川一个功劳,皇帝是不愿放人的,人才难寻,他是爱才之人,再三挽留:“薛将军,朕对你寄予厚望,你怎能中途撂挑子。”
    薛川去意已决:“皇上,微臣是个莽夫,不太适合朝堂,若他日战场有需要微臣,不管微臣身在哪里,都誓死为皇上效忠。”
    皇帝修长的手指轻叩的龙椅,细细回味他的话,亦能听出几分不舍跟无奈来。
    薛川这个人太过于正直,不够圆滑,他那性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官员,怕是他自己也知这性子不适合在官场游走。
    话虽如此,但薛川深受士兵们爱戴,有独特的一套带兵训练法,这一年下来,效果显著。
    他舍不得这个人才:“薛川,你不再考虑考虑。”
    “皇上,这是微臣这一年的带兵心得,以及选拨出来的优秀将领。”薛川将手中的一纸信封递到了皇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