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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留,你在说什么,当日魔头屠杀叶城莫氏,杀修真界修士都是证据确凿的。当年他还将他掳走,毁你双目,废你修为,还害得你失去性命。你究竟是被他下了什么迷魂药,现在竟然为他说话!”皇甫肆怒道。顾月留当年死去的样子,还印在他脑海中,明临是不能饶恕的!
    “月留,明临重回世间,还拜在你的门下,其用心你该好好思量啊。”百草未央捋着胡须语重心长的说。
    “师兄,师叔。我想你们忘了,当初是我自己要收他为徒的,而且当时我已经认出他了。”
    “你。”皇甫肆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既然当时就认出了他,在那个时候就应该诛杀。
    “各位师兄,师妹,还有百草师叔。今天我来此,是为了将玉碟还给掌门。”顾月留取下腰间的长老玉佩,皇甫肆等人都惊讶的看着他,顾月留用灵力将玉碟送到了皇甫肆的案桌上。“以往你们对我诸多照顾,月留在此谢过。只是月留日后所做之事,将会给云天之巅带来非议,所以,今日就将玉碟还给掌门师兄……日后,月留所做之事,皆由自己承担,请掌门师兄,于今日之后就对仙门百家说月留从此离开云天之巅,与云天之巅再无瓜葛。”
    “月留,你究竟要做什么。”皇甫肆看着那枚顾月留的玉碟,压抑着怒火问。
    “月留,你别冲动。”百草未央叹气劝。
    “月留师兄,你。”苏虞皱眉。
    所有人都没想到,从来不参与议事的顾月留今日来这不是为了议事,而是为了离开云天之巅。
    “各位,是我顾月留对不起云天之巅,以后若还有机会,我定会回来请罪。”顾月留深深行了一礼,转身就要走出云天殿。
    “月留,你要去哪!”洛清竹出口急促的问。
    顾月留停下了脚步,嘴角挂起一抹笑,没有回头的说:“我要去找一个人,他在等我。”
    顾月留说完就走出了云天殿,众人脸上的表情都难以言说。皇甫肆又是气又是难过的,顾月留是他从小带大的,当年他眼睁睁看着他死没法救他,今日他眼睁睁看着顾月留离开,却没办法留住他。
    走出云天大殿,顾月留回看了一样这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广场上仙雾袅袅,弟子们尽职尽责的守卫着,那三道虹桥经年屹立在那。
    “师尊(长老)”文归和池非疾步走了过来,他两一直守在殿外,殿里发生了什么他两也听到了。
    “文归,池非。”顾月留温和的笑着说。
    “师尊,您是要去救明前辈吗?”文归问。
    “文归,以后我就不是你的师尊了。你资质很好,好好修行,假以时日定会有所成就。”
    “师尊,您永远是我师尊,弟子在云天之巅等你和明前辈的好消息。明前辈一定会洗刷冤屈的。”文归红着眼眶说,他知道师尊归还玉碟离开云天之巅是要去救明临,怕所做的事会连累云天之巅,所以归还了玉碟。
    “嗯,池非,好好照顾文归。”
    “长老,池非会的。”
    “我走了。”
    “弟子恭送师尊(长老)”
    顾月留刚走下虹桥,迎面就跑来一个人,少年的身量,顾月留眼睛不太好,没看清是谁。直到那个人扑过来跪在他面前,他才看清了来人,是乐善峰上的白忱。
    第42章 拜天地(二)
    白忱自从猛的扑上来跪在那之后,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但是他全身都在颤抖,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顾月留刚想扶他起来。白忱却抬起了头,白忱苍白着脸,双眼红肿,是刚刚才哭过的样子。
    “长留长老。”白忱沙哑着声音开口。
    “白忱,你有什么事?”
    “长留长老,我求你救救白翎。我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跟我一起长大的白翎,还是他们口中的魔头。但是白翎一直以来都很好……他虽然看着对我们都不耐烦,但是却一直对我们很好。他们都说他拜您为师是有企图,但是他一开始并不想来云天之巅,是我拉着他来的。就算他不是白翎……他……他也不一定就是个爱杀戮的魔头。”白忱哽咽着说,这些日子以来,他身在乐善峰却一直听见前来用膳的弟子说着明临的事。他还几次在膳堂里跟云天之巅的弟子起了冲突,他不知道白翎究竟是谁,在两人来参加选试的路上他感觉白翎是有点跟以前不同了。可是变了的白翎还是对他很好,还救过他,他潜意识里觉得白翎一定不是那么坏的魔头。他想去找顾月留救白翎,可是顾月留一直在闭关,他想离开云天之巅去找白翎。可是没有经过允许的他,是离不开云天之巅的。今天白忱刚从禁闭室出来,就来云天殿这边,他想去等顾月留出关,没想到刚出传送阵就见到了顾月留,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长老,若……若是您不愿救他,请让我出去云天之巅可以吗?”
    顾月留拉起白忱起来。“我会救他的,你先回乐善峰吧。”
    “真的吗?长老,你说的是真的吗?”白忱满脸惊喜的表情,配着红肿的双眼,显得十分滑稽。
    “嗯。”
    “弟子,弟子多谢长老相救之恩。”白忱又跪了下去。
    归一门还是以前的归一门,只是几年前因为弟子众多,所以扩建了一次,现在的归一门比以前更广阔,更气势磅礴。
    曾经举办试剑大会的广场,如今比以前大了两倍,可以容纳上万人。曾经搭建的擂台已经被拆除了,如今只是又搭了另一个高台。高台上有个十字形的木桩,木桩上吊着一个鲜血淋漓披散着头发狼狈不堪的人,他的双手被分开吊了起来,身子被铁链牢牢锁在木桩上。他所站的地面上竟还有鲜血在流淌,但是他却半点都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