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戏精喵_第260章
等迈罗尔见到云珝瑶时,立刻便拽住他的手腕,“这场戏是你的意思?”
“编辑写的,问我要不要改。”云珝瑶耸了耸肩,“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没改。”
“有意思??”迈罗尔到底不是真正的演员,没演员那种为拍戏而不顾一切的素养,如今诧异的抬高了嗓子,“你确定剧本上的内容你能拍?”迈罗尔不敢置信,毕竟眼前这少年可是说还未成年,更何况埃利奥特...能同意?
“打擦边球,这么紧张干什么。”云珝瑶嘟噜着换上了马上要拍衣服,“迈罗尔,你找我是因为...剧本?”
是的,就是剧本,等会儿那场对他这贵公子而言有点...屈辱。从没拍过戏,也没上过正规课的迈罗尔看到剧本第一眼就是无法接受,可如今...
“先试试看吧,”那少年平静的开口,似乎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如若等拍时还不适应,我们就该剧本,毕竟迈罗尔先生和我们不一样。”您是玩票的。
后面那四个字并未说出口,却不言而喻,这让迈罗尔有些羞愧。
他做事从来都认认真真,恪尽职守。固然对这领域有些瞧不上眼,或者说小小的排斥,这次来也多是因为爷爷的托付,可...
“抱歉,先前是我想差了。”迈罗尔认真的颔首道歉,转身便去背下剧本上的台词。
云珝瑶饶有兴致的目送迈罗尔离去,想起迈罗尔背后的家族以及真正有意思的亚历克西斯...
“也不知道这个家族会支持谁?”那些蠢货?不,不可能,恐怕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都不定然能看得起那些愚蠢的一个劲在作死的皇子们。
所谓的保皇党?恐怕不过是他们如今避免麻烦的斗篷,随时能脱,随时能换...
赫尔曼又是否有资格呢?到底认识时间太短,出生和成长期的教育限制了他太多的野心。
如今的赫尔曼太过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少了上一世的气魄和大胆。
若是如今的赫尔曼,第一世的他怕是看不上。
可眼下...人来都来了,自己犯得蠢,跪着也要认不是?
不过...或许可以抽空把那小子扔萨尔图帝国那儿待一段时间?培养培养他的野心?
正想着,那边导演已经准备就绪,云珝瑶被归远带入场地,瞬间少年的气息变得傲慢而目空一切...
——
他和亚力克已经在人世间行走了几十载,时光无法在他们身上停留,如今不论是亚力克还是修罗,他们的面容仿佛初次相遇时那般。
血族遭受着诅咒,却也似乎享受着世间抛弃的时光。
强大的血族能够在阴暗的白天行走在并不刺眼的大地上,如亚力克,如修罗。
不久前他们碰到了些事,修罗因为被封印了绝大多数的力量而在一个狼人手上险些吃亏,这种不愉快让恰巧离开,最后一刻才赶回的亚力克有些自责。
便提议去不远处他的领地稍作休整,而相识这么久,修罗从一开始对这个人不感兴趣,因此除了对方叫什么外,什么都懒得知道。
到如今多了几分好奇,先前那个大胆狂妄的狼人居然敢对自己动手,而他因为力量被封印而在心底涌现的恨意以及对那女人的不满同时,却也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好奇。
为什么?是他。
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会让那女人找上亚力克?亚力克本身的矛盾越来越令他好奇。
明明是吸血鬼却绝不和同类同流合污,明明是血族却在古堡里用了不少普通人,还又不是圈养的食物,就是普普通通拿着每月工钱的下人。
这个城堡以及这片领地是属于亚力克的,生活了没几天,修罗便敏锐的察觉这里有普通人以及怪异的和亚力克一样奇怪的吸血鬼共同生活着,他们知道彼此的身份,普通人也会为血族提供必要的鲜血,并非是威胁,而是心甘情愿的。
而生活在领土内的血族去会保护那些普通人,免受其他任何一方的威胁。
这片领土没有苛刻的税收,也没有任何过分的法条,一切法律都是简简单单,为了所有在这片领土上的生物能够安宁的生存。
善良又残忍,对歹毒的不论任何族类,都给予可怕的结局。可对善良的,哪怕是教廷之人,他都会暗中相助。
真的...是奇怪的血族。
不过越是如此,修罗越是好奇,他知道那女人真正的身份以及目的。
自己是该隐最后的儿子,也是最宠爱的。但某一天该隐去见了一个人,回来后便陷入了沉睡。
若是别人自然不知真相,可他却明白...
在修罗心里,那女人永远是道貌岸然,假仁假义,如今对自己更是下这种歹毒的契约!
她打的什么注意修罗会不知道?愚蠢,自己可是该隐之子,他会没点保命的手段?
想要剥离了自己的肉体,得到纯净的灵魂好和她一起上天堂?
别犯蠢了...
更何况,那女人有没有问过自己一句!有没有问过自己一句意愿?
自出生后自己便随着父亲身边长大,被父亲呵护着成长。
父亲并非不让那女人来见自己,而是她自己不愿面对这份因错误的感情而出生的孩子!
既然都错了何必再假装自己仁慈?这一切简直让修罗觉得恶心!
“陛下沐浴...”少女娇羞的垂下头,璀璨的金发和美丽的蔚蓝色眼眸让那少女显得格外可口。
修罗的目光从对方的脖子上移开,他对鲜血的渴望一直不高,除非真正感到饥饿,否则不会想要进食。
至于初拥...修罗回忆着自己漫长的人生,似乎几千年来他从未初拥过任何一个普通人。
他并不喜欢咬开皮肉的触觉,也不喜欢与人接触时的温度。
那么炙热,显得他是如此冰冷。
奢华的洗澡池足有一个舞池这么大,热气与烟雾弥漫在空气中。
少女们在浴池内洒下鲜艳的花瓣,不远处还有一位姑娘半坐在浴池中弹着竖琴,唱着圣歌。
圣歌?真是莫名的讽刺。